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元兴随着朱友文和朱友珪兄弟,在王彦章府邸管家的引导下,进入府邸。
此时,王婉儿早起有一会了,正在院子里练武,李元兴等三人被带到的时候,王婉儿已经武得香汗淋漓了。
白天的王婉儿一身劲装,身体曲线被完美勾勒,极美的面容沾染着香汗,湿润湿润的,能够感觉得出肌肤上滑腻和弹性,撇开她那令人生畏的暴力和泼辣,倒是一个极为诱人的美人。
朱友珪是单纯的有些敬而远之,而朱友文却有幻想,幻想着王婉儿嫁人之后会收敛暴力泼辣的性格,对他千依百顺,任他施为,看着王婉儿的眼神明显与朱友珪不同。
李元兴则大大方方的打量王婉儿勾人的曲线身姿,丝毫不避嫌,同时心里暗道:你说一个女子,喜欢武艺就喜欢武艺吧,用剑或者用枪都显得比较养眼,还能有那么一丝女人味,但用一杆方天画戟,这画面就不太对劲了。
“哐--”王婉儿收功,看向朱友文,朱友珪和李元兴三人。
“朱友文,朱友珪?”王婉儿从小被王彦章和朱温宠惯了,身份地位比起一个公主都高得多,再加上以前曾揍过朱友文,打败过朱友珪,所以称呼起二人来,便非常随意。
“婉儿!”朱友文和朱友珪当然不可能在意点一点,一同对王婉儿称呼道。
朱友文喊得非常深情,好似王婉儿当真是他思念深爱的女人一般,朱友珪也忍着心里的敬畏,笑得很温柔,装得没有朱友文那么像,但也不差多少。
王婉儿一阵肉麻,显然太不习惯朱友文和朱友珪的语气了,而且敏感的感觉到有些不同寻常,神情中有着狐疑。
李元兴在一旁看戏,倒是笑得比较‘真诚’只是总有一股戏谑的感觉在里面,让人无法忽视。
“这位是谁?”王婉儿受不了朱友文奈何朱友珪兄弟二人的肉麻,将目光投向李元兴。
她并不认识李元兴,虽然她和李元兴已经见过两次了,不过一次是李元兴爬墙偷窥,一次是那晚李元兴藏匿在花丛被发现,两次都没有能看清楚李元兴的面容,所以记不起李元兴也不奇怪。
李元兴笑着对王婉儿抱拳一礼,自我介绍道:“在下岐王世子李元兴,拜见婉儿小姐。”
“岐王世子?”王婉儿回到汴州也有几天时间了,知道岐国岐王李茂贞向大梁称臣,并且派了世子来汴州为质的事情,看来便是眼前这个李元兴了。
王婉儿本想忽略李元兴,但突然敏锐的盯着李元兴的眼睛,问道:“我们是不是在哪里见过?”她总觉得李元兴的眼睛非常熟悉,她好似什么时候已经见过李元兴似的。
李元兴暗赞王婉儿的敏锐,不慌不忙的笑道:“我就住隔壁别院,一墙之隔,或许这几日进出的时候,小姐曾看到我,所以有些熟悉。”
“你说谎!不老实,我想起来了,那日爬墙偷窥的人就是你!”王婉儿瞪着丹凤大眼,里面有着一丝危险的气息,对李元兴的第一印象一瞬间就变差了。
好在她还没有把李元兴往那天夜里躲在花丛的黑衣蒙面小贼联想在一起,否则手中方天画戟早就直接向李元兴劈过来了。
李元兴讪讪一笑:“我住在别院已有数月,一直不见隔壁有什么动静,那日隔壁动静大了些,便忍不住爬墙观看,却不想正看到小姐大发雌威,一时忘我,还请小姐不要见怪。”
“哼,反正你偷偷摸摸就是不对!”王婉儿嘴角撇了撇,知道李元兴说的是她那天强势赶走琴棋书画和女红五个夫子的事情,倒让她有些不好意思起来,但仍旧嘴硬道。
为了避免王婉儿再联想到其他的,李元兴笑而不语,不再说话。
王婉儿也没有继续和李元兴纠缠下去,转而看向朱友文和朱友珪二人,刚才朱友文和朱友珪说话的语气让她非常肉麻,她可是记得很清楚的,朱友文奈何朱友珪以前都被她揍过,对她一直是敬而远之的,今日这二人突然一齐上门来找她,还如此肉麻,要说没有什么别的目的,她绝对不相信。
朱友文抢先说道:“婉儿,其实一直以来,我都非常仰慕你,你外出数月我日日都在想念,证明了我对你的爱慕,昨日我已经向父皇禀明,想求娶你为王妃-----”
朱友文还想继续说下去,但朱友珪在一旁,显然不可能等他说道,便插话:“婉儿,其实我也一直非常仰慕你,想娶你为妻,昨日我也禀明了父皇,只要征得王彦章将军或者你的同意,父皇便为你我赐婚。”
被朱友珪插话,朱友文很恼火,虽然说他自信朱友珪争不过他,可是毕竟有人争抢,便有被抢夺的可能。
“婉儿,我是真心的,我原王妃已逝,年嫁给我便是正王妃,倒是大哥,原王妃还在呢,难道让婉儿给你当侧妃不成!”朱友文一脸真诚,说道后面还讽刺的看着朱友珪,直接道出朱友珪能拿得出来的只不过侧王妃的位置。侧王妃说得好听也是王妃,可往难听了说还不是妾室,王婉儿可是王彦章独女,朱温极其看重王彦章,爱屋及乌,从小对王婉儿的关爱甚至超过了任何一位亲生公主,这便让王婉儿的身份地位无比特殊和尊贵,这样的地位可能给人做小吗,要不然朱友文何须在此之前先宣布原王妃‘病逝’,并办了葬礼!
朱友珪吃瘪,在这一点上,他确实不如朱友文,可是阻止王婉儿嫁给朱友文是他不惜一切代价也要做的事情。
“朱友文,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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