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那日比武韩胜金裁定雨疏谷胜了一场之后,叶无双心下不满,但韩胜金说的在情在理,他也不好反驳什么。只听他说道:“好啊,不过我倒是有几句话想说。”韩胜金拱手道:“不知叶兄有何指教?”
叶无双道:“指教倒是不敢,但天下名门正派向来是以四门十八派居首,而我们青叶岛、雨疏谷、望蒙山和你的永福城同称四门,今日既然是舞剑助兴,怎么只见青叶岛和雨疏谷比武,却不见永福城也出几位高人和望蒙山一较高下呢?难道水师兄一走,韩兄便不将望蒙山放在眼中了吗?”叶无双侃侃而言,倒也说得合情合理,没有漏洞。原来他恼韩胜金的耍油头,因此要激一激他。
说罢,只见全场都喝起彩来。显然是对所说之事相当期待。
韩胜金一拱手道:“各位,望蒙山在水师兄的带领之下,已然为我名门正派之首,叶兄说我没有将望蒙山看在眼里,那就是说我韩某人没有将名门正派放在眼里,这与辱我有何区别!我们与望蒙山当场请教,以助酒兴,原也应该。只是水师兄一走,望蒙山便出了离无逆这样的叛徒,更没有听说后来谁继承了水师兄的衣钵。没有主事之人,如何能够比武?”这段话说出来,本来是好意。原意是要挤兑叶无双,意思很明显:永福城也很想与望蒙山较量一下,但是望蒙山却没有做主之人,那么这比武也只好作罢。
但是在雷銓天等三人看来,却不是这样,三人一般的心思,心中怒道:“好哇!原来是欺我门中无人!这可叫人不能忍了。”
“韩城主这话是什么意思?虽然恩师已经仙逝,但好歹教出了我们三个不成器的徒弟,先师遭了离无逆那奸贼的毒手,走的匆忙,不及交代,但自来国有国法、门有门规。先师一走,我们望蒙山自然以大师兄马首是瞻。如此,还请掌门师兄示下,我与木师哥愿意与永福城门下的高徒请教一二。”雷銓天一板一眼的说道。最后一句,竟是看向了金鸣。其实他们心知,若是师父在世,必然传位于离无逆,但这话又怎么能说出口,离无逆落下山崖之后,他们三人因为谱子之事生隙,六年中也不曾见过。这时却是同仇敌忾,受不得半点侮辱,因此上“掌门师兄”这个称呼还是第一次听到。
金鸣说道:“甚好,我们几人虽然天资有限,连师父的武学皮毛都没有学到,但师门志气不可坠,你们两人便向永福城门中的高人讨教一二吧。”
只见雷銓天和木苍盈站起来恭恭敬敬的答道:“是,掌门师兄。”
韩胜金却也不是一个省油的灯,看了这三人的这个架势,心中早就骂道:“这三人好大的口气,我本是找一个台阶下,却不想你们不领情,好吧,也好,待会总会与望蒙山起冲突,这会压一下他们的锐气,让他们一会知难而退也好!”
“好吧,既然金掌门执意要与我们永福城过几招,那说不得,只好讨教一下。咱们还是老规矩,点到为止,若有过失,便算输了。”韩胜金说道。
“好,二位师弟,你们谁先来向永福城讨教?”
雷銓天和木苍盈还未答话,只见雷銓天身旁闪出一人,说道:“弟子愿意替师父和师叔出战。”原来是雷方。
雷銓天心中知道虽然雷方在武学上悟性极高,但毕竟学艺时间有限,临敌经验甚少,这第一战不可坠了望蒙山的威名,因此说道:“方儿不可造次,你的师祖与永福城韩城主同属一辈,要与韩城主的弟子过招,我都不一定能胜,你何敢托大,快退下了!”
雷銓天这话的意思非常明显,自己与韩胜金的徒弟同属一辈,要应战也是雷銓天、木苍盈、金鸣三人出手罢了。
“方儿勇气可嘉,这样吧,木师弟,你先去吧。”金鸣接口道。雷方在他的口中竟也成为了方儿。再者他知道木苍盈虽然是一个莽汉,但手下功夫不输于自己,并且发起狠来,并不会手下留情。让他先去,是想要先声夺人。
木苍盈叫到:“好啊!”双掌一错,便跃入了场中。毕竟他在江湖中成名已久,单就这份气场,便又与一开始比武的年轻弟子不同。
韩胜金看了看木苍盈,心下踌躇:一时间不知道该派哪一个弟子应战。好在这次永福城和青叶岛、雨疏谷一样,皆是有备而来,带来的也多是门中的得意弟子。他所犹豫的是,前面青叶岛和雨疏谷都派的是年轻弟子,如果自己不派年轻一点的,反倒引他们嘲笑,但若派年轻的,又怕经验少了,抵挡不住木苍盈这等高手。
正犹豫间,只见身后跃出来一个人,道:“师父,让我去吧。”韩胜金回头一看,原来是自己的大徒弟何道言,韩胜金并无自己中意的人选,看到何道言请命,微一点头,道:“自己小心。”
何道言回:“是,师父。”
只见他缓缓的走入场中,拱手道:“久闻木师兄紫藤剑的威名,今日便要请教。”
“好说好说,咱们年纪相仿,你也是名贯武林的大人物,今日得见,幸会,久闻何兄使的一手好剑,今日却是要领教了。”原来这何道言也是武林中响当当的人物。
众人情绪高涨,心下道:这般对战想必更加好看了。
“木师兄不必谦让”,何道言边说边从腰间解下随身佩剑,将剑身拔出来,却将剑鞘恭恭敬敬的放到了一边。手操剑柄重新回到场上。看他那把剑,周身尺寸与寻常剑器无异,却不知为何寒气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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