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家人对来客非常客气,廖承东无心享受好茶点,一心想着如何打探出何凤建此行的目的。看着孙家上下人等忙碌的样子,他越发焦急,感觉时间仿佛凝固了。他不时看表,到孙家已经过去了十分钟。赵大蹦见他有心事,说:“时间不早了,你也困了吧。我们还是出去找家旅馆早点休息吧。”范丽丽也不耐烦了,站起来说:“那就走吧。”三个人忙跟孙家人告辞。上了车,车子驶出了孙家大院,就去街上寻旅馆。廖承东问赵大蹦准备去哪家旅馆。赵大蹦说:“甭找了,我带你们去最好的宾馆,你我人等,岂能将就?”
范丽丽说:“今晚。”
赵大蹦说:“小事,我今天得了赏钱。”
廖承东问:“什么赏钱?”
赵大蹦说:“我忘了跟你们讲,前些日子大雨现又是大晴,听说南边都发瘟疫了。孙老板不放心,让我送些药回家给他家人预防。你们都看到了,我们老板家人对我挺好的,每次来都给我一些赏钱。”
廖承东说:“我怎么没见你拿什么东西给人家呀?”
赵大蹦指着廖承东,说:“你这人有心思,你眼睛作甚了,我一来就把东西交了,你都没看见?”
范丽丽说:“我作证,是给过了,孙家人也给了他一些钱。”又看了一眼正在开车的廖承东,“他是有心思,就不知心思都飞到谁身上了。”
赵大蹦接话说:“还能有谁?你姐呗。”
范丽丽没做声。
车子到了刚才何凤建进去的那家旅馆,廖承东将车子停了下来。赵大蹦问:“你来过?我说的就是这家。”
廖承东说:“我猜就是。”将车停好,几个人下了车就进了大堂。廖承东去前台问有没有最好的房间。那服务生说:“没有了。刚才城里来了几个警察都要了去。”
廖承东掏出纠察队证件让服务生看,服务生看后说:“廖队长,对不起,人家先来的,我也没办法。”
廖承东说:“我不信,让我看看登记名册行吗?”那服务生真的拿出花名册。廖承东一看,真的就是何凤建他们。忙指着同一层楼的剩余房间说:“就这三间吧。”又问服务生警察在不在,服务生说:“都出去了。”
开了房交了钱,廖承东见赵大蹦跟范丽丽都站在大堂门口,就喊他们进来。赵大蹦忙跑过来,见他手里拿着钥匙,说:“不是我请客吗?你怎么……?”廖承东笑笑说:“等你请客,天都亮了。”赵大蹦说:“我刚才不是跟范小姐扯闲篇嘛,对不起对不起。不过,你廖队长请我们,我们乐于接受,你有外水呀,不像我手头吃紧。”
廖承东说:“上楼吧。”就给了他们一人一把钥匙。赵大蹦说:“开三间房浪费吧。”又对范丽丽说:“你一个人不怕吗?要不要人陪?”
范丽丽说:“我怕什么?真心疼我,那就都不睡,去我房间聊天好了。”
赵大蹦说:“我不行,小廖行。”
廖承东打了个哈欠,说:“你不知道我昨夜熬夜了吗?”
赵大蹦说:“范小姐是你带出来的,你不负责谁负责?”
范丽丽说:“都别说了,我进房间洗洗,再去找你们。这么早我睡不着。”
上了楼,进了各自房间。廖承东急忙打开临街的窗户,朝外看去。十字形的街道,街上没有路灯,除了人家窗户透出来的一点灯光,街上几乎是漆黑一团,路上也见不到一个人影。廖承东看看表,才九点半。他想,何凤建夜晚来此必有任务,何况他们订了房间又出去了。可是,他们到底在执行什么任务?廖承东左思右想,觉得他除了对付军统和**,不太可能有别的事。就盯着街道不敢片刻松懈。约莫过了五分钟,廖承东果然看到路上出现了几个人影。他定睛一看,真的是何凤建,四五个人,并排往旅馆这边走过来了。还好,廖承东知道他们住在哪里,三间房都在小楼东头,其中一间就在楼梯口边上。廖承东立即出门,跑过走廊,站在三楼楼梯间守候着他们上来。
不一会,楼梯上传来脚步声。廖承东听到一个人说:“局长,一屋子人要看呢,看样子不到下半夜是看不完的,我看,不如现在就抓来算了。”
一个声音说:“局长,求求你现在不能抓她,你知道我就是这里的人,我爷我奶还在排队等着看病呢。”
“别说了,要不是看在你,我早动手了。不过,抓了她,她可能不会配合我的下一步行动了。”是何凤建的声音。
“局长,沈姑娘不是给你爸当过保镖嘛,还是不要动真格的,我们抓了她,那大夫肯定会找我们,你直接去见她吧。”一个声音说。
“你们不懂,沈姑娘警惕性很高,人还不笨,不用点计谋她是不会上钩的。这样吧,过一个钟头后我们再去。”何凤建说。
一个声音又说:“要是廖队长来了就好办了,他肯定能带得走沈海云。”
何凤建说:“假设有个屁用,都睡觉去。”
听着听着,廖承东心里一阵狂跳,原来他们是专门来找沈海云的。可是,何凤建找沈海云干什么?他说的上钩是怎么回事?廖承东是又喜又急,只觉头脑乱轰轰的,竟没有了主意。
等何凤建他们进了屋关上门后,廖承东这才悄然下楼,来到街上。小镇上的街道是青石板铺就的,有些石板被磨得很光滑,廖承东边走边思考。黑灯瞎火的,一不小心,他跌了一跤。这一跤,把廖承东跌清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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