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吧?”
唐止无地自容,在屏幕上划上划下,呐呐道:“你自己说隐蔽性好什么的……”
薄晔总算弄清误解在哪里,哭笑不得的同时又啧啧称奇:唐止长了一张国民初恋的脸,想得却是这种黄色废料。
“好吧,就算请你去开房,男生跟男生就不能纯聊天了?不能玩手游了?就一定要做点打马赛克的事了?你就那么确定我是同性恋?”薄晔侧过身面对他,手肘撑在沙发背上,右手支住脑袋,“好吧,就算我是同性恋,我像那种认识两天就把人拐上床的人吗?”
薄晔这么一套问下来,发现唐止对他误解大了,按了按太阳穴,冷静半晌:“你到底是怎么想的?”
“但有报道说……你经常睡粉。”唐止听出他不高兴,没底气道:“我就想……睡队员比睡粉方便多了……”
“怎么睡?你教教我好不好啊?!”薄晔因为他的不信任而气结。
虽然薄晔是思想上的老流氓,但至今仍保持完璧之身。人红谣言就多,营销号的报道他根本没放在眼里过,睡粉?粉丝睡他还比较有可信度。
唐止茫然地看他,傻傻地顺着他的话往下说:“这……这怎么教?再说,我也……”
“不会?”薄晔见他软萌,十分招人喜爱,不怀好意地眯了眯眼,“正好,我们探讨一下,老师常说互相学习使人进步。”
他伸出一根食指,隔着空气从唐止领口划向拉链底端,面不改色道:“先脱衣服吧,毕竟电视上都这么演的。”
“【此处省略6个字】,按床上欣赏一会,我看小哥哥【此处省略50字左右】当然手也不能闲着,【此处省略8个字】……”
“别说了……”唐止掩耳盗铃般双手捂住耳朵,脸蛋彻底红透。
薄晔说这些话时,视线还会随着提及的部位在他身上移动,被扫过的地方仿佛真被玩弄了一般,羞耻到不行。
“嗯?这样的步骤有什么问题吗?”薄晔微微一笑,像是没懂他的意思,转而看向他的下面,继续没说完的话:“裤子扯到腿弯……”
唐止忽然倾身捂住他的嘴,一脸窘迫:“请别再说了!”
薄晔见把人臊得不轻,终于满意地笑了,被捂住的声音模糊不清:“你不是这么想的?小哥哥还不给人说了?”
唐止差点跺脚,单膝半跪在沙发上,手上捂得更紧了:“我还没想那么远!”
薄晔这车开得太快,唐止明显跟不上。
薄晔坐正身体躲开他的手,轻咳一声戏谑道:“那你想到哪一步?”
唐止总算学机灵,知道无论说什么这男人都能借题发挥。他额上渗出一层薄汗,扯扯外套下摆,起身道:“不早了,我先走了。”
只想尽快逃离这里。
侧身经过时,薄晔突然拉住他的手腕,收起玩闹的态度:“谢谢你的药。”
唐止闷声说:“不客气。”
薄晔放开手,调整坐姿:“明天加油,考核结束我去找你。”
唐止脸红得像滴血,脚步匆匆离开了。
☆、11.金主爸爸
晚上十一点,沈秋天在街边等人。
夜市招牌的霓虹灯在后方闪烁,人来人往间流窜着烟熏烧烤味,他看看时间,打了个呵气。吃好晚饭从农家乐回来,路上开了两小时车,到家洗完澡倒头就睡,但一个电话又把他从鹅绒被里拖出来。
现在距约定时间已过了十分钟,沈秋天几乎怀疑被对方鸽了。
日本是国际上出了名遵守时间观念的民族吧……他嘟嘟囔囔再次看向手表,十一点零五了。
可即便满腹牢骚,他也不敢走,这次要见的人十分重要,将决定未来一年内分部的存亡。
重心换到另一条腿上,沈秋天在马路上看看这看看那,注意有没有“一看就不是本地人”的行人路过。
就在他东张西望间,一辆拉风的加长版林肯缓缓朝他滑来,稳稳当当停在他面前。接着,副驾上下来一个保镖打扮的黑衣人,拉开后面的门,对他做了“请”的动作:“是沈先生吗?山本社长请您上车。”
中文发音生硬。
沈秋天觉得这阵仗有点虎,不自觉夹紧自己的小皮包。他以为赞助商就派个项目负责人来,到时候两人在附近找家聊聊就行,但眼前的状况明显超出他的预料。
林肯、保镖、社长……我的妈,这么正规,早知道他抹点发胶再出门。
沈秋天微微矮下身,看到一个男人坐在位子正中间。视角问题看不到胸口以上,只能看清他的西装考究,质量上乘,腿上摊开一份合同,按在纸张上的那只手修长白皙,指甲修剪得干净整洁,肉粉色月牙一个一个很明晰。光是一只手,就能看出是个充满高级感的男人。
“里面就是你们社长?”沈秋天向不苟言笑的黑衣保镖确认。
“是的。”
得到回复,他整整花里胡哨的衬衫领口,扒了两下头发,弯腰钻进车内。
宽敞的车内,沈秋天有些拘谨地坐到男人对面,车子也随之启动,稳稳地行在街上。
打了照面后,他才看清未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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