搔痒一般。
挠不到痒处。
小女孩顿时有些挫败地扬扬下巴,双手交叉横在胸前,哼一声,“说完了。”
“我可以走了吗?”她现在得给奶奶打电话。
愣了愣,“哦。”
‘哦’完,忽然觉得哪里有点不对劲……不应该这样的呀!
难道他们说得都是真的?他们是被逼的?
不然知道今天宁泽带董歆上游艇,她一点反应都没有?
目光又重新挪到梁嘉莉的脸上,其实她就年纪大了点,长相什么的比起她们圈里那帮整容脸,自然漂亮多了。
o,沈渔你脑袋秀逗了,你在想什么?你的好姐妹是董歆,不是这位阿姨,你怎么能突然同情心泛滥了呢?
就在她为自己意志动摇时,梁嘉莉说话了:“麻烦你们以后别再因为宁泽找我,我跟他的婚姻,整个上城都知道怎么回事,我相信你们也知道,没必要为难我。”
说完,从容从小女孩身旁走过,留下小女孩一脸懵逼。
生平第一次,被人这么淡定地反撕回去,而且还是撕得特别文明。
回船舱时,梁嘉莉惯性地扶着船的扶杆走着,她有恐水症。
虽然经过心理治疗,现在已经不算很严重了,但这种心理疾病并没彻底治愈,对着水的时候还是有些心理阴影。
这种心理阴影即使过了10年,还是一点都没有被时间磨灭掉。
边走,边拿起手机,给奶奶打电话。
电话接通,给奶奶解释了一遍今天没办法回来的原因,然后回船舱,将门反锁,脱掉黏在身上,半湿半干的衣服,换上浴袍,钻入被窝准备睡觉。
明天她还要早点回研究所,看数据样本。
躺到床上,抓着被子,就闻到薄被上有一股淡淡的烟味和一款女士香水味道,船舱的床铺看起来像是刚换了新的,不过这个味道……或许宁泽在不久之前在这里和谁睡过呢?
想到这,她不由将被子往旁边挪挪,她不打算盖了。
裹着睡袍,渐渐进入梦乡。
也不知道睡了多久,迷迷糊糊中闻到一股烟味,她在半梦半醒中,轻轻地嘤咛了一声,而后,睁眼。
在床上躺了一会,那股烟味还在,没散。
侧过头,准备起来,喝点水。
刚把头转到船舱玻璃窗方向,就看一个人影,坐在那边。
船舱内光线不亮,借着窗外的薄弱月色,她可以看见,有殷红色的亮点在黑暗中一灭一亮。
船舱内有人!
神经顿时一突,反射性地坐起来,然后慌慌张张去按亮旁边的台灯。
‘啪嗒’声中,昏暗的船舱,顿时一片明亮。
她也终于看清坐在靠窗那张沙发上的男人是谁了。
宁泽。
“你怎么进来的?”揉揉刚刚因为紧张而跳跃的太阳穴,然后,问道。
她明明是把门反锁的。
宁泽一动不动坐在那边,脸被淡青色的烟雾笼罩着,看不出任何情绪,当然,他也不说话,就那么透过那层烟团,看着她。
被他这样一句话不说地看着,很不舒服,梁嘉莉裹了裹紧身上的浴袍,准备从床上下来。
宁泽突然开口了,语气寡薄却带着丝丝令人不寒而栗地阴色,“梁嘉莉,跟我那位成熟的大哥比起来,是不是觉得我很幼稚?”
梁嘉莉一愣,原本起身的动作顿时停住,然后看着他,不明白他为什么说这句话?
但很快地,她就意识到这个问题的严重性了。
两年前,她曾跟宁泽小妈的儿子宁振晅交往过。
而且交往了整整三年。
但是最后,因为梁家突然破产,宁振晅便听从宁毅腾的话,跟她断了关系。
那时,她便从这段恋情中,看清了很多事,原来所谓的爱情,所谓的生命中只有你,在现实面前脆弱得禁不起一点点的考验。
“我不想回答这样的问题。”坐直身体,全身绷紧,手指下意识抓着身下的被单,生怕他会有什么过激的行为。
对于,宁泽,她潜意识有些怕。
这种怕,大概就是从相亲那天,他粗鲁地将水杯砸到旁边的玻璃窗上起,种下的。
她从小被父母保护的很好,所以一路走下来,她没有接触过那种特别暴力的男人,唯一的一次,是高中时被混混堵在学校旁边的胡同。
那次,她是被吓到了,只是那次的事,她因为后来晕了过去,有些事她记不起来了。
而后,就是遇到宁泽这样的暴力男。
轻轻地呵笑一声,手指弹了弹指缝间夹着的烟蒂灰,然后将快到头的烟蒂丢到脚边,用脚捻灭,说道:“你知道现在市面上流行的一句叫‘接盘侠’的词吗?”
抓着被单的手,瞬间一紧。
抿抿唇角,眼睛盯着他,说道:“你想说什么?”
“没什么,就是想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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