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也都是多少对自己在阵法上的水平有些信心的, 才敢来参加这科考试。然而即便如此, 还是有不少人看着题目一脸崩溃。
君喻可以算是场中最为气定神闲的一个了。他花了一分钟时间来思考选择画哪个阵图, 最终定下来了“怯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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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阵”科考场旁边,是一片银桂树林,其中坐落着一处小楼。
小楼上,正有三人凭栏而立。
其中一人墨发白衣,姿容秀雅,正是白临秋。
“桂花之香,甜而不腻,我甚是喜欢。长风,你们文试选的地方都很清雅啊。”白临秋手里拿着一把折扇,看起来更像是一名风姿翩然的公子了。
林长风一笑:“蟾宫折桂,岂不是好兆头?”
旁边一人眉眼温和,气度雍容,闻言也笑道:“道宗这些年人才辈出,真是令人羡慕。”
“还行吧,”白临秋懒洋洋的,“感觉不如我们那一辈……有天资的没几个。”
“那是你要求太高了,”那人哈哈一笑,“你不能总用你的标准来选弟子啊!”
白临秋:“轩辕,你说是这样说,要靠他们去降妖伏魔,我挺担心的……”
“操这些心做什么,小辈自有他们的造化,”轩辕鸿摇摇头,“我们当年赶鸭子上架,去明河充人头的时候,不也都是不看好的吗?后来不还是走到今天这一步了……”
天天喊正道要完,喊了几百年,如今修真界不还是好好的。
“也是。我们去明河的时候……那真是好久远的事了啊。现在想起来,当真是物是人非。”白临秋微微叹气。
说到这个,几人的情绪都有些低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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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长风叹道:“还记得当年你我、清辞,明河相识之时,当真是天不怕地不怕,连魔族腹地都敢闯。”
如今,倒是处处顾虑,远不及当年fēng_liú意气、年少潇洒了。
“是啊,年少气盛,总想做点大事嘛……”白临秋一边说着,手里还摇着扇子。这扇子是他新近得来的,正新鲜,走到哪里都带着。
“最奇的是,大事居然还做成了。前任魔尊重伤,被新人夺权,魔族内乱严重,才给了明河前线喘息之机……修真界数百年无战事,我看临秋当年一剑,居功至伟。”轩辕鸿说道。
白临秋却摇摇头:“刺杀一事,并非我一人之功,只是我最后出那一剑,却弄得天下把功劳都推给我。说起来,那时候要去刺杀魔尊,衡哥、你、长风,哪个没有出力?”
白临秋继续道:“别的不说,潜行路线是长风定的,外面的压力都是轩辕你顶着,丹药都是衡哥塞给我的,一开始刺杀的主意,也是衡哥提出来的……”
说到这里,白临秋忽然不说话了。
一阵沉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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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年了。”白临秋突然开口,打破了这阵寂静,没头没尾说了这么一句话。
但是其他两人,都听懂了他的意思。
轩辕鸿长叹一声:“明河一别后,我们四个人,约好了从此十年一聚,不忘旧谊。这条承诺,我们四人从未毁约,哪想到如今再也聚不齐了……”
林长风也语气低沉:“衡氏之事,如今仍然是悬案,实乃心头之痛。十年之久,你我如今也是身居高位,竟不能替故友报仇。”
白临秋神色有些落寞。
“那个时候,衡哥对我最好。”说着,他轻轻哼了一声,“若是衡哥如今尚在,丹道、医道哪里轮得到楚南臣称第一?谁人不知医圣当属衡清辞?当年衡哥携妻远走,隐世不出,才让他占尽了风头……十年前衡氏出事之后,竟让他堂而皇之封为圣手了。”
林长风咳凑一声,示意他别乱说话,楚南臣还在道宗呢,影响不好。
白临秋不开心的扭头。
林长风无奈:“当年清辞欣赏楚南臣的天赋,赠他衡氏丹谱,也是惺惺相惜之意,你何至于耿耿于怀这么多年……人家如今好歹也是化神期,自从来了道宗后,你都没给他一个好脸色……”
白临秋更不开心了:“我看他不爽。我总觉得他心思不正……算了,大好的日子,不说他了。”
林长风和轩辕鸿知道他的脾气,也都没有再劝。
突然,轩辕鸿想起一事。
“我这次来,除了赴约相聚之外,还有一事想要求助道宗。”
林长风点头:“这个我知道。你们轩辕氏应该已经向宗门递了帖子?皇都又起妖患,希望道宗出人相助?”
轩辕鸿苦笑点头:“妖族最会找时机,每次魔族一闹事,它们就紧跟着出幺蛾子,壮大妖族之心不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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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下三奇宝,衡家丹谱,燕氏阵图,轩辕琴谱,如今宗门把如此珍贵的琴谱拿出来给你们弹,你们都是这种水平?”
某考场里,主座之上的考官痛心疾首:“到现在报名“乐”科琴道的考生都考了一半了,弹出水准的就没几个!”
考官十分悲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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