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郎拿着手中的那个看起来是忍者使用的卷轴,将其揣到一个贴身的地方,带着跟他一起的几个人离开了喧闹的片场。
四郎没有姓氏,只是因为在家里他是老四所以按照这个时代的惯例被叫做四郎,除了拥有一身蛮力没有什么特长,毕竟他原本只是一个农民,这个时代的农民都是没有姓氏的,在以前的他看来,能够有姓氏的都是武士老爷们才能拥有的特权。
他也是幸运的,那天他恰好被幕府的这个姓高的中原老爷看中的,破格成为了一名武士,而且也正是因为他的那一身蛮力,他还成为那些和他一起拜到这个高老爷庇下发小的头头。
能够碰到这样的机遇,可谓不是祖坟冒烟?
他得到高大人的命令后,也遵守命令远离了喧闹的人群,东张西望确定没人注意自己后,他便来到了一处偏暗的地方。
就在他认为没有人注意自己的时候,殊不知就在自己的上方的树叶之中,就有一个阴阳师打扮的白发少女正在盯着他。
西行寺后面是群山,其中就有不少是荒山,只要是远离那些被西行寺那些法力僧开凿的道路,除非刻意寻找,否则即使在那些山路上行走也会很难发现山中发生了什么事情。
虽然是半路出家的武器,但是他没有忘记警觉性,亦让他的那些发小们观察了周围,直到确定了四周并没有什么靠近的人,这才放心的从衣服中掏出那个黑色卷轴,
此刻他盘着腿坐在地上,看着手中的那个黑色卷轴,眼中冒着一股贪婪的光芒。
他周围的那些和他一样是半路出家武士的发小们看着这个黑色卷轴,眼中露出了对其的疑惑,不过作为一个武士,虽然是半路出家的武士,等级观念也是有的,也懂得遵守幕府的纪律,他们什么都没说,守在四郎身边保护着四郎。
四郎看着这个卷轴,这是高大人给他的任务,能够完成高大人的任务,哪怕放弃自己的性命也在所不惜。
尽管他们十分努力的保持着警惕,但是他们却没想到,在树上,他们的敌人在观察着他们……
四郎撕开捆上卷轴的红丝带,将它随手扔到了地上,一股磅礴的力量从其上传导开来,没有任何风,卷轴自发的在他的腿上摊开,露出其中生涩的梵文。
四郎感受着卷轴的力量,心脏彭彭直跳。
曾有何止,他何尝不羡慕自己拥有这样的力量。
只要能够按照高大人指示的方法吸收这其中的力量,那么他的实力就会提升到高大人所说的‘无畏级’。
他虽然不知道这个所谓的‘无畏级’究竟有多强,但是感受着这其中磅礴的力量,他敢肯定,绝对不比平日那些高高在上的武士老爷们差。
怀着兴奋的心情,按照高大人的交代,他念起一道极其拗口的咒文——这是他事先就已经背诵好的了,随后就抽出自己那把随身携带的匕首划破自己的手指,战战颤颤地挤出一滴血,滴在卷轴上。
就在这一刻,异变陡然发生,他的那些武士发小们注意力都被吸引到这边来——只见鲜血滴在卷轴之上,瞬间转变成为墨水一般的黑色,随后就如同一滴水滴入平静的湖泊之中泛起了涟漪,那些梵文也同时泛起金光,浮现在卷轴的上面,而卷轴的底部已经变得一片漆黑,就如同他刚刚滴进去的那滴鲜血一般,更加形象的表达就是此时的卷轴,就普通一片墨水组成的湖泊,若是盯久了或许就会发现那一片漆黑之中似有似无中似乎拥有一双血红的双眼盯着自己,那周围那四名守在四郎旁边的发小不寒而栗。
就连隐藏在树叶只见的白发少女也感觉到空气之中的不安,不过要说她虽然脾气火爆,但是也知道在没有弄清楚情况的条件下贸然出手是不好的。
当然此刻最不好受的还是要数位于‘风暴中心’的四郎,卷轴之中一股似有似无的压力,仿佛要抽走他的魂魄,一种他从未体验过的痛觉侵蚀他的全身。
作为一名武士,对力量的追求就是生命的终极目标,他只能忍受着这种洗礼。
自从成为武士之后他就全力的融入这个角色,武士道的释义拔在他成为武士之后不断地耳侵目染下,坚韧不拔已经深入刻在他的灵魂之中。
卷轴之中冒出一股黑气,腾了一下扑到了他的脸上,顺着他的七窍流入他的身体之中,慢慢的,黑气越来越磅礴,直到把他的身体完全笼罩在黑暗之中。
四郎趁现在掏出一个粉红色的玻璃瓶,放在鼻子前猛吸了两口,这是那个高大人给他的解药——自从吸上了这个奇妙的气体就迷恋上了那股快感,此刻他为了减轻痛苦,也顾不得其珍贵了。
来自身体的快感在自己四肢百骸蔓延,从而抵消那股来自灵魂的痛楚。
猛然吸入的气体让他的精神变得恍惚起来,随着更多的黑暗侵袭,他紧皱的眉头代表着已经到了极限,那个粉红色瓶子的气体已经挥发完了,终于,卷轴化成了飞灰。
包裹住他的丝丝黑暗没有了源头,原本浓浓的黑暗逐渐化成了黑雾,直到最后一丝黑气进入了他的体内,事情才终于结束了。
他大口喘着粗气,豆大的汗珠从他的额头滴下。
作为当事人的四郎并不知道,在另外一边的封妖大会之上,他吸收的那股黑色力量已经引起了封妖大会上一些强大的武士和法力僧们的注意了,可惜此刻并没有人在意这股强大波动,在他们看来,再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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