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场中的气氛可谓是激烈十分。
男的舞剑,女的挥鞭。
那用剑的少年着一袭青黑色衣袍,面容清秀,年龄看着尚小,大约十四岁模样,乃是玺宗弟子,师从彦岺长老,剑式成熟快速,丝毫不因为对方是女子而怜香惜玉。
那持一手长鞭的女子着紫色罗裙,身材凹凸有致,但那面容却是平常的紧,年龄看着比那少年略大些,估摸已是十七八岁了,她无门无派,师从一位名不见经传的散修,她的鞭法繁乱,令人目不暇接。
齐裂微微坐直了身子,双眸放光的盯着场中。一旁无聊的梁冥见了,笑道:“这女子的身材虽好,但这个面容就一……啊!”还未等他说完,齐裂便一手扣住他的胳膊,狠狠一拧,只听“咔”的一声,接着就是梁冥叫痛的声音。
“痛痛!你干什么啊,我说错什么了!”梁冥哭丧着脸,他本就是个怕痛之人,齐裂的这一下,让他狰狞了脸。
“我没有看那个女子。”齐裂收回手,一脸淡然,仿佛梁冥的手和他没有任何关系。
梁冥抱着自己的胳膊,没有去听齐裂的解释,他正在想办法把自己的胳膊接回去。
齐裂没有听到回答,便转头去看,见梁冥笨拙的接着自己的胳膊,出了口气,抬手帮他接回去,说道:“别想到什么说什么,不然就不是卸手这么简单了。”
梁冥没好气的把接好的手拿回来,“你一言不合就卸我的手,我的手和你有什么仇啊!”
“没仇。”齐裂一本正经的说道。
梁冥扯了扯嘴,在心里盘算着从认识齐裂那天起,被这个剑痴卸了多少次手。
齐裂不知为何,突然来了句,“在两年后的凌都城有一次丹药大会。”
梁冥正盘算到第十一次,听到这话,眼睛一亮,被勾起了兴致,连忙向齐裂打听关于丹药大会的事。
但齐裂的心思显然不在那个丹药大会之上,他看着场中的情况,嘴上敷衍性的回着梁冥的问话。
但梁冥并不在乎,他只觉得自己心中的那团火已经燃烧起来了。
齐裂很看重那个少年的剑法,他正在努力的进行偷学。
这场比试很快就结束了,虽说那少年的剑法成熟,但毕竟年龄偏小,实战经验不足,终是不敌那持鞭的女子,落败下来。
齐裂垂下眸,在心中回想着方才所看的剑法。
梁冥从乾坤袋中拿出二阶丹方研究,他一定要在丹药大会之前炼出二阶丹药。
齐裂想着剑法出神,根本没有去关注场中的情景。梁冥全身心投入研究以他的实力还不足以炼制出来的二阶丹药,也不去管他本就不感兴趣的场中情景。
当齐裂从剑法中回过神时,裁判已经在最后通知选手上场比赛了。而当齐裂听到那个再不上场就取消资格的人正是自己的师弟兼好兄弟的梁冥时,他下意识的看了眼坐在身边翻看丹方的梁冥。
梁冥还没有丝毫自觉,他还在看丹方。
齐裂当即也不管三七二十一,一只手直径夺过梁冥手上的丹方,另一只手一把拎起梁冥的后领,接着一甩手臂,把还没有回神的梁冥扔进了赛场!
梁冥被夺了丹方,正要开口大骂,但下一刻他就被齐裂一手扔进了赛场。在空中做着自由落体运动的他,连忙掏出之前齐裂塞给自己的折扇,单手展开,向着自己的周身一划。
蕴含着风元素的灵力再配合着下坠的自然风力,让梁冥安全的降落在场地上,但由于动作太过于匆忙,他是毫无形象可言的仰躺着落地的。
梁冥仰躺在地上,没有马上爬起来。他望着天空出了会儿神,最后他叹了口气,这才慢悠悠地从地上起来。
梁冥手里捏着扇子,看着场中的裁判,说道:“别急,先让我把衣服弄干净。”
待梁冥捏了个清符咒把自己弄干净以后,这场缓迟了许久的比赛终于开始了。
而梁冥也是现在才开始正视自己的对手。当他看到自己的对手是个女人时,他的脸色有些难看。
“姑娘,我们就不打了,你认输,这样对谁都方便。”梁冥试图说服自己的对手认输。
那女子听得,面上一怒,也不说话,双手一合捏出一个决法,在其周身的地面上便出现了一些水洼,紧接着,那水洼中的水便化成长蛇,朝着那站立着不动的梁冥冲射而去。
梁冥微微惊了惊,却又无奈,只是狼狈地躲着,不肯用扇一下。
那女子倒也是个实在人,见梁冥只是躲着,却不曾攻击,便也停下了攻击。
见没了攻击,梁冥便松了口气,嘀咕道:“总算完了。”
“你怎么不出手?”衣着青色罗裙的杨一抬了抬下巴,问梁冥道。
梁冥转着手中的折扇,默了一会儿,便道:“我不与女子动手。”
“少在那装君子,快动手!”杨一哼哼一声,说道。
梁冥用力捏着折扇,手指的关节已是开始泛白了,末了,他出了口气,说道:“我弃权。”
这一声弃权说的并不大,但因为在坐的都是修仙之人,耳力自是不错,都将梁冥这话听得清清楚楚。
齐裂叹了口气,但并没有去责怪梁冥的弃权。他看着场中的梁冥,垂下眸,看来那件事对他的影响还是很大啊。
那些门内长老听了,互相看了眼,犹豫了一番,最后,终于敲定了决定,他们同意了梁冥的弃权。
杨一十分惊讶,但梁冥的弃权无疑是对她有好处的,她不用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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