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拍着秦丰的肩膀,不知该说什么话。秦实直接倒了几杯酒,颇有豪气的要敬秦丰,秦保山兄弟俩也笑了,“对了,你们这些兄弟就要像我跟你三叔一样,互相扶持,不能断了往来。”
之后几个男人又喝了多久傅眉不知道,她早困得去睡了,半夜的时候迷糊间感觉秦丰爬了进来。身上有淡淡的酒味,还有洗澡之后沐浴的香气。
傅眉叫他搂在怀里摩挲,不多时就清醒了,哑着声音问,“喝完了?”秦丰嗯了一声,含住她的耳垂不放,傅眉左躲又闪,“你不累嘛,哥。”
他的气息里有浑浊的酒气,“不累,眉眉我说过的,咱们该要孩子了,我要努力。”在他极具暗示不容拒绝的挑.逗下,傅眉很快就化成了一滩水,软在他身下,任他予取予求。
回来的这些日子傅眉过得很舒服,简直不想去上班了。每天在家里睡到自然醒,偶尔跟秦实到鱼塘去看看他家的养鱼致富工程,甚至建议秦实买些养鱼的书来看看。
秦实就真捣鼓着四处去买关于养殖水栖类生物的书,傅眉看他像个无头苍蝇似的乱撞,在这年头还找不到专门养殖类的书。傅眉就给几位熟悉的同学写了信,祈求她们帮帮忙,巧了,孙曼曼认识的人中间就有。
当即给她寄了几本过来,傅眉把书叫到秦实手里,打趣他说,“书中自有颜如玉,书中自有黄金屋,好好钻研啊。”
秦阿婆现在看着三房也想办法发展事业了,只有大房还老实巴交的在土地里刨食。其实农村人在土地里忙活一辈子,这是多少代当地人生活的真是写照。
可是有了秦家二房三房做对比,大房一下就显得可怜巴巴起来。秦阿婆想叫秦丰在他的公司给秦辉安排个职务,好歹提携一下家里人,可是不但秦丰不松口,秦保山也不同意。
顿时气的她牙痒,也不知她是不是天生跟二房过不去,这下又惹着她了。竟然到处跟人说傅眉不孕,傅眉跟秦丰结婚好几年了,但是一直聚少离多。
现在天天黏在一起,肚子还是没动静,眼瞧着秦丰马上就二十五了。傅眉现在出去都觉得外人看她的眼神都变了,秦丰这么年轻有为的后生,她要是生不出来,众人的唾沫都能把她淹死。
农村里现在传统的思想还比较严重,重男轻女没那么严重,但是一定要有香火。旁人的指指点点叫傅眉烦躁起来,有时候她都以为是不是自己真有什么问题。
甚至秦丰都察觉了她的焦虑,因为现在眉眉会主动了。以前他俩的情.事一直都是他满不餍足,经常逮着她折腾,每晚都是极致的狂欢。
现在,他的眉眉终于尝到了其中的甜味,时常把他缠的很紧。做的时候也很配合,还不许他留在外面,他想待多久就多久。
跟心上人身心的结合实在是太爽了,秦丰现在每天都满面春风的。只有傅眉一边揉腰,一面默默的想,怎么还没怀上?
听她担忧的话,秦丰得知她拼命缠着他原来是为了孩子,不免有些好笑。结束之后抱着她,喘着气要退出来,傅眉把他抱紧,小声道:“再等一会儿,或许我马上就怀上了。”
求之不得,他把汗哒哒、累极了的她揽进怀里,享受这样激情过后的余韵。傅眉无意识缩了缩,秦丰顿时舒服的哼了一声,她脸上的绯红还没下去,抬头看他,“哥,要不我去看看吧,万一真有事呢。”
秦丰在她额头上亲了一下,“都是我婆胡说的,你也信,那些人吃多了乱嚼舌根。她就是不想咱们好过,孩子的事情急是急不来的,你别慌。”
本来他是很想要孩子的,可是傅眉这样慌张,他就不好把心意表现的太明显,怕给她压力。要知道他确实想要孩子,可是跟她比起来,孩子只是锦上添花。
傅眉却放心不下,她现在已经回医院工作了半个月了,可是一直把村里的闲话放心上。秦丰表现的满不在乎,她就自己去看了,还没在她工作的医院,挑了室友在的急救中心。
她室友本来就是妇产科的,傅眉来挂了号,里里外外的检查了一遍。室友拿着化验单看了好一会,忍不住笑,“年纪轻轻地就忍不住要孩子了,我都没结呢。你看看你这报告,一点问题都没有,放心吧。”
停了一下,舍友继续道:“你们那啥和谐吗?”
傅眉懵了一瞬,室友脸蛋微红,“嗳呀,就是哪方面怎么样?你知道你的安全期的,下次等到排卵期试试。”
傅眉脸蛋立即就红了,舍友催促她就说了。
“还是不要太频繁了,要知道男人的精子质量也是有限的。节制一点,一个周差不多一两次。你懂得,在贵不在多。”
她一个结了婚的叫人家一个姑娘说房事说的面红耳赤,傅眉虚心讨教了许多,还开了一副滋阴补阳的中药回去。
然后秦丰就发现他现在接近不了媳妇的身了,每次猴上去,傅眉就教育着他拒绝了。秦丰简直想喷出一口老血,四五次只有一次成功,别提多忧伤了。
这天回来,傅眉喊他一起去买菜,秦丰倒在沙发上一动不动。傅眉贴上去摸了摸他的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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