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我的心情很复杂,我突然有点不知道该去相信谁也不知道下一步该去做点什么,但就是跟随自己的心吧。
那个年轻人只顾着一根一根的吸烟,而那个老头自知已经落在了我们手里倒是也挺老实的。我原本还想问那个年轻人他之前究竟经历了什么又是怎么和梁猛分开的,但现在想想还是算了。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我不免的有些着急。如果说在之前那个情况下我是想着进到那个塔里去找他的话,那么现在的我已经完全打消了这个念头。这种时候真的是坐也不是站也不是,我只好起来四处瞧瞧看看摸摸。当我摸到墙边的时候突然发现有些不太对劲儿,这墙怎么是软的?我用匕首开始掏墙面居然还真的被我挖了一块下来,顿时间之前闻到的那股子味道浓烈了起来,熏得我连连退后了几步。我只好用一只手捂住了鼻子然后用匕首去挑掉在地上的那块墙体。不去细看还好一细看就立马被恶心到了,这个东西就像是那种猪肉冻,并且里面也不知道夹杂了一些什么,好像是有一些毛发又有一些类似乎肉皮一样的东西。这种东西居然糊在了墙上,口味也太重了吧。正当我仔细的挑拨这这块墙皮的时候突然有东西砸到了我的脑袋上随即又顺着我的脸滑落了下来,我用手一摸居然全是这种墙皮我立马控制不住的呕吐了起来。我赶忙用手扒拉自己的脸,居然还被我摸到了类似于血管一样滑滑的细细的东西,我大叫一声连忙后退了几步。
这时候那个年轻人被我的动静吸引了过来,但他刚没走到我这里几秒就立马抬脚跑开了,我还看的一愣一愣的时候突然整个墙面就坍塌了下来我瞬间就被淹没在了那种恶心的东西里面。那些东西十分软糯,几乎一砸下来就散碎了,吓得我一个激灵。我赶忙用手护住了脸,有这么一个瞬间我感觉我就像是躺在了碎肉堆里。当我感觉不再有东西砸下来的时候才慢慢的睁开了眼,当时我连吐都来不及赶忙用手撑地想要爬起来,可是试了好几次却都又摔在了这些恶心的东西里,太滑腻了!就像是那种脂肪的感觉。我立马大喊着赶紧把我捞出来,这时候那个年轻人才不紧不慢的扔了一根
绳子过来,我借助着他的力量好不容易才走出了那摊东西。
“你小子是不是有多动症啊,还真的是什么都敢摸。”那个年轻人用一种嘲笑的语气说道。
我也没工夫搭理他,只顾着赶忙把黏在身上的东西扒拉掉,当我看到我的腹部粘着一根长长的红色血管状物体之后我又不争气的蹲到一边呕吐了起来。
“拿着。”年轻人递了一包纸巾过来。我接过之后立马开始清理身体,之后我又全身上下反反复复的检查了好多遍,确认都擦掉了之后才舒了一口气。我再回头去看刚才那个地方,实在是有些惨不忍睹,不过还好只是那一面墙,要是这个墓室墙壁上的东西都塌了下来那可真的是连个落脚的地儿都没有了。
“你小子算是中头奖了,这可都是名贵的香料。”那个年轻人蹲在那摊东西的旁边说道。
“香料?你骗谁呢,我看这是死尸肉还差不多。”
“你还真的说对了,这还真的是死尸肉。不过我也没骗你,这确实是种香料。”
“什么意思?”
“古时候有人专门就干这一行,他们会挑选品貌俱佳的未成年的少男少女,然后将用香料制成的药丸常年填充于肚脐之中,使香味渐渐地融进身体之内。等其到了23岁之后就会进行宰杀并将其血肉制成膏状糊于墙上,时间越久香味就会愈发浓烈,而这种香料的特别之处就在于一日之内气温不同香味也会产生相对应的变化。听起来似乎制作的方式很简单,但其实却复杂得多。首先,假如他们饲养一百个少男少女,那他们最终能够被用来研制香料的却可能不到百分之二十,再加上一个人身上部位不同质量也不同,所取得的就更为稀少,所以说这东西可真的是非常金贵。你说你算不算是中头奖了。”
我原本好不容易稍稍的缓过来了,结果被他这么一说一股恶心劲儿又从胃里升了起来。不过我胃里已经没什么东西可吐出来了的,只能干呕。我从来没有这么的渴望能够去洗个澡,现在我身上全是那股子味道。我在心里不禁骂了自己一万遍,怎么就总是管不住自己这双手。
“两位老板你们看,那墙好像不对劲儿。”
之前只顾着从墙体上脱落下来的那些东西,却也没注意过那面墙的本身,现在经那老头儿这么一说我才发现原来这还没那么简单。这面墙上并没有什么东西,可怪也就怪在这点上。因为那面墙表面有明显的挫伤的痕迹,整个古墓如此大手笔的修葺不可能在一面墙上偷工减料,定是有人曾经动过这面墙。或者说这墙面上原本有什么东西但却被人刮走了。一想到这里我立马不顾糊在墙面上的这些恶心的东西拿起刀就开始走向另外几面墙。我在每面墙上都刮了一刀发现比之前的难刮多了,并且之后也并没有发生墙面脱落的状况。这正好印证了我之前的想法。那面墙定是被人刮开过,随后他们带走了墙面上的东西,为了掩人耳目他们又把那些恶心的香料糊了上去。并且为了弥补墙面缺失的部分他们一定往那香料里面掺了其他的东西使得这香料的纯度降低了,于是乎我之前就这么一刮整面墙上的也就都散了。
既然他们只动了这面墙就说明这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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