芙蕾雅更加紧密地伏在箱子上,剐蹭着自己的mì_xué,享受着难得的轻松与快
感,因为她知道,一旦被海盗们抓到,她的人生就结束了。
yín_shuǐ越流越多,水手们的慌乱使得船支颠簸地更加厉害,箱角一下一下地刺
激着这个贪吃的少女,快感一波高过一波,愉悦一波强过一波。
在生命的威胁下,芙蕾雅达到了人生中的次高潮,修长的双腿向后抬起
,平坦的小腹一下一下地抽搐着,坚挺的rǔ_fáng上粉嫩的rǔ_tóu挺立着,白皙的脸庞
染上了阵阵潮红。
xiǎo_xué中突然涌出的大量yín_shuǐ竟然打湿了亚麻所织成的袍子。
芙蕾雅已经不在乎自己在哪里,也不在乎船只正在被海盗追逐,她只想要更
多的快乐,更强烈的高潮。
小小的货船怎幺能和海盗们的战舰比拼速度,更何况那些海盗几乎从出生开
始就在船上过活,水性,船技更是了人。
水手们徒劳地挥舞着手中的船桨,老船长绝望地看着逐渐逼近的海盗船,看
清了海盗船船头上耸立的黑影到底是什幺。
那是一根根削尖的木桩,每个木桩上都插着一具曾是人类的身体,背后张开
着两个血色的像是翅膀一样的东西。
他们,就是血鹰。
这是维京人的祭祀传统,一般由施刑者亲自动手将受刑者的后背在胸腔附近
沿嵴柱两侧开两个口子,然后把肋骨折断,最后用双手将受刑者的肺叶从胸腔中
拽出。
当肺叶离开胸腔之后由于压力,足够空间等原因迅速收缩而受刑者也将因为
无法呼吸而窒息而死。
由于从后背伸出的两个肺叶看上去很像收缩后翅膀因此俗称这种刑罚为血鹰
。
随着海盗船的渐渐逼近,货船逐渐进入了投矛的射程,尖锐锋利的投矛从海
盗手里掷出,带着划破空气的恐怖声响,飞向水手们。
船上的人们绝望地哀嚎着,无谓地在船上躲避着,仍然被一个一个地钉死在
甲板上。
几轮投掷过后,甲板上只剩了二十几个活人,货船再无前进的能力。
仍在余韵之中的芙蕾雅却毫发无损,因为她躲在货堆之后,有几根锋利的投
矛就扎在她所在的箱子前面,飞溅的木屑打的芙蕾雅的脸庞生疼,她渐渐变得清
醒。
刚刚沉浸在情欲之中的芙蕾雅虽然号称不再害怕死亡,不再害怕暴露,可是
真当死神的脚步逼近的时候,她的身躯就像是刚刚她的mì_xué一样微微颤动,一个
渴望着真正的ròu_bàng的插入,一个畏惧着死神镰刀的挥落。
海盗们的战船划向货船,划出一道代表着死亡的弧线。
当两条船真正靠近的时候,那些海盗们不发一声地将船捆绑在了一起,一面
宽大的,浸满了鲜血的木板作为两条船之间的链接。
其中一个高大健壮的海盗走上木板,用手中的战斧的柄狠狠地砸了砸自己的
战盾,发出一声暴喝:「上来一个,懦夫们!」
水手们面面相觑,不知道如何是好。
卡约握紧手中的长矛,看了看身边的水手以及身后的老船长,叹了口气,说
道:「我先去吧。」
老船长拍了拍小伙子的肩膀:「愿奥丁保佑你。瓦尔基里注视着你。」
卡约笑了笑,摇了摇头,带着矛走上了两船之间的木板。
「也许告死天使现在就在注视我呢。」
卡约心想。
站在木板上的海盗上下打量了一下卡约,又看了看卡约手里的长矛:「这不
是一场公平的战斗,把你的矛给我。」
卡约一愣,他没想到对手竟然会提出这样的一个要求,他以为会直接开战呢
。
「把长矛递给那个海盗幺?这会不会是让我出现破绽的一个小把戏呢。」
卡约转念一想,「如果想直接杀了我,在我登上木板的时候就是最好的出手
机会,现在再要武器,反而多此一举,更何况今天,看来是跑不了的。」
卡约将自己手中的长矛戳在了海盗面前的木板上,同时,海盗也把手中的大
斧放在了木板上,并拔出长矛,将战斧踢向卡约:「捡起来,然后来战。」
卡约捡起战斧,略微掂量了一下斧头的重量,从左手交至右手,向后退到木
板边缘,足跟抵住了船璧,向着海盗点了点头。
海盗也冲着卡约点了点头,左臂平收至胸前,盾牌护住了从鼻至腹部的位置
,右手持矛位于腰间,矛尖向前,嵴背微弯成前弓步站立。
二者都做好了冲锋交战的准备。
像是约好了似的,卡约和海盗嘴里同时发出一声暴喝,冲向对方。
海盗右臂平伸向卡约刺去,直奔他的心脏。
卡约借着蹬船的力量比海盗快上了几分,不躲不避,斧头从右上砍下,被盾
牌堪堪防住,斧刃深入盾牌几公分。
而海盗这一刺因被斧头从侧面影响,矛尖擦过了卡约的腋下,留下两道血痕
。
卡约用力将斧头拔出,准备举高下噼,海盗趁机收回右手,左臂平推。
战盾正撞在卡约的胸口,卡约吃痛,卸了几分力气。
海盗微微转动左臂,将战盾倾斜,用包铁的下缘狠狠砸向卡约的腹部,并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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