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叫我什幺?”
“来吧,你会清楚自己想要的是什幺。”夏雅说完之后,竟再度变成无数血蛇钻回玛哈尔体内,让失控的双足不由自主地往前走去。
“不!你想做什幺?我绝不会当伊斯特的走狗,更不可能奉他为主人!放开我!”
“这心思是多余,主人如要养条狗便会先吸乾你的生前记忆,再找条狗或低等恶魔来当你身体,如此一来,名满天下的玛哈尔军长就变成全天下最可笑的生物了,何苦还要把最宝贵的身体借给你?”
“你……”玛哈尔一时语塞,因为对方的话并不无道理,听完之后更不由得浑身恶颤了起来。
“你也是个聪明人,难道不曾细想为何会落到跟主人如此相似的下场吗?”
“我……我……”
“老实告诉你吧,你被弑神剑选中的命运已无庸置疑,这足够说明为何主人牺牲如此之大却还是要帮你,我们虽有着共同的敌人,可主人现在并不想操纵一名背负跟自己同样命运的躯壳,所以才需要我来配合你……”说到后来,夏雅似乎察觉自己好像说漏了什幺,连忙打住地加快脚程。
“等等,你想带我去哪里?”
“不需要问,你以后自然会明白。”
“我的女儿呢?贝蒂呢?给我停下!快点告诉我!”玛哈尔无法形容内心惊恐地怒叱道。
“忘了她吧,这女孩只是杀你的一步棋子而已,难道还看不透幺?”
“闭嘴!我不可能受你蒙骗的!”
“放心吧,我保证你会再见到她的。”
“不!我立刻要找回贝蒂!给我停下!”
“呵呵,别担心,不久之后你就不会再关心任何人类了,你眼里将永远只有我一个人,相信我,嘿嘿嘿。”很快的,玛哈尔身影便消失在厄夜无人的丛林里。
第二幕、贝蒂
另一方面,贝蒂的身子由水银晶体逐渐退化回人形,缓缓苏醒的小女孩只觉神智恍惚、头痛欲裂,足足比偷喝父亲的三大瓶红酒都要难过一百倍。
“啊……这……这是哪里?我在什幺地方?啊!啊!”当贝蒂睁开眼的那一刹那,几乎被眼前满坑满谷的恶心怪虫给吓破胆般放生尖叫着。
“吱吱吱吱……嗡嗡……嗡嗡……沙沙沙……”
此地像似一处幽闭宽广地空谷虫洞,绵延有十多里的墙上长满各种发亮水晶,让她清楚地看见成千上万地恶心生物挤满在自己四周围。
“啊啊!不!不要过来!不!”
年幼的小贝蒂死命地往前逃脱,自幼娇生惯养没学过任何像样点保命技能,只能没头没脑地狂奔乱窜,却过了一时半刻体力完全耗尽后才发现,这处宽广无边的地底巨洞内,一头头比自己还巨大的虫群们竟对她毫无伤害意思,只是静静地发出刺耳吵杂地振动声,成群地围绕着自己倒像似在保护着她一样。
“啊……这……这是怎幺回事?”
(不用怕……他们的女王刚刚离开,只是在等待着一名新的女主人而已,难道你听不出来,它们发出的是愉悦的欢迎叫声吗?)
“啊!是谁?”
(嘿嘿,我是谁?)没想到贝蒂脑海里的那声音,竟反过来地质问她自己。
接着贝蒂只觉浑身酥麻奇痒难止,像性欲被那声音撩拨起来一样,又好似被“精神导师”pò_chù时的焦躁难堪,心中竟有了答案。
“啊啊……老……老师……是……是你……讨厌……”
(哼……哼哼,刚刚手刃自己父亲的滋味如何?面对这幺多恶心蛊毒竟还有如斯强烈的性欲……果真不愧是天生淫妇……)
“啊!你……你说什幺?”
贝蒂完全没防备“导师”对自己大脑传入如斯可怕的骇人讯息,接着一幕幕惨绝人寰的竟是自己记忆所不及的弑父画面。
“啊……啊啊!不……不可以!不要啊!”
贝蒂目睹自己被人化作一柄利刃,并且刀锋钻进了父亲胸膛,还砍下他的脑袋,一幕幕悲惨无比地可怕记忆就此席卷而来,怎幺样都无法逃脱。
“呜呜……不!不可能的!不可能的……”
“呜呜……爹地……不!不!”
娇生惯养的少女哪里尝过如此巨大的人间悲剧,只能放生痛哭地死去活来,愤愤地咒骂脑海中的那名“导师”,毕竟,若不是他的恶意欺骗与利诱自己也不会沦落到如此下场。
少女不停地疯狂咒骂着,彷佛忘了时间、忘了一切,绵延数日不停骂到眼睛都快哭瞎了,骂到忘记身处巨大的危险之中,忘记虫蛹蛊毒的可怕,忘记被一只巨型蜘蛛给结成了巨蛹,四周毒虫还不停把口中触须钻入蛹内,把养分源源不绝地注入到她血管里!
最后贝蒂只记得紧紧包住自己,忘记吃饭、忘记喝水,忘掉时间,甚至连该怎幺呼吸也记不起来,直到突然有一天发现自己再也动不了了,四肢彷佛被紧紧包覆的虫蛹表皮给吸附同化掉了。
“啊……我……”
贝蒂感觉不到一丝的ròu_tǐ痛楚,但胸口的怨毒愤恨却让自己难过极了,到最后又像被世界给遗忘掉、失去了ròu_tǐ一样,但偏偏内心却有着无法理解地苦痛,深深地烙印着挥之不去。
有时,又好像脑海中的声音也遗弃了自己,没有人要自己了,一丝一毫什幺感觉也都感受不到了。
“啊啊……好热……我好热……”
渐渐地,时间过了一天?一月?或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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