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月娥轻声笑道:“二位小爷可还满意这些酒菜?”
尚天珩连连点头,激动得说不出话。
柳承空又接连饮下数杯,美酒醉人,他笑道“满意满意,就是有一点不太满意。”
“哦?小爷尽管讲,如有什么不满意的大可督促我们改进。”
柳承空抹了抹嘴角留下的酒水,指着花月娥道:“你说你这么美这么好,怎会招了一个那么不识抬举的小二呢?”
花月娥听罢,端起白瓷酒壶给柳承空斟满了一杯酒,然后冷眼看了看旁边畏畏缩缩的店小二,厉声道:“还不过来赔礼道歉。”
迷迷糊糊中,柳承空也没去管那个小二,只是对花月娥好似又喜欢上了几分,他看着手中来回摇晃的酒杯,道:“掌柜的可曾想过,我们虽是武者,可万一只是骗了你们客栈一顿吃喝、一夜住宿,你能心甘情愿吗?我见你貌美如花心地善良,不忍心瞒你,其实我就是这么打算的,也不知这一走什么时候才能见到像你这么漂亮的美人了。”
尚天珩心中一怔,没想到柳承空的对策就是走为上计,他其实早就知道柳承空会有这般盘算,但还是没想到真会这么做。
“柳兄,你又喝醉了”,尚天珩试着夺过柳承空手上紧紧抓住的杯子,却毫无办法,只得对面色渐沉的花月娥道:“掌柜的,我柳兄只要一喝酒就爱说胡话,请不要见怪。”
花月娥点了点头,淡淡地道:“二位小爷请放心,我既然写出这条告示,自然会有我所应对的方法。我知道武者把元神看得比命还重,所以在你们现在吃的酒菜之中下了一种名叫‘三日元神散’的奇药,假如你们不去铲除飞鬼,转而逃之夭夭,那三日之后我要是不给解药,你们的元神最多可能会耗散掉十几年的功力,而且据说今生今世都再难进展了,十几年呐,岂不成了个废人,试问会有哪个武者能舍得呢?”
顿时,方才还大口吃喝二人如梦初醒,原来他们已经中了花月娥的圈套,难怪那个店小二还提过醒让他们有钱就别白吃白住。这下倒好,往前是到飞鬼巢穴里送死,退后便是生不如死!
柳承空狠狠拍了下脑门,心中暗道:早该料到掌柜如果是个女子,那肯定会有些手段,想不到今日就栽在了一个蛇蝎心肠的妇人手里。
不过他的脸上却没露出任何懊恼,反而哈哈大笑道:“掌柜的就爱说笑,你可是个心善的美人,怎会害我呢。”
花月娥眉毛轻佻,道:“那可得看小爷本事了,你若能彻底灭了飞鬼,兴许还能娶了我当上月娥客栈的大掌柜呢。”
此言一出,边上众人忿忿不平。虽说柳承空的样貌没有边上少年长得俊朗,但身形魁梧,那肌肉线条被**的衣服包裹住,露出一股男人特有的阳刚之气,就连客栈中在座众人都羡煞无比,别说她这个年纪的女人了。
尚天珩听到这番略显轻浮的话语,呛了一口,将酒水喷到了对面柳承空的脸上。
柳承空抹了把脸,反倒觉得清醒不少,他也不去理睬那羞愧非常的少年,笑道:“那掌柜的岂不是太便宜我了。”
花月娥微微一笑,道:“我想你是没那本事的,既然如此,二位爷自己看着办吧。对了,房间就在楼上最靠里的两间,两位自便吧。”她转过身后头也不回地朝里间去了,还撂下一句让店小二好好招待两位爷的嘱托。
柳承空一脸茫然,沉吟了片刻,对着店小二道:“也就是说你们客栈张贴的那张告示,是特意为我们这些初来乍到的武者而设,故意骗我们是不是?”
店小二急道:“冤枉啊客官,您说好酒好菜都给您端上来吃了喝了,我们客栈可没说谎啊,而且当初小的也曾劝过二位,让你们有钱还是付了的好呀。”
柳承空“哼”了一声,他知道此时再与小二争辩已经起不到任何作用,心中焦虑,不知如何是好,再看着眼前这桌美味佳肴,却是再提不起半点胃口了。
尚天珩心中也在砰砰乱跳,他想了想,道:“柳兄,书上说过飞鬼畏光怕火,不如我们用此方法把飞鬼巢穴全烧了,鬼王不就难以出世了吗?”
“你倒想得简单”,柳承空没好气地道:“谁知道你那破书说的到底是真是假,何况你又不是不知道山上潮湿泥泞,更别说那种鬼东西,它们的巢穴里肯定潮湿的很,要不然早就有人放火烧山了。”
“说的也对。”尚天珩无奈地低下头。
这时店小二道:“这样吧,假如二位爷愿意支付这笔酒菜房钱,回头我跟掌柜的说下。”
柳承空一听是个给穷光蛋出的馊主意,心中五味杂陈,可又不想表现出自己身无分文,怒道:“你这白痴小二当老子傻啊,没听你家掌柜说过给我们下了叫什么几天元神散的东西。话说你家掌柜是不是跟我们武者有仇,怎么不去让文士炼制些对付飞鬼的玩意,故意来陷害我们。”
他拾起酒杯喝了一口,不过杯中酒水早已被他摇晃着洒掉了。
店小二大吃一惊,道:“没有没有,这可不能乱说啊。”
“还说没有!”
“大爷冤枉啊,小的哪敢瞒您。”店小二自觉难以应付,干脆跑到别处去了。
柳承空苦笑了声,含糊地道:“天珩小弟,你说我陪你到这南岭镇,究竟是好是坏呢,难道是我命中必有此劫?”
尚天珩道:“小弟不知该说什么,只是这一路来,觉得柳兄不仅是我的朋友,还是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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