凄厉的哀鸣声中,黑甲战士全身一阵抽搐,一个闪身倒退回阵列中,困在青年身上的蔓藤也随之慢慢散落,青年舔了舔残留在嘴边的绿色汁液,向着一边吐了口唾沫。朝着对面的黑甲战士挑衅的勾了勾手指。
为首的黑甲战士摇了摇头,唉的一声短叹。
(看来这三年,少主的性子还是没有被完全磨平啊。)
将手中的细剑插在地上,轻轻打了个响指,身边的四个黑甲战士向着青年再次攻去。而他自己双手结出繁杂的手印,口中开始大声的咏唱。
“罪孽的心与灵啊——我愿将我的血献祭给伟大的邪灵,请降下无尽的诅咒和罪恶,赐予他永恒的黑暗和不安......”
随着黑甲首领的咒语,鬼属性的能量不断汇聚到他的身边,恶啸声不断在他周围响起,鬼系的波动在这一刻完全压过了其他属性。
那一边,四名黑衣人的配合让青年找不到一丝突破的机会,只见被四人围攻的青年,双手翻飞,两把剑舞的密不透风,巨剑犹如一面最坚硬的盾牌,银剑扫,刺,挑,斩,刁钻如一条毒蛇将袭来的黑衣人一一逼退。他现在所能做的只有保证自己不被击伤,而那越来越浓郁的鬼系能量却让他心里变得一阵烦躁。
血,不断从黑甲战士结印的手上流出,周围的鬼系能量宛如嗜血的恶魔一般,不断的吸食着新鲜的血液,黑甲人在黑色铠甲后的脸变得毫无血色,脑中也是一片晕眩。就在这时,鬼系的诅咒能量发出一阵轻吟,向着黑袍青年飞去。
“嘿嘿,少主,尝尝诅咒的味道吧。”
随着鬼气越来越近,青年的身上时不时亮起灰色的保护层,可每当保护的力量刚起作用,一条绿色如毒蛇般的藤鞭就会狠狠的抽击在灰色能量层上,将它瞬间化解。
青年撇了撇嘴,心中暗骂。
诅咒的能量穿越几位黑甲战士,在青年的面前恶作剧式的化为一个诡异的笑脸,发出阴阴的笑声。
青年咬了咬嘴唇,一剑刺出,银芒暴涨,霎时间,在空中形成一个小型牢笼,鬼气却丝毫没受到影响顺着银剑慢慢上涌,从青年握剑的手中渗入到他的体内,紫色的荧光在他的右臂上一闪而过。
青年皱起了眉,鬼气入体,他却没有感到任何不适,这难道只是华而不实的伎俩?
容不得多想,眼前的四名黑甲战士却在这一刻改变了战斗方式,四人不在只做简单的进攻,攻击节奏比之先前加快了一倍。
不及多想,其中一人已经冲到青年身前,褐色的光芒在他的左拳上闪耀,一拳直击向青年持着银剑的右臂。
(格斗?近身拳?)
青年从短暂的吃惊中醒来,左手巨剑由反握变为正手,突然改变握剑方式,巨剑的重量让他的手腕非常不适,青年不由的咬紧了牙关,以右脚为支点,举起巨剑向着攻来的黑甲人拍去。
“咻咻。”
砰——
破空声划过,绿色的藤鞭再次不合时宜的封锁住那巨大的剑,黑甲战士的近身拳也硬生生的轰在了青年的右臂上。
只是此时的黑袍青年,全身的银芒被粉色光芒所代替,而他右臂上的黑袍也被近身拳给轰的粉碎,黑甲战士的拳仍然没有撤去,一股紫色的毒气由他的拳中不断传入青年体内。而在拳臂交汇处,也就是那粉芒的源头,能量瞬时逆反爆炸,超能系的能量在一瞬间反噬黑甲战士。
近四倍的能量由黑甲战士的拳传入他的体内,眨眼间,粉色能量就将他彻底淹没,连同他的黑甲一起化为了虚无。
青年还没来得及高兴,一阵钻心的剧痛就从心脏处传来,一口鲜血随之喷出。青年双腿无力的跪在地上,双眼有些空洞的望着地面,一只手紧紧的抓着心脏部位。
(这种感觉是什么?这就是诅咒的力量嘛?)
三名黑甲战士,没有为同伴的死有一丝难过,成包围之势站立在青年跟前,居高临下的望着他。
“交出七曜,让你死个痛快。”
背后有蔓藤的黑甲战士用他阴柔的声音说道。
(现在唯一的办法就是那小子了。)
青年按着心脏,慢慢起身,英俊的脸庞因为疼痛变得有些扭曲,用手擦了擦嘴角的血迹,颤抖的道:“嘿,诅...诅咒的确可怕,不过,我也不..不是没有办法应付..”
“蜻蜓返。”
青年一声大喊,空气中浓郁的超能系能量在瞬间化为了浅绿色,携裹着青年的身体化为一道绿色霹雳射向了身后带有蔓藤的黑甲战士。
“锵。”
黑甲战士根本来不及做出反应,刺耳的金属音传来,浅绿色的虫能量就像一柄尖刀,击在黑甲战士的铠甲上划出了一道长长的口子,而始作俑者已经消失在他的眼前,取代他的是一个看上去有些木讷的麻衣少年,蹲坐在地上抬着头呆呆的望着他们三人,不时的看看这个又看看那个,清秀的脸上满是不解。
蜻蜓返,是虫属性的一种保命灵技,在周围有生命体的情况下,可以让自身与该生命体进行位置的调换。
那个因蜻蜓返效果闪到后方的黑袍青年,嘴角挂起一抹微笑,蓝绿两色光芒由他的黑袍中亮起,让他瞬间置身与五彩的光芒中。背后黑茫茫一片的森林是他最好的点缀,他在这一刻就像一颗耀眼的新星。
银,棕,粉,绿,蓝,五剑环绕与身,形成一个巨大的五芒星,将黑袍青年包裹在其中。
(这,这又是什么状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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