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原本以为是二叔公他们来找我了,可是细细的一听又觉得有些不对劲。按理来说如果是二叔公他们来找我不可能只来一个人,再者说这个脚步十分缓慢,或者说这不是正常情况下人走路的速度。我本来想和面具人说说,可是怕他又把我嘴捂住,只好作罢。
这脚步的频率好像是越来越慢了,要不要偷偷的探出头去看看?可是这面具人就站在我的身后,之前我也算是见识过了他的身手,说真的,他的速度是真心快,恐怕我只要稍稍动一下他立马就能把我制住。可是老这么干站着对我来说真的是种折磨,当我心里在着急上火的时候,突然听见了扑通一声,随即那阵脚步声就彻底消失了。
发生了什么?我还在想要不要过去看看的时候面具人倒是先走了出去,我也立马跟了上去。
我看见一个身材瘦弱的年轻人倒在了地上,他的左肩上还在不断的往外流血,原来刚才的脚步声就是他的。想不到这次下墓居然会碰到这么多人,都能够凑上几桌麻将了。难道?他就是之前梁猛说过那个和他一起下来的人?看他的样子伤势绝对不轻,必须立马止血,还好我包里带着医疗箱。我立马用刀把他的衣服割开准备给他消毒,然而在我割开他的衣服之后我决定收回我之前那句话,他不但称不上是瘦弱反而有肌肉并且非常的结实。他的左肩上的伤口像是被什么给抓伤的,并且十分严重,几乎已经是已经能够隐隐看见骨头了。我立马用酒精给他消毒,就我这个水平也只能是就这样简单的给他处理一下,出于安全考虑还是应该尽快和二叔公他们会合让独眼看一下,别看独眼平时粗手粗脚的样子,他当年也是医生出身,只是后来不知道出了些什么事,瞎了一只眼从此就一直跟在二叔公身边了。在我给他包扎止血的时候面具人就这么一直站在一边,也没有多说一句话。
“既然你已经把东西交到了我手上,那现在也不需要顾忌别人了,他的伤口如果不好好处理恐怕是得发烧了,我们还是先和二叔公他们去会合吧。”说着我把包扔到了地上,然后打算一把背起年轻人,可他比我想象中似乎重的多外加他在这种昏迷的情况下手脚都不能听使唤,导致我试了几次都没能成功的把他给背起来。而那个面具人却就像一个木头人一样不说也不动,就这么直挺挺的站在一边。
“喂,你能不能帮我一下。”
他听见我这么说了才算是有了反应,他走了过来一句话也没说就一把扛起了这个年轻人,似乎是一点也不费力气。我原本只是想让他帮忙稳住这个年轻人我好背他,可是没想到他竟然这么直接,那我也不好意思再说些什么。我拿起了地上的包,然后跟上了面具人。
之前光顾着跟着面具人所以我完全没有注意过到底走过哪些地方,以至于现在想要回去和二叔公他们会合完全只能靠面具人了。但是走着走着我就发现有些不对劲儿,其实我从一开始进这个墓的时候就发现,这个古墓的墓室异常的多,并且大多的墓室都是完全空着的,大小看起来也差不多,以至于你完全没有办法分别哪间是哪间。而问题就在于刚才跟着面具人一路走次次都会经过同一间墓室,之所以能认出它是因为这间墓室就是之前遇到那个年轻人给他包扎的地方,以至于这地上还有他被我剪碎了的衣服碎片。难道是遇到鬼打墙了?面具人也似乎发现了这一点,当我们再次经过这间墓室的时候他索性就停下了,他把年轻人放在了一边然后自己也就地坐了下来再也没了动静。期间我也叫过他几次,他也并不理会我。
跟这样的人同行简直是要把我给憋死,他不说话那我就只好自言自语:“你看,这里地上的衣服碎片完完全全就是之前我剪下来的,上面还沾着那个年轻人身上的血,这个是无法造假的,也就是说我们确确实实是在绕路。要说是鬼打墙,说真的,我从来都不信鬼神学说,这种东西太过于虚无缥缈。所以我们也先暂时不考虑这点。要说是幻觉的话……我们这一路走来也并没有闻到什么异样的味道之类的,所以这一点基本也可以先不考虑。难道是机关?可是仔细想想也有漏洞,就是现在的机器,但凡运作,就必然会发出声音,哪怕是极其微小的,而且按照古人的技术,想要做出这种丝毫不会让人察觉的机关运作则显得更加不可能了。就算是古人的技术高超到了极点,真的做出了这样的机关,也没道理过了那么久的时间其灵敏程度还能这么高的。又或者是……”说到这里我的脑袋跳出了一个细思极恐的想法,之前一直都是面具人带的路,我也很自然的跟着他,所以我并没有注意过这一路走来的路线,如果他故意带着我绕圈那我也绝对是不会发现的。要不要我自己再去走一遍刚才的路?可是万一等我走回来的时候他不在了怎么办?越想越可疑,我出于自然反应不禁的离他远了点。他似乎是注意到了,他说道:“你在怀疑我。”从他的语气里我明显听出这句话是句确定句而不是句疑问句。
这一下子气氛突然就变得有些沉闷,我想了想说道:“现在遇到了这种状况,怎么说我们也算是一个战壕里的战友了。可你从来都不肯多说上一句,不是我怀疑你,只是你这样免不了会让我多想。就像那块神简的事,你不想告诉我太多我也不会强行撬开你的嘴。可是如今这个状况,你是不是也应该让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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