躯,衣摆下是线条流畅漂亮的长腿。头发还滴着水,他懒得擦,拉着她在沙发上坐下,意味深长的说:“你看的那些书中的男子,论样貌,比不过我,论身材,更不可能比得过我,画那些画的人也大多长的歪瓜裂枣,模样磕碜的大有人在,你若瞧见了他们本尊的样貌,肯定再看不下去那种书。你想看,还不如看我,就像现在……”
他拉着她的手,强行伸进自己微敞的胸膛内,另一只手臂揽住她,将她按在怀中,不顾她的白眼,在她眼睑上亲了亲,“你想怎么摸,就怎么摸,你想看多久,就看多久。我还可以tuō_guāng让你仔细看清楚,怎么样?”
他发骚发的太猝不及防,辛久微反应过来时,手掌已经按在了他心口的位置,掌下的肌肤有些发烫,细腻却迥然于女子的皮肤坚韧、肌理分明,她手指无意识的蜷缩了下,有段时间没有修剪过的指甲刮在他的肌肤上,惹来他一声低吟。
他抱的她更紧,湿漉漉的脑袋在她颈间蹭动着,呼吸渐渐粗重起来,薄软的嘴唇若有似无地触碰着她柔软的颈侧,身体微微用力,将她压在沙发上。
情.欲像烈火燎原一样肆意燃烧起来,他肌肉绷的厉害,身.下愈发坚硬的东西抵在她腿侧,他以一个禁锢的姿势将她抱坐在腰腹上,扣着她的脑袋,动作粗鲁的吻上去。
辛久微连抗议的机会都没有,直接被他堵住了嘴唇,她呜咽了声,声音像被困牢笼无助可怜的小兽一样,他低低笑起来,吮着她嘴唇的动作却更加激烈,用一种要将她吞吃入腹的姿态吻着她。
娇嫩细弱的手臂无力的攀在他颈侧,她被他亲的想骂娘,手指抓了抓,揪住他一撮黑发,恶狠狠的拉了拉。
他嘶了声,眼睛发红的放开她。
手指上沾着些湿润的东西,她没在意,红肿着嘴唇骂他:“你疯了是不是?被人发现……你流血了??”
伸手一摸,他后脑的头发上都沾着血,而她刚才揪过他头发的手上也同样沾着血,混合着没擦干的水珠,空气中散发着淡淡的血腥味。
她吓的再也顾不上骂他,赶忙跪坐在沙发上,推着他的肩膀让他转过身。
“给我看看,你这是伤到哪了?”
他张了张嘴,最后什么都没说,老老实实的转过身。
仔细看了下他的伤处,辛久微发现那并不是单纯被她揪的,分明是有人用硬物砸在他后颈上,砸出了一个指甲大小的窟窿。
可这狗崽子居然若无其事的去洗澡,水还不擦干净!
她气的半死,虎着脸站起来。
他拉住她:“你去哪?”
“去找医生过来。”她硬邦邦的丢下这一句,甩开他的手,跑出门。
身后被丢下来的某人无辜的眨了眨眼睛,伸指抚了抚唇,上面仿佛还残留着她唇上甜软缠绵的味道,不由眯起眼,笑的像个狡猾的狐狸。
辛久微很担心他后脑的伤势,生怕他伤口感染,医生过来诊断后,说了些注意事项,又开了些口服外敷的药,她悬着的心才放下来。
不等她板着脸问他伤哪儿来的,他主动交代了。
原来白天他是去找了曲剑凯,结果姓曲的在和一个刚搭上的歌女滚床单,他直接踢开门闯进去,把他从女人肚皮上提溜起来。
自觉失了颜面的曲剑凯一时脑子发热,和蔺如渲打了起来,结果自然是蔺如渲占了上风,把他打得鼻青脸肿。曲剑凯见势不对马上跪地求饶,蔺如渲也不是真想把他打出个好歹来,见状便松开了他,曲剑凯就是趁他一时不差,偷袭了他。
医生说他后脑的伤并无大碍,只要注意敷药、好好休息便好,她松了口气的同时,也把曲剑凯翻来覆去骂了一百遍。
孙琳琳自那日后再没来蔺家闹过,医院那边说她住了半个月的院,被人接走了,辛久微猜测接她的人八成是杨锦楼。
联想到原剧情里,蔺家在杨锦楼出事后站出来赔偿他,辛久微大概捋清楚了剧情走向。
这一切的罪魁祸首肯定是曲剑凯!
辛久微让系统帮忙收集了曲剑凯的资料。
这一看,她就忍不住鄙视起蔺老爷。
曲家祖籍在杭州,曲家的二小姐是蔺老爷的四房姨太太,辛久微在生日宴上见过蔺家几位姨太太,对这个四姨太有些印象。
论年龄,这位四姨太也只比原身大三四岁,模样生的很好,一同人说话便笑,颊边还有两个小梨涡,看着很喜气,因着年纪不大,在家中又是娇惯着长大的,四姨太是众多姨太中少女感最强的一个,跟辛久微站一块像姐妹似的。
蔺老爷有这个时期成功男人的通病,那就是小老婆娶了一个又一个,不过他心中永远给正妻留了个位置,蔺夫人在蔺家还是很有当家主母的权威。
虽然女儿给蔺家做了妾,但曲家到底还是蔺家的亲家,曲剑凯是曲家大少爷生的,也是曲家嫡长子,自小就给养歪了。
有四姨太这层关系,蔺老爷也要卖曲家几分薄面,曲剑凯巴结着蔺家,讨好着蔺如渲,一面又对蔺如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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