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宝我俩一边胡侃,一边在后面紧追!可越走我越感觉不对劲,貌似这些石头造像,随着我们的移动,它们的目视的方向也在动,似乎在监视我们!
可等我转过头去看它们的时候,却又是端端正正原样未动!嘿儿,奇了,这种感觉真戳眉头!
我俩沿着河道大约走了五百多米,便到了尽头。前面几乎没有大的水流了,完全可以用溪流来形容,严教授他们就坐在不远处,七躺八歪的休息。
等我到了跟前四下里一瞅。前面是一条很深的堑沟,溪水缓缓的从断崖往下流。而谷底则开着大片大片的曼珠沙华,在堑沟的对面,正是我在先祖的乾坤盘里看到的蓝焰骷髅头!
这
难道眼前就是雅鲁魔女墓?可是怎么跟先祖他们进墓的方式,完全不一样!这究竟怎么回事!难不成,我们真是踩着别人的盗洞进来的?
就在我看着蓝颜骷髅头思绪万千的时候,朱颖宇凑过来问我:“二爷!这前边可没路了,接下来我们该怎么办!”
我一听气就不打一处来,阴阳怪气的回他:“呦,朱爷您客气!这事儿您别问我呀,瞅见没,严老爷子才是你们倚靠的泰山!”
“二爷!您看,别这样,是不是我做错啥了!”
“你说呢?净他娘的明知故问!不是我就纳闷了,谁是我们的敌人,谁是我们的朋友,这是革命的首要问题!难道你分不清吗?”
严教授在一边,听这话不对味,蹭的坐直了身子,眯醒着眼可就不乐意了,抚了抚瓶子底对我说道:“牢骚太盛防肠断,风物长宜放眼量。二斗贤侄,世界上没有无缘无故的爱,也没有无缘无故的恨。自打你我拉萨相遇,你就从来没对我客气过,说吧,老夫究竟是哪块做的不周,惹得贤侄这般好脾气!”
我斜眼怒眉的看了看严教授,真想着揭一揭他的老底,把问题一股脑的摆在桌面上谈谈。可转念一想,当着他这么多学生的面,真撕破了脸,终究不好。
(本章未完,请翻页)还是再忍忍,曾说过,战略上要蔑视敌人,战术上要重视敌人。我这要命的脾气,心里藏不住事哪能成。嘿嘿,老东西,你等着吧,我今个就给你来个用革命的两手,对待反革命的两手。
严教授见我干瞪眼不说话,冷哼了一声,把脸往过一扭,也不再搭理我。
就这么几句话的工夫,原本劫后余生,相安无事的气氛,一下子就变得凝重起来。
如今前有拦路险崖,后有青面兽设伏,而我们这支七人的考古小队,又起了内讧!这往下的路该怎么走,我杵着不说话,谁也不敢轻易拍板拿主意。
耿轻语一看,老这么僵着也不是个办法,走到我跟前问我:“二斗老师,你是不是因为严教授他们在雪山上,没跟您打招呼便进了冰道,生他的气了!”
我长出了一口气,冷眼瞥了下严教授,对耿轻语回道:“这倒不至于,凭我赵二斗的度量,还没那么小气!”
严教授一听,蹭的又把头转了过来,嚷嚷着对我说道:“二斗贤侄,你要是有话,你就直说!还真不用跟老夫在这吹毛求疵,指桑骂槐!”
“是,入冰道的时候,老夫确实没跟你打招呼!可这种事儿,也怨不得我!谁能想到好好的帐篷里,突然就能钻出个蜥虺这等邪物!”
“那老朽在冷若冰霜,可毕竟心是肉长的,我总不能看着自己的学生被拖了去,而无动于衷吧!”
叫严教授这么一喷,我还真无言以对。他提到到蜥虺,其实就是之前差点要了我命的青面兽。
起初我还真不知道这畜生叫啥,经他这么一说,倒是让我想起来了!蜥虺在南宋的《述异记》里曾有记载,说虺五百年化为蛟,蛟千年化为龙,龙五百年为角龙,千年为应龙。
而在我先祖的《奇门分金撼龙诀》里也对这邪物有所记述,但凭刚才一番接触,它们的身形演变,明显已经开始向人身转化。我想若是在让它们安静的呆上几百年,必化应龙不可。
(本章未完,请翻页)唐宝见严教授气得不行,再看看我也搁这儿气头不顺。想想这事儿归根结底,要不是他那一泡尿,也闹不了这么多的误会。于是低着个头,切切诺诺的过来帮我顺气。
“二二斗老师!这事您真要怪罪,还是怪我好了。毕竟”
“行了都别说了!屁大点还没完了!”
我一摆手打断了唐宝的话,找了一块干净的地,反复的想着刚才发生的一幕幕。
耿轻语一瞅,这浓重的火药味依然没退,回道原来的位置,从自己的背包里,取出一包蜜饯,走到我跟前递给我两颗说道:“二斗老师,你尝尝,这是我自己做的。”
我接过一颗放进嘴里,嗯,你别说,还真挺甜。
耿轻语见我有了笑模样,继续问道:“二斗老师,我见你在冰道里突然开枪射击,难道是发现了什么?你看我们都是学生,以后考古难免遇到形形色色的情况,不如你给大家讲讲吧,也让我们长长见识!”
“你真想听?”
“那当然了!”
“好!”
我这好字一出,原本在旁边低头耷拉脑袋的几个学生,就都凑了过来,一脸兴奋的等着听故事!严老头还是摆着一张臭脸,往背包上一靠,闭目养起了神。
这事要说起了,其实起初我也挺纳闷的,怎么整个冰道就跟没有尽头似的,怎么爬都爬不到头!
可经过刚才这一圈转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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