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间,除了祁炜威和祁雨彤父女两人,所有人都是眼眶一热。
祁志闻想起当年种种,一股悲切顿时涌上心头,真的不忍再让祁兰英受伤害了。
“罚得这么轻?凤灵浅,你以为祁家家法是儿戏吗?祠堂之上,还容不得你在这放肆!”见祁志闻神色动容,祁炜威狠狠地瞪了凤灵浅一眼,又对着祁志闻道:“爹,兰英可以不死,但你一定要将她逐出家门!否则我实在难消这伤女之恨!”
祁雨彤也忍不住附和道:“是呀,爷爷,我被害成了这样,你可一定要替我做主呀!”
祁志闻的脸色瞬间沉了下来,因为凤灵浅主动恳求的这个惩罚,正是他当日对祁雨彤的惩罚。
祁雨彤伤害凤灵浅时,他是这样罚祁雨彤的,如今祁兰英伤了祁雨彤,他也应该一视同仁,不偏不私的,否则实在难以服人。
见此,祁炜仪连忙道:“大家都是一家人,怎么能散了呢?爹,咱在北屏山不是有一处庄子吗?不如将小妹罚到北庄闭门思过去吧。”
祁炜威还要再说什么,看到祁志闻阴沉的脸色时才反应了过来,不得不将到口的话咽了回去。
同时也给了祁雨彤一个眼神示意,让她不要再说什么了。
但祁炜威心里实在是气愤难平,女儿被重伤,可他们连仇都不能报,怎能不恨?
他好不容易有除掉祁兰英的机会,结果就这样被毁了,怎能不恼?
可如果他再让祁志闻重罚祁兰英,岂不是也要将女儿拖下水!
都怪凤灵浅这个小野种,竟然三言两语地就让爹放过了祁兰英,明明都是个废人了,还这么碍事!
祁炜威恨恨地看了祁兰英和凤灵浅两人一眼,今天暂且放过她们一马,总有一天他会收拾了她们!
最后,祁志闻罚了祁兰英两年的例银和家族资源,让她搬到北庄闭门思过,没有召见不得再回祁府。
距离炼丹大赛只有三月时间了,他不想再出什么叉子了。
凤灵浅恳求祁志闻让她也搬去北庄,得到了允许。
其实这样也好,祁炜威父女暂时应该没空再对她出手了,她正好可以趁着这个机会养伤修炼。
回到灵汐院后,看着凤灵浅,祁兰英不由眼泪盈眶:“浅儿,娘对不起你,如果娘能早几日出关,或许你就不会变成这样了。”
这些年,她一心想着为夫报仇,对女儿的关心甚少,才让女儿落得如此下场,她根本就不配为人母亲!
“娘,你不要自责。我没事的,很快就会好起来的。”凤灵浅软声糯语地安慰着祁兰英。
“浅儿?”
凤灵浅冲着祁兰英勾唇一笑,然后极为缓慢地从轮椅上站了起来,在房间里走了几步。
“浅儿,你怎么会”祁兰英惊愕不已,她听说祁雨彤强喂凤灵浅吃了什么毒丹,让她经脉尽断,成了废人,连祁志闻都无法救治。
可她怎么都没有想到,凤灵浅竟然可以站起来。
“娘,是我命不该绝。我曾看过一本医书,其中有修复经脉之法,经过这些日子的恢复,我已经可以自己行走了,只是不能持续很长时间。我不想让外人知道这些,所以才总是坐着轮椅。”
“浅儿,真是太好了,太好了。”祁兰英惊喜地泪如雨落,不自禁地抱住了凤灵浅:“浅儿,娘以后会好好护着你的,不会再让你受伤了。”
“娘,都怪我害得你被外公罚。北庄没有祁府这么好的条件,只怕你要受苦了。”
“浅儿,你个傻丫头说什么胡话!只要我们母女能在一起,哪里都是家,娘不怕苦,就是舍不得让你受苦!”
“娘,我不苦。和娘在一起,我的心里很甜呢!”
“傻丫头。”祁兰英抱着凤灵浅,轻轻地抚摸着她的脑袋,嘴角也不由扬了起来。
两天后,凤灵浅和祁兰英就前往了北庄。
除了日常用品外,两人就只带走了吴妈和晓玲。
凤灵浅和母女两人走的那天,祁志闻没有去送她们,只在藏药阁里神色黯然地看着她们离开。
短短的几天时间,他的鬓间平添了许多白发。
圣物丢了,外孙女被毁了经脉,女儿恨他,大孙女也被重伤
真不知祁府何时才能渡过这些风雨飘摇?
离开前,凤灵浅去了一趟千机阁,拿到了断脉丹的解药配方。
药方里共有二十三种药草,凤灵浅只认得八种。
凤灵浅将云都的大药草店都去了一遍,才知道这二十三种药草中有七种是三品药材,十三种是四品药材,其余三种竟是五品药草。
据此推断,断脉丹应该至少是五星丹药。
真不知道祁雨彤是从哪里弄到断脉丹的,要知道祁志闻才是四星灵药师,而且只能炼制出来极少一部分的四星丹药。
二十三种药草,最便宜的两种三品药草都要一株一枚金币和五枚金币。
三品药草虽然贵,药草店还能买到,可有六种四品药草和那三种五品药草竟还是有市无价的。
凤灵浅算了一下,若要凑集二十三种药草,至少需要六百多枚金币。
而她即便将现在所有家当都折成现钱,最多也只能凑出十五枚金币。
不过凤灵浅并不气馁,办法总比困难多。
凤灵浅搬来北庄的第二天,云宇焕又假惺惺地来看她来了,问她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千万不要和他见外。
凤灵浅才不会和这个渣男客气,从十三种四品药草里面挑了最风牛马不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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