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嗯?”
感到头昏昏沉沉的,君曦不舒服的皱了皱眉,嘤咛一声。
“歌儿,水。”
闭着眼睛,半梦半醒之间,胡乱的来了一句,说完这句话,君曦才想起自己的处境,苦笑一声,想睁开眼自己去拿。
可,一睁开眼睛君曦就发现自己身处在一个陌生的环境里面,一个温馨的小屋子,虽说算不得富丽堂皇倒也是极为不错的。
内室里面没有过多的装饰,只有一张圆木桌子和外面一个小型的待客厅,和一些零碎的小摆件,可以看出主人对于金钱事物并不是很热衷。
虽说屋子不算多精致但是屋内的香气却是有些陌生。
动了动鼻子,屋内的香料的味道是君曦闻不出来的,不仅如此,就连香料中用的材料都一样闻不出来。
虽说奇怪,但现在不想那么多了,君曦现在只是想喝水,现在嘴里干的厉害而且嗓子也很疼。
费力的支撑起身体,看到只有内室外面待客的地方才有茶壶与茶杯时,君曦一张俊俏的小脸蛋皱成了一团,没办法,只能自己去拿了,毕竟,到现在为止她连一个人都没有看见。
短短的距离竟让君曦感到力不从心,这时的她忽然厌弃了自己那个所谓的护国公府嫡长女的身份了,一点力气都没有不说,还平白遭人陷害,随时随地处于危难之中,身边的兄弟姐妹随时会害了自己。
多么可笑,平常百姓踏破头都想要成为富贵子弟,侯门中人,可又有哪个庶民知晓,越是身在高伟的人就越危险。
思考间君曦已经走到了正厅,一屁股坐在椅子上,现在的她连动一下手指的力气都没有,更何况是拿起茶壶道些水来解渴。
“咦?你醒了。”
爽朗的男声在门口突兀的响起,君曦寻声望去,这一看不要紧,瞬间觉得面前的男子惊为天人,虽是男儿身,可那容颜之绝美却丝毫不逊色于任何女子,羽清第一次觉得男子的皮相可以倾城。
雪白的长发如瀑般垂落,直至脚跟,脸庞柔和没有男子般的锋芒毕露,一双眼睛狭长微扬,于那微弯的嘴角一样的时刻含着笑容,鼻子小巧精致,就连那眸色都是不是人类的黑色,而是充满高贵神秘的深邃的紫色,就那样,一袭白衣站在门口,日光洒在身上,在整个身体的轮廓上渡上一层金光,就从羽清的角度来看那就是谪落凡间的仙人。
看到看自己的容貌看到呆愣的小女孩,白泽不禁失笑,那一笑,仿佛连日光都是陪衬。
“丫头,你母亲没有告诉过你未出阁的女子这样盯着一个男子看是不好的么?”
打趣的话语成功让君曦红了脸。
白泽淡笑一声,说:“三天没有进食了,我先喂你点水,那边在熬着粥。”
言罢,走到茶壶前倒了杯水,递给了君曦,缓了一会,这会的君曦已经可以自己拿去水杯喝水了。
看了眼白泽,君曦想到那天自己昏迷前看到的一闪而过的衣角就想问一下那天是不是他救了自己,抬起头,张了张嘴,又看了眼一身白衣的白泽终究是什么都没有说。
不过,她没说不代表白泽不知道,那个把心事都表现在脸上的傻丫头。
笑着摇了摇头,不待君曦问起变为她解惑。
“那天救你的不是我,是我的好友辰逸。”
乖乖的点头,不是君曦不想说话,而是她太饿了,听白泽说三天,那可是三天啊,自己什么都没有吃。
看着已经没有平日里高傲娇纵的君曦,白泽暗自点了点头,就要这样才对,锋芒不露,真正有实力的人不需要去到处显摆。
“我还有事,等下便会有下人来送吃的。而你想要知道的一些事情,明日我再来与你细说。”
说罢,白泽起身离去。
看着那个如仙人般的男人转身离去的背影,君曦感到莫名的熟悉,一时间不由得怔了,就那么静静的目送他离去,直到看不见人影。
而直到看不见白泽的身影,君曦才想到一件事情,白泽那么年轻的一个人为什么会有一头雪白的发丝,不对,白泽他......应该不是人,如果没有看错话,那双眼眸是深邃的紫,像是来自地狱那般,可......那眼睛,确是纯洁至极。
算了,他不是说会告诉我么,等着吧,反正自己就是一个小女孩,没有什么值得图谋的,既来之则安之。
想明白了这点,君曦轻轻松了口气,真是的,明明只是一夜,便变了这么多,呵,没什么,反正自己不也是不贪恋那样的生活吗?
除了尊贵的身份,还有什么,什么都没有,亲情,自由,所渴望的一样都没有,那样的地方,不留也罢。
“姑娘。”门前又是一片阴影笼罩,一名身材高挑的侍女走了进来,将一碗粥和几样清淡的小菜。
“主子吩咐过了,您刚刚醒胃里空得很,要少吃一些的。”
“恩。”
又是一个无眠的夜,洛君曦倒在床上一动不动,已是子时将过,可是毫无睡意。
唉,静静起身,不惊动守夜的侍女,披了件衣服就那样站在院子里,摸出那个自从醒来就被贴身放置的玉佩,君曦不禁愈发疑惑,到底是谁把自己带出来的,既然救了自己为什么不现身呢?
莫不是那个叫辰逸的人有什么难言之隐吗?
比如说:样貌丑陋不想见人?亦或是脾气怪异的老人?
殊不知,那个救了君曦的人如果知道在她心中自己是这样的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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