街上两侧的行人虽多,可见到这辆马车,也纷纷避开去。许是以为她有什么要事吩咐,那亲卫长快马行至了窗边。
“姑娘可有何事吩咐?”他眼里瞧不出什么情绪,连带着说话的语气也是淡淡得。未灵摇摇头,他便便会意,也不再过问,退到了侍从后方。
未灵突然难过起来,她本以为迟敬还会记得她的,没想到他都没有认出来。难道自己从前日日夜夜梦里的人是假的么?她倒宁可自己是活在梦中的,这样也就免去了许多苦楚。想到这些,窗外的景致再好也不能让她提起兴趣了,便又转回车厢内。
“不好看?”
“嗯?”李晔突然没头没脑的一句,倒让未灵乱了心神。
“那就是好看了。”他睁开眼,半眯着,嘴角挂着几丝的讥笑。
“花前月下,才子佳人。自然是赏心悦目。”
“哦?那不知姑娘心悦的是才子,还是佳人呢?”他倒是来了兴趣。
“当然是…”还不待她说完,李晔捉住她的手稍一使力,未灵便落入他的怀里。她睁大了眼睛瞪着他,却只见得他愈靠愈近,气息喷薄在她的发间,“轩窗外的佳人如何,我是无缘得见了,可这眼前的美人,真真是令我心悦。”他的指尖游走在未灵的后背,似有若无,舞衣是细薄的香云纱,他指尖颇为冰凉,让她生出战栗,未灵只觉着自己心里咚咚直跳。
未灵努力挤出笑,“想来,每一位与大人共乘得娘子,都能得大人如此赞誉。”
他眼底闪过一丝灵光,“美人这是吃得哪年月的飞醋?”他指节拂过未灵的肩胛,还欲往下,轻轻一拉,襦裙的衣带便散开来。李晔动情更甚,直接吻住了她,有酒气,也带了几分怒气。
“嗯……唔……”他吻得用力,即便未灵紧闭着双唇,也渐渐感受到他攻入的唇舌,慢慢地,她连呼吸都跟不上了。她一直挣扎着,用力锤着他的胸膛,可他好像完全没有感觉,也不停下。
过了许久,他终于放开了未灵,“看来还是个木头美人。”他拭了拭嘴角,“不过,又香又软,滋味不错。”
经历了刚才那一番深吻,未灵犹在喘息中,不想李晔倒来了兴致。他轻轻一钩,便褪去了她的上襦。肌肤暴露在空气里,也暴露在他眼前,她胳膊上的汗毛都立了起来,脸却烧的通红,“我不要。”她知道这样说也是没有用的,不过欲拒还迎,总是要装的像些。
“不要?那好吧。”他语气颇为无奈。
“既然美人不想要上边,那咱们就先从下边开始吧,如何?”
他这话,未灵只觉得要将脸埋进地里才能接的下去。他看出她心虚,又说道,“我还以为美人难驯,原来也只是只纸老虎。”
未灵心里忿忿,奈何力量悬殊,只得瞪着他。
他叹了口气,“想来你不是上郡人。”
“何以见得?”
“上京识得我身份的歌姬,大抵都是笑语勤勤,哪似美人你这般冷情?”他眼中嘲弄的意味更甚,右手也不防滑进了衫裙里,一路往上。
未灵本来不应当拦住他的,可在他解开她xiè_yī的那一刻,还是按住了他的手,“都督真是好眼力,我是柳州人氏。”
“哦……柳州啊,柳州偏南,水土养人,怪不得生出了这样的美人。”他凑近了来,声音里带着几分喘息,明明被她按住的手也并不安分,隔着衣衫按抚起来。他的确有一双巧手,未灵也放开了他,任由他拨弄。既然从一开始就准备欲擒故纵,总不能纵得太过,便也顺着他的爱抚,轻吟出声。他的速度愈来愈快,未灵也失去了意识,仿佛飘在江水上的浮木一般,只能紧紧抓住他的衣襟,好像这样才能使得上力气。片刻,她终于被浪潮卷到了滩上,连扯着衣襟得力气也无,瘫软在了李晔怀里。
他终于退了出来,堪堪将指尖在未灵唇上一点。她这才发觉,自己早已是衣衫尽褪,一片狼藉,而他依旧锦衣素袍,只有那唇畔的齿痕才能稍稍昭示刚才发生的一切。
马车已停了许久,也不知是不是仆从都猜到了马车里的情形,竟没有一个前来通传的人。
“大人,已经到了。”未灵提醒道。
“哦?美人是到了,我可还没到啊。”他竟还轻笑出声。
真真是无耻,未灵别过脸去,慌忙得拢好自己的裙衫,可那上襦还缠在他手里,她只好又说道,“烦大人将衣物还我。”李晔这才替她将上襦披上,理了理自己的装束,先行下了马车。
青青路(三)
绕过曲曲折折的回廊与庭院,未灵终于被一名唤作珍娘的婢子引至一间小阁内。屋子不大,可装饰却雅致,除却博古架上满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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