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北鼻...」
她看了我,原本迷乱的目光,忽然露出一丝羞愧,然后默默低下头。
「帮废物男舔硬,就让他满足妳。」
诗允却没有动作,一直在颤抖。
「怎么?他不是妳丈夫吗?还是别的男人妳都可以,只有废物男不行?」
「你们...别逼她...」
我愤怒说。
「哈哈哈,你正妹妻子只帮我们吹,不吹你的,你还替她说话啊,真爱好伟
大喔...」
「不...我不是那样想...」
诗允抬起脸望我,泪水涌满眼眶。
「我知道...北鼻...妳不是他们说的那样...」
我忍着痛苦,柔声对她说。
「没有那样想,怎么不帮丈夫吹?」
「对啊,哈哈,是丈夫的硬不起来,喜欢上别的男人吧?」
「好可怜的废物男,被正妹老婆嫌弃...」
我默默忍受他们的羞辱。
这时下面传来一阵湿暖的酥麻,我微微冷颤,低头看,诗允已经在舔我的龟
头。
「嗯...」
呼吸微促的她,脖子往前伸,试图用舌尖挑起guī_tóu含进嘴里,但那根不争气
的东西垂软在两腿间,让她很难成功。
「好可怜,帮他们一下。」
嘉扬说。
于是菜鸟用筷子夹起我的老二,让诗允顺利含住它。
「嗯...嗯...嗯...吧...嗯...吧...唔...」
我美丽的妻子跟以前一样,含着我的jī_bā尽心在口中舔弄,但不同的是,那
跟原本只要看见她脱掉衣服就会翘的ròu_bàng,现在即使在这么舒服的状态下,还是
软虫一条。
就这么努力了好几分钟,情况并没有改变。
我心中一阵悲怆,以前我算是性慾强的男人,即使在公司或家里加班到凌晨
,还是会想要,常常把已经睡着的诗允吵醒,求她来一次,惹得她一直抱怨。
但现在,我连jī_bā含在她嘴里都硬不起来,真叫人情何以堪。
「吸不硬吗?」
嘉扬蹲下来,问已经上气不接下气的诗允。
「别再为难她...我愿意...让给你们...你们满足她吧...」
我痛苦地说。
「可没那么简单,今天还是在调教期呢,你就到旁边乖乖看着正妹妻子变成
永远的牝兽吧。」
我被拉到一旁跪着,那些还没被诗允小嘴服侍到的男同事,又三个一组围在
她前面,让她继续在辛苦娇喘中舔舐、吞含。
这样足足吊了她到下午五点半,张静才宣佈调教结束。
她终于可以被放下来,涂海龙一替她鬆绑,立刻就急着替她套上衣服抱起她
,好像在护卫自己心爱的女友一般。
「我先带她走了。」
那心情显然很不好的流氓,丢下这句话就抱着她大步走出去,连吴总跟嘉扬
都微微皱眉,那些男同事更是面露不满。
「老闆,难道就让他这...」
吴总举手制止嘉扬说下去,冷笑说:「这个人我还要他作点事,先由他吧.
..」
老闆这么说,那些男同事即使忿忿不平,也都不敢有二话,各自穿回裤子整
理服装后离开。
我依然被留下来打扫完办公室,才一身疲惫搭捷运赶回家。
到家一拉落地门,就见到沙发上诗允又赤裸裸跨骑在那流氓身上,嘴里一直
娇喘。
我低下头想装作看不见,但门后突然冲出两个人,不说分由便把我压在地上。
「海龙a,绑起来对吧?」
我还没弄清楚是状况,就听见是昨天两个无赖其中之一的声音。
「干拎娘,tuō_guāng衣服再绑!」
涂海龙爆口回道!我没有反抗,因为想起吴总的警告,如果我没当一条听话
的狗,他就要让诗允跟我继父作那件事,这是我绝对无法接受、甚至比死还恐惧
的威胁。
因为我的配合,不到一分钟,就被扒得精光,跟昨天一样脖子围上颈圈,用
狗绳繫在颈圈下,再从胯下拉到背后綑绑双手,只能跪趴在地上难以动弹。
「弄一点吃的跟水给他。」
涂海龙跟那两个无赖说,于是他们抓了些晚餐的食物在盘子裡,推到我面前。
「斯文男,吃给我们看啊,海龙a说你会像狗一样吃东西,我们想看。」
那两个傢伙,这两天我听海龙跟他们的对话,知道一个叫阿昌,一个叫傻永
,阿昌瘦巴巴,眼窝凹陷,我怀疑他根本是个毒鬼,傻永中等微胖身材,讲话总
是一直抖腿,两个人跟同海龙一样也是槟榔香菸不离口。
现在强迫我吃盘里食物,就是傻永。
我有点抗拒,毕竟这两个无赖根本不在吴总的指挥范围内,为何也来羞辱我!「快吃啊,没听到吗?」
涂海龙说。
因为那流氓开口了,我只好默默把脸埋进盘子,咬起食物,毫无尊严的进食。
「真的会吃也,海龙a,不过他好像只听你的话。」
阿昌兴奋地摸着我的后脑,就像摸狗样,我忍着屈辱,把食物跟咸咸的泪水
一起舔进嘴裡。
「废物男,以后阿昌跟傻永的话,你也要服从,知道吗?」
我安静舔着盘子,没有回答。
「我问你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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