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幼清话音刚落,就听到三五个声音各执一词的诉说原因,但是这样七嘴八舌的根本说不清楚,不过在林幼清明确了主仆之间的阶层立场之后居然还能够出现这样的场面,看来事情并不简单,自己要是不尽快的解决,那么接下来恐怕阶层立场已经是无法镇住场子了。
“没规矩。”林幼清平日里可没有处理过太和府内的琐碎事情,眼看着这些从宫里一起跟着出来的侍从,一个二个是没有了往日的规矩,这幅样子还真是不利于自己办事,于是冷着声音再道一句,然后伸了伸腿将离自己最近的那个侍从踢翻在地。
这下子左右全部是静音了,就好像是一下子不知被谁按下了静音键一样。
“你说,说实话。”林幼清很满意现在的效果,脚尖微点就选中了被自己踢翻在地的那个侍从。
那侍从吓得是慌里慌张的爬起来,整张脸贴在地上,看样子好像是要将自己埋入地上一样,身上一阵阵的颤抖,“回王爷的话,据说……据说三皇子撞邪了祸及左右……已经死了好几个人了,奴不想死呀!”
“‘据说’是谁说的?”林幼清声音清冷,凛眉扫过全场,这下子整个院子变得静悄悄的。
回话的侍从不敢不回,额上和掌心的里的汗水快要将身下的泥地糅合成泥水了,“奴是听初云说的。”
“小李呢?”林幼清非常满意现在的这个效果,于是就按着这个节奏找那个所谓的‘据说’。
温景云听了十一的汇报,漫步赶过来的时候,正好看到的是林幼清背对着自己坐在别苑大门口,前面是跪着一众瑟瑟发抖的侍从和守卫,看样子并不是什么好事,不过从林幼清绷得笔直的后背来看,林幼清应该是已经将事情拿捏在自己掌心中了,于是也没有惊动任何人而是退到一旁看林幼清的处理。
“你就是‘据说’了?”林幼清端坐在周淑怡非常懂事搬来的太师椅上,以俾睨的姿势看着跪在面前的侍从。
从层层追问寻找源头的环节中,‘脱颖而出’的‘据说’侍从,从一身二等侍从的穿搭来看,应该算得上是三皇子面前体己的侍从吧!既然是三皇子面前体己的人,说出‘三皇子撞邪了祸及左右’这样的话,可信度的确是比较高的,只是林幼清想要弄明白的是这话究竟是谁想说的?
“奴是云初。”不愧是二等侍从,林幼清层层剥丝抽茧的找了出来,在这样一个特意制造的高压环境下,居然还能够稍带平和的回话,看来的确是一个值得托付使用的人。
“那些大逆不道的话是你说的?”林幼清直接的就给那句话定罪,这云初现在是前有自己的逼问,后有众人的供出,已经是没有任何的退路了。
“是的。”云初的双手发颤的撑在地上,但还是硬着头皮回答。
“蛊惑之罪你可清楚?”林幼清看着云初强撑的样子,倒是也没有多说什么,直接的就般律法出来。
身为一个二等侍从律法基本上还是涉猎一些的,特别是处于皇宫,蛊惑之罪的重罚更是每个侍从都清楚明白的。云初听着林幼清这样一说,开始有些后悔自己当初为什么要答应这件事情,但是不答应这件事情自己还有什么选择呢?
“奴知错了,还望王爷从轻发落。”云初颤抖着声音求饶道。
“想你一个小侍从,肯定是没有胆量做这事的,说出是谁指使你的。”林幼清口头上是丝毫的不放松,说话间还是继续的盯着在场跪着的众人,这些侍从和守卫中肯定还是有不守规矩的人存在。
之前不做清理是因为林幼清觉得没有必要,一次送亲而已没有必要劳神伤心的去做多余的事情,自己唯一要做的就只是要确保将三皇子成功送到西洛去就好。但是昨天晚上的那一出戏的上半场出来之后,今早又接连来了这样一出下半场的戏,倒是让林幼清开始重新审视这个送亲的队伍了,而且也让林幼清明白自己要想将林洛齐送到西洛和亲,必定是要做一些多余的事情了,例如现在的树立威信以及敲山震虎。
“奴……奴……奴不敢说,奴说不得呀……”云初当时根本没有料到事情居然这样快就查到自己身上,甚至当时应下事情的时候根本就没有想到过这件事情会被发现,因为人人都知道这送亲队伍里王爷就是个摆设而已,在宫里当差过的侍从都知道这废柴王爷的底细,当初就是个扶不起的阿斗,走到哪里都是被欺辱的主儿,有些胆子肥的侍从甚至还戏弄过这个当初的废柴皇女。
初云身为宫中的‘老人’了,自然是明白这一点的。而唯一能够主事的温大将军,想必是不会出手管这些后院琐事的,毕竟人家是骑马杀人的夜叉郎,后院的门门道道肯定看不穿,所以云初根本是没有多想这件事情要怎样来圆。
可是如今神情自若的林幼清哪里会有废柴的样子,自从林幼清和周淑怡进入别院之后,云初就一直躲在一旁小心的关注。连周淑怡看到这乱麻麻的鸡飞狗跳,,也是一脸如临大敌的样子,但是偏偏一无是处的林幼清却是什么表情都没有,三两下就将场面给镇住了,接着抽丝剥茧的就将线索查到了自己身上,初云越想越是觉得自己今天是凶多吉少了。
“妖言惑众的时候不是侃侃而谈,让左右都乱了心思的吗,怎么现在却是突然哑了呢?”看着脸色已经变得苍白的云初,林幼清觉得事情背后的主使是谁已经是非常明显了,专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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