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我狠狠顶了她一个深喉问她卫生间在哪,她脸红脖子粗的给我指了一个方向。
我来到卫生间掏出jī_bā准备开闸放水的时候,张骚逼跟着也进来了,往马桶
旁边一跪,然后仰头张嘴,露出渴望眼神看着我的大guī_tóu对我说,大jī_bā主人,
小母狗也渴了。
既然她这么热情,这么上路,我实在是却之不恭。说实话,尿女人嘴这事儿,
我之前做过,跟一个长的不俊,奶子屁股挺肥,pì_yǎn长痔疮的老屄。我那时候很
穷,闹屄荒,母猪赛貂蝉,本着总比自己撸管强的原则,照实跟这个pì_yǎn长疮老
女人睡过一段时间。为了忽略她的颜值,我去她家都是带上最重口味儿的毛片儿。
她为了弥补不能让我操pì_yǎn的遗憾,我无论提什么要求她都愿意配合。
圣水调教,小意思。后来熟练到冬天她家没暖气,我想尿的时候,都是踹她
一脚,她就自觉钻进被窝里含紧我的jī_bā,我边尿她边喝,一滴都不漏。要不是
我实在不是坏人,心底还算善良,拿她的舌头当擦屁股纸她都愿意。
所以男人啊,得吃过见过才行,别觉得自己太主贵了,就当刷经验值了。所
以我一点也没怯场,尿的飞流直下三千尺疑是银河落九天。这几天作息不规律,
性药也吃了不少,有点上火,我的尿着实有点黄味儿估计不怎么好,也可能是张
骚逼这段儿时间没什么男人玩她,业务生疏了,反正她还被呛了一下,差点喷到
我裤子上。
我总不能中途停下来等她,不管不顾的朝她脸上头上身上全方位的招呼。张
骚逼变成了落汤鸡,不,淋尿鸡。虽然她有点尿前失仪,但是不亏久经沙场,很
快恢复仰头张嘴的姿势大口接尿喝,眼睛都是张着的,让我不得不佩服。
尿完,我打冷战的时候,突然想到,他妈的,这骚逼娘们这么豁出去招待我,
所谋者大呀,不知道想怎么利用她大jī_bā爸爸我呢,我可得防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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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骚逼跪着没起身就问我,大jī_bā主人,你是想现在就操我?还是等我洗干
净。他妈的这货真是把男人心理研究透了。我觉得我需要矜持一下,不能让一只
淋尿鸡给看扁了,再加上现在很晚了,我还得赶下一场,去陪寝我的静湖小主。
这两天可正用人家呢,我的心头肉小寡妇的儿子上一中还得靠静湖小主一言而决
呢。
我从容的把jī_bā塞回裤子里拉好拉链,对张骚逼说,我明天早上还有事儿,
今儿就到这吧,盘我拿走,该打马赛克的打马赛克,咱们再联系。然后就出了
卫生间,拔了盘,开门就走了。关门的时候张骚逼在卫生间里喊了几句什么,
我也没听清楚。
因为有了曾经被紫珊瑚闻见我满身女人屁股味儿的前车之鉴,我还特意回到
我住的地方快速的洗了澡,换了衣服才去了静湖家。
我的记得我到静湖家,轻手轻脚的开门进卧室,见一盏昏黄的夜灯之下,静
湖穿着真丝睡裙,玉体横陈在床上……
后来怎么样了?我应该是脱了衣服上床搂着静湖睡了吧?按照静湖的说法,
我昨天晚上把她pì_yǎnkāi_bāo儿了,还凶猛残暴的折腾了她一晚上,关于这部分记忆,
我是怎么也想不起来,真的一点印象也没有,想得脑仁儿疼,也没用。
听说过喝酒喝短片儿的,没听过操屄也能操短片儿啊,操他妈的,张骚逼那
臭娘们儿,给爷到底下了什么猛药啊?看我收拾不死你,爷虽然心地善良,对以
前有过深入交流的妇女同志都还算友好,不好意思也不忍心下狠手,但是阅片无
数,各种手段了然于胸!
我当时正想得咬牙切齿,却被一股热流浇了满脸满嘴,还伴随着一声撕心裂
肺的婉转娇鸣,原来坐在我脸上的静湖在我半走神状态的品菊舔屄舌功之下,又
上一次九重天,又一次的cháo_chuī或者他妈的shī_jìn了……
下午三点多的时候,我开着车,奔驰在回铝厂生活区的路上,副驾驶坐着小
寡妇儿我的小筱菊,后排坐着她儿子小娈童小海。小寡妇儿今儿穿的很素净,一
身棉麻料的米白色连衣裙,这么热的天还是长袖的,裙摆很长,连小腿都看不见。
脸上带着一副款式很普通茶色太阳镜,如果墨镜换成蒙面头巾,她就跟中东妇女
差不多了,这保守的可真够严防死守了。不过呢,爷这几天酒池肉林的就喜欢她
这个调调儿,解腻。她应该没洒香水儿,淡淡洗发水和沐浴露混合着微微的汗味
儿,挺好闻的。
因为有了静湖的关照,小娈童入学的事儿,办的很顺利,一马平川。当然爷
又有一笔进账,厚厚的装在我的笔记本电脑包里,这钱我拿的不亏心,爷付出的
牺牲的真不足为外人道也,现在嘴里还有一股子屄水儿味儿。
「那个,赵姐,关于小海学习的事儿,我想多两句嘴,没不好的意思,你要
是觉得我说的有道理呢,赵姐你就听听,不对呢,你就当我没说,行吗?」回程
上车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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