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纪湘君表情不对,乔芷安立马继续追问她:“湘湘,你和敬彦到底怎么回事儿?”
“其实也没什么。”纪湘君闭上眼睛,尽量让自己表现得平静一些:“我年少不懂事儿的时候喜欢过他,仅此而已。”
“”乔芷安听得愣住了。
她自认为跟纪湘君关系很好,她若是喜欢什么人,她应该第一个知道才是。
如果纪湘君不说,那就代表着这段回忆不是很美好,乔芷安大概也猜得到她对敬彦的感情没有得到一个好的结果,毕竟敬彦都结婚这么多年了
“安安,你是不是也觉得我挺不要脸的?”纪湘君见乔芷安不说话,自嘲地笑了笑,“他都结婚这么多年了,我应该躲得远远的才是。”
“湘湘,这件事情不怪你。”乔芷安摁住她的手,“怪我,我太自私了。如果你不回国,就不会有这些事儿。”
“迟早要面对的,躲也躲不来。”纪湘君这会儿已经有些认命了,“我就想着他能快点儿腻歪我,这样我们俩人都是解脱。”
在乔芷安心里,纪湘君从来就不是认命的人,不管遇到什么事儿,她都不会轻易妥协。
可是现在,她却没了一点儿斗争下去的意思,乔芷安看得心里难受极了。
她真的不敢想象,敬彦到底是用什么方法折磨她了,硬生生将一个不服输的人折磨得认了命。
“不行。我得找他谈一谈。”
乔芷安怎么可能眼睁睁地看着她继续被关在这里,她想了一会儿,决定去找敬彦理论一番。
毕竟这件事情是因她而起的,她有责任替纪湘君解决这个麻烦。
纪湘君听到乔芷安说这种天真的话,忍不住笑了笑,然后朝着她挥了挥手。
“行了安安,跟他没什么道理可讲,就算有也说不通,你别白费口舌了。”
这么多年了,敬彦是什么性子,纪湘君摸得一清二楚。
他这个人根本就听不进去别人的劝,有些事情,别人越劝,他做得就越起劲儿。
“对了,周沉昇没找你的麻烦吧?”
纪湘君突然想起来昨天晚上周沉昇过来把晔木接走了,以他的性格,应该不会轻易把孩子还给乔芷安才是。
提到周沉昇,乔芷安脸色也变了。
她低着头沉默了十几秒钟,然后叹了一口气。
“昨天晚上我去他那边接晔木,他跟我说,他打算上诉了。”
“妈的。”纪湘君听得爆了粗口,“周沉昇和敬彦两个人就是狼狈为奸,没一个好东西。”
“湘湘你知道么,我最受不了的就是他的自信。”乔芷安扯了扯嘴角,“到现在,他还觉得我会回到他身边。”
“做他的春秋大梦吧。”纪湘君恶狠狠地骂了一句,看到乔芷安低着头抿嘴唇,她忍不住放低声音问她:“安安,你该不会还对他----”
“我说没有,你信么。”乔芷安有些无力,感情这回事儿,真不是人能控制的,“但是对我来说,晔木是第一位的。所以晔木的抚养权,我一定不会放。”
“哎,我也帮不到你。”
纪湘君这会儿也挺绝望的,法律条文之类的东西她也不是很懂,但是她知道,周沉昇上诉,对乔芷安肯定没好处。
“车到山前必有路,到时候再说吧。”乔芷安这样安慰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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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芷安待在纪湘君房间和她聊了很久,一直到敬彦进来给她上药,乔芷安才被他撵出去。
没错,是撵。
当时纪湘君正在跟乔芷安说敬彦的坏话,话音还没落下,他就拿着药进来了。
“乔小姐,请你先出去,我要给她上药,外人在不方便。”
乔芷安还没来得及反驳什么,就被他推着肩膀推到了门外,看着卧室的门关上,乔芷安不免担心起了纪湘君的安危。
敬彦这个人真的是一点儿温度都没有,看着就不是会怜香惜玉的人。
纪湘君被他关在这里,肯定每一天都过得无比煎熬。
卧室里。
纪湘君抬头看着拿着药瓶和纱布的敬彦,冷冷地嗤笑一声。
平时他都是晚上给她换药,今儿偏偏挑在了上午,不就是成心找茬么?
“有屁快放。”
纪湘君的态度很恶劣,她好不容易有机会和乔芷安聊天儿,愣是被敬彦这么破坏了,简直就是越想越生气。
“你刚说我什么?”
敬彦将药瓶放到床头柜上,然后顺势坐在床边,一只手捏起她的下巴,似笑非笑地看着她。
“你不是都听见了么。”
纪湘君刚刚确实是骂他了,她敢作敢当,从来不否认。
同样的话,她当着他的面儿也说过无数次了,没什么可怕的。
“我最近对你太好了是么。”
敬彦手上的力道陡然增大,纪湘君被他捏疼了,下意识地“嘶”了一声。
“对我好?”纪湘君笑得眼泪都快出来了,“敬彦你他妈还真是不要脸到家了。”
这也叫对她好?关着她不让她出门、拧断她的脚踝、不顾她的意愿强行睡她。
他对人好的方式可真够特别的。
纪湘君就觉得自己听到了这个世界上最好笑的笑话。笑得根本停不下来。
敬彦看着她前仰后合的模样,突然就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
这个时候,他宁愿她拿出来平时不要命的劲儿来和他死磕,也好过现在这样。
“你要是觉得我不听话想收拾我,可以,今天晚上一起算。”
见他不说话,纪湘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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