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瓷的声音,就如轻丝抚摸一般,使得禅师躁动的心安定了下来,他狐疑地抬起头,看了一眼平静的屋子,这才松了一口气,然后望着宋瓷,道:“年轻人,你是谁,怎么会在这里?”
宋瓷闻言,笑道:“慧空禅师,你好,我是一个佛家信徒,特地来拜佛烧香的!”
说完,慧空禅师点了点头,忽然老脸一红,他可是堂堂得道高僧,刚刚被地震吓得面无人色,在这个年轻人面前,实在是太丢人了,他要找回颜面!
慧空禅师挺起胸膛,迈开莲步,故作高深地说道:“出家人早已超脱物外,于我一个老僧而言,生死不过浮云,名利一如敝履,就算地震真的来临,那又如何?天崩地裂,山河混乱,我自岿然不动!”
这些话说的铿锵有力,掷地有声,但是宋瓷心中是一千一万个不信,他真想一巴掌拍翻大地,看看这个老家伙逃是不逃,不过他毕竟是有求而来,事情不能做的太绝。
宋瓷铁青着脸,就这样看着无耻的慧空禅师,良久之后,才言不由衷地说道:“大师境界高深,在下佩服!”
慧空满意得点点头,他自认为面子找回来了,于是拉着宋瓷,坐在蒲团上,轻声问道:“年轻人,你叫什么名字?”
“宋瓷。”
“哦,原来是宋施主,宋施主尊佛礼圣,一定是善人,你来我苦禅院,可算是来对了地方,天下佛庙,只我一家!”慧空道。
宋瓷道:“正是如此,我才来到苦禅院,只是我有些疑惑,当年佛门名声传扬四海,信徒遍布四方,怎么现在只剩下苦禅院这一间寺庙了?”
慧空笑眯眯地说道:“我不知道。”
宋瓷闻言,浑身一震,他快控制不住自己了,神阳之气在奔腾,他想打人。
慧空见宋瓷脸色不对,于是笑着解释道:“我当和尚的时候,也没见过其他寺庙,师父就教过我念经,也没给我说过佛家历史,实话告诉你,我懂的东西非常有限!”
说完,宋瓷哭笑不得,但还是问道:“那慧空禅师,你有没有修炼过佛门神功呢?”
慧空闻言,摇摇头道:“我不会什么武功,因为我师父也不会,我只会念经。”
宋瓷点点头,他能看出对方不会武功,他已经被慧空禅师的耿直,深深折服了!
但是,宋瓷还是有些不甘心,于是道:“大师,能否让我看看你的佛经?”
慧空会心一笑,道:“小伙子,恐怕你并不是为了烧香拜佛而来,而是为了佛门武学吧?嘿嘿,不过没关系,我就让你看看佛经,若是你能找到武功,那还真是不错!”
说着,慧空站起身,开始翻箱倒柜地寻找佛经,宋瓷摸了摸鼻子,这个慧空倒也不算笨,不过听他的意思,这小庙里,是真的没有武学典籍!
不一会儿,慧空拿着几本佛经,弓着背,走了过来,随手丢在宋瓷面前,然后裂开了一嘴老黄牙。
宋瓷瞄了他一眼,随即低下头,这个老家伙肯定是个大烟袋!
苦禅院,还真是个神奇的地方,抽烟的老禅师,进来就索取香火钱的小和尚,这里的人除了看上去像和尚,其实心里都是个俗人。
宋瓷捡起几本佛经,佛经上蒙着厚厚的灰尘,还有老鼠咬过的痕迹,宋瓷翻开佛经,双目炯炯,上下扫荡。
良久,这几本佛经被翻了个遍,宋瓷一目十行,看了个大概,最终得出了结论,这些都是真佛经,纯粹的佛经,里面记载了佛家教义,还有佛祖真言,不涉及武学功法。
宋瓷耸着脑袋,抬头看了一眼屋顶,长长叹了一口气,随手把佛经扔在了地上。
慧空禅师施施然坐下,也叹了一口气,郑重其事的把佛经捡了起来。
宋瓷怔怔看着他,道:“这些都是没用的东西!”
慧空浅浅一笑,高深地说道:“你还是太年轻,武学功法,可以造就出强大的高手没错,但是却永远不能光复佛门,可是这些佛经不一样,只要佛家教义平安流传后世,总有一天,佛门的辉煌会再现人间,届时门徒踊跃,佛光普照大地,尘世间将无战火纷扰,也无悲苦哀伤,你却说这是没用的东西,呵呵……”
宋瓷若有所思,道:“既然如此重要,那么这佛经上面为什么有老鼠咬过的痕迹,你不是用它来垫床脚了吧?”
说着,慧空脸色一变,他窘迫地往后退了两步,支支吾吾地说道:“你……你这年轻人,你懂什么……话这么多!”
说着,慧空有些恼怒地收回了几本佛经,放在了桌子上。
宋瓷咧嘴一笑,道:“嘿嘿,慧空大禅师,这些佛经,你可要好好保存,以后光复佛门的重任,就担在你肩上了,你继续念经吧,我围着你这苦禅院转一转,看看风景。”
说着,宋瓷走出了房间,慧空气的吹胡子瞪眼,但是一会儿功夫,他又禁不住打了个瞌睡,坐在蒲团上,昏昏沉沉,又去找周公了。
宋瓷站在院子里,听见了打呼噜的声音,又是好气又是好笑。
明风和明清各自在忙,但是两人都站在院子中央,小心翼翼地四处查看,似乎害怕地震再次来临。
宋瓷道:“两位小师父,我想捐些香火钱,带我去大殿吧!”
明清明风很是兴奋,一同迎了上来,领着他去了大殿,来到了一个破旧蒙尘的功德箱前。
明风指着功德箱,说道:“施主,我们受了您的香火,会用这些香火钱重振苦禅院神威,佛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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