,看着周原的照片,把他看成了一头猪━━以后看他一定要客观一点。
这句话就是说,他就是猪。
我成功被自己逗笑了,把手机放在了胸口,看着自己喜欢的西班牙电视剧━━《时间的针脚》。
这是一个很美的故事,说的是马德里一个女裁缝的女儿爱上了一个男人,不顾母亲反对跟着他去了丹吉尔,后来遭到男友的背叛,怀着孩子的她行如漂萍。后来她终于通过自己的努力经营起了一家时装店,新颖的设计受到广大女性群体的喜爱。后来第二次世界大战爆发,她不得不担任了女间谍,回到了马德里,开始了惊心动魄命悬一线的人生。但是结局是美好的,她成功地跟英国记者在一起了,一切的苦难都好似已经过去了,消散了。结局的画面呈现在我面前,是二人行走在沙滩上,开始了人生的总结。
其实很多故事,凡是悲剧,都是告诉我们美好的事物并不是唾手可得,因为这正如鲁迅所说的:
悲剧是将美好的事物破碎成齑粉,喜剧是将丑恶的东西包装成花瓶。
这句话是很有道理的,正如我的人生,也许悲喜交加,但是经历过悲,也许会迎来真正的“喜”吧。
但是我发现我有很多烂摊子还没收拾完。
董威那边实际上已经没有什么麻烦了,他视我如初,时而来我们宿舍坐坐,不过27号那天他已经去广州了,说是去“避寒”。不过那几日刚好寒潮来临,所以他到了广州之后的第二天,他给我发了一则微信消息说:【我在酒店开着空调,很暖和。】
嗯,的确在“避寒”。
什么是烂摊子?那便是一些毫无用处的陈烂摆放,便是摊子上的某些废物需要扔弃,但是收拾这些废物的同时是需要精力劳神的,也就是说,收拾这些烂摊子需要付出相应的代价,比如“脏”了自己一身。
烂摊子一:陈文建。
烂摊子二:高远。
这两个烂摊子是交错进行,所以我会放在一起说明。
26号这天我在看视频的时候,陈文建来我的宿舍了。他的到来令我惊异万分,因为我几乎早就把这个人放进了“遗忘”的文件夹里,我本以为不再与他有任何的交集,可没想到他能再次在我生活中扎出一个洞,如泥鳅般钻入,如黑蛇般寻找着猎物。
那天,很冷,冷得我不想出门,只好待在清冷的宿舍依靠着早已备好的囤粮过日子,追剧。
“你来干什么?”我语气其实很不好听。
陈文建见我如此也并没有露出异样的神色,似乎将我的话语当做对朋友的傲娇拒绝。
“没啥事儿,就是觉得一个人在宿舍太无聊了,突然想到了你,就来你宿舍看看,没想到你还真在。”
我微微笑,说:“其实没地方可以去,考完试后想要休息休息,除了吃饭睡觉,就是追剧了。”
谁知他并没有将这个话题进行下去,倒是“朝花夕拾”了:“阿哲,你还记得你我见面的第一天晚上吗?”
我自然是记得的,但我不知道为什么他要将那晚的事情提及,因为我觉得那晚并没有什么特殊的。
我点了点头,未语,沉默。
“也许对你来说不算什么,但对我来说却算。”他端端正正坐在我的身边,盯着我的电脑屏幕,我倒是忽略了他的神色,“其实你那晚挺逗逼的,说话听风趣,倒是觉得你是个有趣的人,从那时候起我对你好感初生,之后便对你很多关注。”
说这些有什么用处呢?就算我当时对你也有好感,那也只是单纯将你当做朋友而已,可殊不知,在你眼里这种关系却是另一番景象。
“那是一张青春的脸,黑夜也掩盖不了那双炯炯有神发笑的眼神。”他语气含笑,却是真诚的,“那晚便开始喜欢上你了。”
喜欢上我了?不是好感初生吗?
有的时候人神经起来,我倒是看不穿到底这个人的心里想法到底是何。
“阿哲,有很多人喜欢你吧?”
这句话倒是成功引起了我的注意,也值得我眼神斜瞥注视。
我问:“为什么这么问?”
“我不知道,就感觉你挺好的。”
我似乎听到了一句废话,于是继续看着视频,冷冷地回了一句:“我没什么好的。”
他对我冰冷的语气毫不改色:“别人眼里的你和你自己眼里的你是不一样的。”
这倒是一句人话。
我觉得我与陈文建的关系本就是一个从头到尾都发出腐烂恶臭的抽象苦果:开始时是在不撸帝上结识,打着共同考研的旗号,实际上这种关系的内核都掺杂了其它混乱物事。之后这种野心渐渐壮大,他一步一步精心打算,只为在国庆后的那天晚上与我在我的宿舍秘密“通奸”。
我知道他喜欢我,但是他喜欢的方式错了。这本就是一个错误的开始,错误的过程,但我希望结局是对我和他都好的。因为我这人天生就是如此,我不想伤害任何人,不然我会感到很内疚。他喜欢我这件事,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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