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河内紫云峰之上,山头有一草庐,被世人称之为紫虚观。”
未等牧云歌说完,鬼剑已经缓缓启口,众人静声仔细聆听他的话语。
紫虚观只有数十人,为首则是一位隐士,被人们唤为紫虚真人。又因为紫虚真人时常下山游历,便有了一位孩童的福缘。
这孩童自小被人抛弃,是紫虚真人把他抱上山头,用羊奶一口口喂大。对于孤儿来说,紫虚真人便是他的父亲,两位师兄与那位师姐,就是他的最近的亲人。
转眼之间,孩童走过十六个春秋,成长一位青年,因为师父四处游历,青年自小跟随大师兄学艺,与大师兄关系最为紧密。而因为二师兄与师姐情投意合,如同父母般的照料,让青年对他们更为敬重。
十年前的一个夏天,夜晚无月,那一晚师父回来了,脸色苍白,脚步阑珊,显然受到了重伤。四人急忙问询,可惜并未得到师父告知。
那一晚师父单独找了师兄师姐说了话,唯独没有叫他进去。青年不知为何?只能暗自猜测师父是累了。
深夜,大师兄召唤众人聚在一处,希望能查清师父的受创的原因,可是唯独缺少二师兄。不知何时,二师兄已匆匆下山离去?
对此众人疑惑,也知道继续等待他的归来,席间,师兄弟两人继续饮酒,独有师姐离去,显然是打听二师兄去往何处?直到黎明将近,仆人才传他去见师父,这场苦闷的酒宴才算结束。
可是那一晚,他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当他醒来之后,满地都是血痕,以及满地狼藉的尸体,师父带着微笑,凝视他的眼神,让他一辈子都忘不了。
当他惊慌的跑出屋中,却见到满府尽是尸体,同样师姐也倒在血泊之中,满脸尽是不相信的眼神。
见到师姐胸前的那把剑,让他心中咯噔一下,那剑正是他的佩剑,那还是师姐亲自送给他的礼物。
青年疯了,彻彻底底的疯了,他不知怎样跑出了紫虚观?也不知道究竟怎样下的山?更不知道自己怎么来到了北方?
“难道那夜,你真的一点都记不清了?难道你出手的一瞬间,都丧失了心智?可是你辩解之言?”如此的叙述,牧云歌听完之后,怎能不知这是鬼剑的经历。
“不,我真的不知,我真的不知啊?那一夜,我进入师父的屋中,与师父聊了几句,都是师父一人说话,不知何时?我的酒意上涌,便彻底沉睡了过去。”
见到鬼剑狰狞的表情,牧云歌一时间皱眉无语,看着猛地喷出几口鲜血的鬼剑,一时间牧云歌也不在启口,选择继续聆听对方的话语。
“我,我可以对天发誓,绝对不是我做的,凶手应该另有其人?或是我被人陷害所驱使。这些年我也在苦苦追寻,这也是我来到幽冥郡的原因。”
当年鬼剑迷茫之中来到并州,却听闻北方有一种巫蛊之术,便是惑心蛊。故此这才与幽冥郡接触,可是谁知道进入云中雪原之时,遭遇了一场暴风雪之后,差一点葬身在云中雪原之中。能够侥幸活命,便是因为梦叶兰的父亲梦千秋相救,这才幸免于难。
在此之后,鬼剑为幽冥郡做事,一是为了报恩曾经的幽冥郡主,二是为了调查,当年到底是谁讨要了惑心蛊,这才隐于幽冥郡数年。
“异人,叫你一声师侄,我希望你能答应我一件事,一定要寻找出真正的凶手,一定,一定帮我讨回一个清白,不让二师兄对我失,失望。”
最后两个字说完,鬼剑睁大眼睛倒在地上,虽然没有系统的派发任务,但是让牧云歌心中无比沉重。临死之人其言也善,牧云歌相信对方,绝对是心中带着冤屈,不会在临死之时,还会对自己说谎。
可是这位毕竟是师叔,是师父的师弟,若是,若是真的查清原由,师父会不会怨恨自己出手?哎,这真是一笔难算的帐啊。
看着尸体化为流光,只留下一把长剑,静静的落在地上,牧云歌伸手拾起,甚至没有什么心情,去看一眼长剑的名字,便起身来到段家姐弟面前。
“我想知道惑心蛊的事。”虽然是询问段凌天,但是语气中的森冷,让段凌天心中亦是明白,自己必须给对方一个明确的答案。
“惑心蛊,只有幽冥郡的祭祀可以配置,产量极其稀少,若是想要知晓其中细节,怕是要祭祀亲口告知,可是此事太难了。”
“为何?”
“幽冥郡祭祀只有一位,强行不得,而他只忠诚幽冥郡之主,旁人他根本不会理会,而且祭祀的实力不下30级,也不是咱们能够强来的主。”
段凌天的话,让牧云歌沉思,不过抬头之间,眼中却露出一丝寒芒道:“若是攻占幽冥郡,那祭祀可能听从新任幽冥郡主之言?”
“啊,可以倒是可以,幽冥郡主虽然率众西进,仍然留下百名鬼魇骑兵,这鬼魇骑兵可不是幽冥鬼骑相比,各个都是20级的实力,而且都装备玄品灵器,不是你此时的能够力敌,我劝你还不是不要……”
“他们就是么?”就在段凌天愣神之际,牧云歌回首看着远方冰雪纷飞,不下百人的黑甲骑兵,迅疾的向这边而来,微微冷笑的问道。
“快走,他们找的是我,这就是阵图宝典,你快保护我姐姐,走吧。”
伸手接过段凌天的一部书籍,牧云歌微微皱眉,眨眼间便伸手一挥。段凌天本以为牧云歌会带兵离去,急忙欲要抬脚向前,却见到牧云歌已经驱使坐骑向前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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