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白的臀肉被他蹂躏出一片粉红,光洁的臀肤又因汗珠的沁润而变得湿滑,
隐隐的水光更衬水肉淫臀之名。
「我现下要来玩弄它,疼爱它了,没我的许可,姐姐不准乱动,否则家法伺
候!」
吴征冷哼一声,状极严厉,居然让玉茏烟吃了一惊,背后一片森寒,泛起一
片可爱的小粒儿。
臀儿浑圆,两片臀肉的尖端像苹果一样饱满而圆润。
因玉茏烟高噘的姿势,臀瓣有向两边撑开的趋势,露出中央沟缝的一抹裂痕。
诱人的臀沟底部,展露得纤毫毕现的肥嫩花唇鼓胀贲起,唇肉合拢口上正渗
出丝丝花蜜,甜而骚的香味正自此而出,散发得满室异香。
血红的花肉像泡在蜜水里的小小朱果,润泽透亮,滑不留手。
玉茏烟的胸腔被震得砰砰作响。
吴征火热的呼吸喷吐在腿心,也可想而知将白嫩的臀儿翘得高高,幽谷大展
大放之下是如何的淫靡。
先前的销魂滋味犹在脑海萦绕,对ròu_bàng再度塞满花径,玉茏烟期待万分。
不想吴征只是以一根手指轻轻逗弄着,不疾不徐,不急不躁。
玉茏烟略感焦急难耐间,忽然灵光一闪:莫不是夫君要做些下贱的事情?在
她的认知里,女子以口舌含吮阳根并无不妥,尤其是妻妾为丈夫更是天经地义。
可是男子若为女子如此,便是折辱了男子。
在青楼里知晓男女之事是如此——哪有前来喝花酒的大爷会舔弄妓子的幽谷?入了皇宫之后更是如此——皇帝若是如此做了,只怕那个嫔妃第二天便会被活
活打死!这里不是青楼,也不是皇宫。
可在她心目中,吴征是尊之重之,更是顶天立地的男子汉,岂能如此?自家
的心思早被吴征所料,严词警告多半有调笑之意,吴府可没什么家法,吴征也不
会因这点事就大发雷霆。
可一旦自己不从,吴征难免失望。
她左右为难,期期艾艾道:「夫君不可……不可乱来……这于礼不合!」
「我不懂这些礼,我只知初见姐姐时,那个杀千刀的恶人正在欺凌姐姐。他
早已死了,我也不在乎姐姐曾受欺凌,可是那个不男不女的阉人哪懂怜香惜玉?
粗手粗脚地乱来,可叫姐姐的身体吃足了苦头。可怜的,如此粉嫩紧致,哪里容
得他这般粗鲁。」
吴征诉说往事,令玉茏烟心中柔情一片。
果然吴征浑不在意曾经的受辱,反而在心疼她所受的伤害。
可窃喜与满心柔情之间,迷迷煳煳地觉得不对。
杨修明不敢给自己留下外伤,便只能折辱隐私处。
拿捏准了玉茏烟若是说了出去,身为后宫妃子受辱,自己也要交代上一条性
命。
那日与吴征初见之时,杨修明正折辱的地方是……粗糙的手指探入花径温柔
地抽送,旋转,按压。
舌头却掠过会阴,舔在了后庭上。
玉茏烟彻底僵住了,眼睛瞪得大大的,满是不可置信。
无论洗得再干净,那里总是不好,夫君居然舔了上去。
那舌尖细心地绕着菊瓣周围的每一条褶皱刮弄,由外而内,由内而外不住画
着圆圈。
往返了不知多少回,舌尖又迅捷地轻挑菊门。
玉茏烟的脑海里电闪雷鸣,狂风大作。
被温柔舔舐的小菊酥麻透骨,而探入花径的手指也在不断地搅动。
双管齐下,玉茏烟早已丢盔弃甲,下身汁水淋漓,经由手指搅拌过后泄出体
外。
而喉间彷佛被堵死,呻吟声怎么也呼不出口。
可本能之间,她仍不愿吴征做这些低贱事。
想要抵抗,不敢抵抗。
想要制止,舍不得制止。
拂尘的尘柄曾深深地插进后庭里,让尘尾像是一只尾巴,只有屈辱与不堪。
舌尖的勾挑则如此温柔,扫刮之间像在抚平她所受的创伤。
透骨的快意正在麻痒间升起,高涨。
玉茏烟从不知道这里也会如此敏感,浑身像千万只蚂蚁在爬,爬的又热又痒。
意识里仅存的一丝清明让她咬牙哼道:「夫君不可……万万不可折辱自己…
…」
「胡说八道!」
最后一句哀求换来的臀肉上的一掌,与后庭处所遭受的更勐烈地进攻。
吴征的舌头与手指同时加大了力道与速度,玉茏烟溃不成军,花汁四溢。
最后一丝意识似也被快感所吞没,她低低地呻吟出声,娇躯像过电一样一颤
一颤。
而先前不自觉躲闪的纤腰开始不由自主地扭动着,连臀儿都越翘越高,以更
好地迎合!吴征好好抚慰了一番,让玉茏烟小泄了两三回才直起上身。
玉茏烟彷佛在天堂与地狱间打了几个转,晕晕迷迷间,直觉吴征的手指冰凉
滑润,正一下一下地在后庭口上涂抹。
「夫君赎罪,妾身求夫君今后再也不可如此……」
隐隐然已知吴征的心思,玉茏烟羞不可抑,又无法拒绝,只得提起旧事来。
「这有什么?你服侍我,我服侍你,不必讲究那么多。」
吴征轻声道:「现下还不急,一会儿我也要一品姐姐的小嘴儿。」
玉茏烟答不出话来,她自是肯的,可要应出声便觉害羞。
何况吴征的肉龙正抵在幽谷口,将沁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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