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心里把娜娜的祖宗十八代都诅咒的一遍,不过这也完全组织不了这可怕的东西进入我的体内。当打孔器刺穿我的gāo_wán的时候,那种刺痛以及随即而来的隐痛让我很快嗓音就变得沙哑了。
又是一身的冷汗,他们强行给我灌了一些水,大概是怕我脱水吧。小电棒很快就发挥作用了,刚从疼痛中解脱出来,我便坠入了欲海,我的脸通红,小jj迅速肿胀变大,好渴望能揉搓我的下体,我的腰身扭动,寻找着可以摩擦的地方。
突然,捆绑我双手的绳子被解开了,我不顾一切的开始自慰,我不管周围鄙夷的目光,我不在意被围观,像动物一样被观赏,我只要高潮。被撸到jj根部的金属环把我的jī_bā卡成了头大尾小的奇怪形状,我根本不在意自己的丑态,但被卡紧的jj很难让我那么容易就宣泄出来,我死命的揉捏那已经憋得发紫的jī_bā,诅咒着那该死的小环,不知过了多久,终于一股浓浊的jīng_yè像高射炮一般pēn_shè而出。不过我并不满足,我的性欲没有丝毫的减弱,我的小jj也完全没有变软的趋势,伴随着高潮我又开始了新一轮的冲击。
“看来装的没问题了。你也爽够了,要干活了咱们。”话音未落,两双大手把我沾满jīng_yè的双手从我的jī_bā上强行脱开,重新固定到操作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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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奇怪啊,这个应该还有一个装置吧?”“甭管了,把这个给他弄上就得了。”两个店员的对话完全不可能把我从性欲中拉到现实,朦胧中我只见到一根中间有个小孔的小钢棒,在机关的作用下两头可以伸出两根细长的钢刺。在当时我完全没有意识到这根小东西将会永久的固定在我那小jj里,不过就算我意识到也改变不了什么的其实。
欲求不足的煎熬让我感觉不到太多疼痛了,在这种情况下对我至少不是一个坏消息,在充盈而敏感的jī_bā上穿孔,那种疼痛比其他部位穿孔难忍很多,更别说之后还要在那么敏感的部位纹身。虽然依旧痛苦难当,不过每次的疼痛也能让我从性欲中得到暂时的清醒。
不知过了多久,我的双手被放开了,我迫不及待的开始揉搓我那早已发紫的下体。我双脚上的绳锁也被打开,不知是被捆绑的时间太久,还是因为性欲让我的全身变得僵直,放到地上的我根本站立不住坐倒在地,唯一不变的是我的双手自始至终没有离开过我的小jj.
两个店员架起我的胳膊,把我重新搀扶起来,我被他们拖着带出店外,像野狗一般扔在小巷的尽头。巷外传来人群的嘈杂声和汽车的嗡鸣声,“我被人发现了吗?”我也不知道,或者说我根本也不关心,躺在冰冷坚实的水泥地上,我的脑海里只有永远也无法满足的性欲。我贪婪的揉捏着我的下体,一根钢刺被植入到jī_bā与pì_yǎn间那短暂而敏感的皮下,让我最敏感的部位瘙痒不已,我的一只手不断擦蹭着那还未恢复的伤口,渴望着性欲能够更加源源不断的冲击我的大脑。
我的手顺势进入了我的gāng_mén,不知从何时起,chōu_chāpì_yǎn也能让我感觉到快感了。
我想象着我的身边围满了面露鄙夷的人群,他们谩骂羞辱着眼前的这个变态,有人向我吐痰,有人把腥臊的尿液撒满我的全身,很多人对着我打着手枪,让他们的jīng_yè给我洗澡,有人用大jī_ba干我的pì_yǎn,不,jī_bā已经不能满足我变态的yù_wàng了,要更粗更粗糙的,也许是树干吧,反正什么都行,干我的pì_yǎn,操我,鞭打我的屁股。
在变态的幻想中,我一遍又一遍的宣泄着自己的yù_wàng,jj根部的铁环限制了我shè_jīng的频率,却也更激发了我对性欲的渴求。
我没黑没白的追逐着高潮的快感,只依稀记得娜娜拉扯着我的头发把我赶上车,后来又把我赶到房间里,除了吃饭睡觉,我所有的时间都是在自慰、shǒu_yín,娜娜那粗大的自慰棒代替了我的手继续chōu_chā着我的pì_yǎn,高潮的时候我已经射不出jīng_yè了,但我的jj依然坚挺,我依然不管不顾的揉搓。
过来很久很久,终于理智渐渐的恢复了,虽然性欲依然强烈,但我已经可以开始思考,可以开始不再折磨自己的ròu_bàng和pì_yǎn,我的小jj也终于开始有了缩小的时间,虽然很快就又会坚挺,但我已经可以压抑住自己的yù_wàng了。
娜娜在我清醒后让我做的件事就是让我洗个澡,我的jīng_yè尿液还有口水覆盖了我的下体,沾满了我的全身,我散发着一股连我自己都觉得恶心的腥臭味。
洗完澡后按照娜娜的要求我又把我住的那个屋子好好清洗了一遍。听娜娜说我已经连续高潮了两天两夜,她帮我跟老板请了病假,她说让我这周都呆在她的别墅里,等下周再带我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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