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
不得不承认,他还怕她会逃走,逃到他永远无法找到的地方,当然,让他最害怕的还是她将会自残,那简直会令他疯掉的。
听见了脚步声,诗暄躺在贵妃榻上也不起来,慵懒地、沉静的,她看见三四个卫兵迎面走来,问候过她之后,开始乒乒乓乓,吵闹的声响一下把这个宽大的房间变得热闹起来,明朵闻声走过来,不禁掩嘴惊然。
她却还是与先前一样,靠在榻上,默默合上眼,似乎面前这一切没有什么新奇,她捻起身上的珊瑚绒毛毯盖过头顶,翻了一个身去,再不动弹,任由明朵在一旁如何劝她,如何口气惊喜,她都没精神去理会。
终于,使她来精神的事由悄然而至,只听卫戍们道出了尊称……她隔住毯子躺着都可以感受到那一道火热的光芒扫射过来,正中她的脊骨。
杨踞铭使了一个眼色,明朵露出无奈状,连忙起身让过一边。
她的心瞬间抽痛起来,连忙双掌相压,手指互相捏住,指甲嵌进皮肤里,方可迫离他带来的感觉远一点,再远一点!她不要和他再有任何关联,任何瓜葛,不要让他再次靠近......
那敲打声终于停定,几人迅捷地次序离去,门被轻轻带上,房间瞬间安静下来,本是到了需要开灯的时候,但现在似乎时辰还尚早,外面的夕阳余下一丁点尾巴,还有微弱的光芒,可以照亮世界,她似乎感觉到有风吹进来......
☆、千金重
作者有话要说: 喜欢文中一个无关紧要的老仆妇说的话,亲们,同意吗?
新鲜的空气带着初冬的昏昏睡意,朝这个房间扑来,被风带起的暖黄色的轻纱窗帘不断飞起,簌簌作响,除此之外,房间内鸦雀无声,就连她摩擦绒面的声音也可以听见。
诗暄还是有种幻觉,身后的光芒并未有过一刻放离,由于长时间埋着头在珊瑚绒毯里,呼吸极不顺畅,可她偏就执拗,仍不愿露面。
最后,还是他撑不下去,拿去了她扑在头顶上的绒毯,岂料,那双手愣是揪住绒毯不放。
杨踞铭偏用力拉扯,而诗暄不依不饶,彼此的呼吸浓重起来,就在互相牵扯当中瞎闹了会,最后,那细软的毛毯硬是被扯开。
他不曾想过,背对他的人只穿了件淡紫色绸缎睡裙,那个姿势,所露出的纤细白皙的双截小腿,都足以令他喉结一润,更别提她的长发绕颈的妖娆姿势,他怔怔地呆视......一阵猛烈的风将他扇醒,使他始料不及,待反应过来,脸上就已留下一个五指手印。
杨踞铭抬手摸着那尚留她气息的皮肤,回味着,酝酿着,第二次接受这样决断的快意,几乎令他疯狂,开始失去理智,遂捏起她的一双手腕,放到自己的眼皮底下来,带着畅快地笑,说道,“你打!你再打!你愿意打多久就打多久!”
诗暄不可置信地看着杨踞铭,冷言道,“疯子!你真是疯子!”说完拼命地想要抽出双手,以来脱离那强大的钳制,可越是用力,反而越是激起他的好斗心。她的头发溢出一股茉莉淡花香,那香气不断扑面而来,令杨踞铭节制不住,再次把她扳正,“我确实疯了,你再这样下去,我不得不疯掉!”
“我不会从你的......你放开我......我恨死你......我要杀死你......”诗暄不断挣扎,反而加紧了与他身体之间的纠缠,他情难自禁地将她几次放倒在地毯上......她的拳打脚踢似乎也弄不开他的坚固桎梏,他的臂弯,终是将她带到地上,幸及还有软绵绵的地毯为他们铺地。
她整个身躯被他压住,动弹不得,脸上变得热乎乎的。
外面已没有光亮,房间内也没有开灯,但她仍看见那一束火热的光,正直勾勾地照着她,此时的她憋红了脸,想要奋力作最后的挣脱,“放开我,放开.......”对此,他根本置若罔闻,双手死死抵住她的手腕,可怜她的两手手指都几近麻木。
他突发其然将唇贴了上去,使她始料不及,一股青草的芳香被他吸吮,舌尖迅速勾起她的香魂,带起一波一波的情迷,暗香浮动在两人的躯体之间。他们正在做殊死决斗,你前我抵,我退你进,彼此之间已无间隙,除却身上的衣物。
诗暄感觉自己就快窒息而死,身边围绕的全是那浓浓的男子烈气,她想要剥离,真是极难,极难!越是想要退离,越是有人想要攻陷......任浩还未曾有过这般热烈地吻过她,顶多是在她的脸颊上碰碰。
她只觉得脑子里拼命指示着自己要反抗,要抵抗,可身体似乎在一层一层瓦解,一个冷颤而至,在热气腾腾的身体中盘旋,反倒令她全然清醒。
啊!他极轻地哼了声,嘴里很快就溢出一缕血丝来,血继续蔓延,流到了嘴角,他喘着气,仍不放手,用额头死死抵着她,用那痴迷至深而又心痛难以的目光,深深凝住她。
她决然以对,嘴里的一股血腥味,慢慢被吞进了喉管去,脸上因愤怒涨现红霞姿色,嘴唇紧抿着,生怕再次被人攻进。
僵到如此地步,杨踞铭不得不放开她的手腕,手腕上一松,她的身体骤然间觉得很是沉重和酸痛,许是被这种姿势压迫太久,刚想要艰难地撑地爬起来,一个黑乎乎的东西递到她跟前来,她根本看不清那是什么。
抬眼间,她发现了,那双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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