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老嬷嬷见李风月一直在往自己脸上打量,咳嗽几声极为不适。见事情都已经交代好了,站起身便走。
一切都跟往常一样,步伐也没有丝毫的凌乱,李风月彻底失望的把老嬷嬷送至门外,突然见她脚步一顿像是还要转过身来说些什么,但身子突然开始摇摇晃晃,总共也不到一息的时间便突然倒地再也起不来了。
第一次杀人的李风月心跳突增,鬼使然的没有稳妥的上前探测一下老嬷嬷还有无气息,反而是一瞬把门直接关上。
“嘭”的一声整个身子也都抵在门上,瞪大了眼睛能够清晰的听见“咚咚咚”的心跳声不断传来。
等李风月面上的潮红慢慢退去,心态也逐步平稳,开门再看之时,然而老嬷嬷的尸体却是突然不见了……
相比于此刻李风月不见尸体的惊慌失措,同仁堂内堂中王老看着由两个黑衣人运来的老嬷嬷尸首则是满脸的研究。
根据探察的天地会黄阶武士所说,老嬷嬷走出房门之后不超过三息时间便是毒发身亡,而毒药真正从剧痛发作到全身的时间可能还不到一息。
要知道这可是一位货真价实的地阶强者啊,怎么喂她吃毒药都是个难题,更何况在有内力的压制下还是一息不到的时间瞬间毙命,这种强劲的毒药真是闻所未闻。
老嬷嬷除了是瞪大眼睛之外,并没有中毒死亡般七窍流血的症状,越是查看也就越弄不明白,王老抬起满布皱纹的脸庞啧啧称奇竟是兴趣渐浓。
转过身来望见瞪大眼睛满是不敢置信之色的阿贵,王老摇头笑道:“看来我们是小看小主了。”
“地…地阶高手,就…就…就这么死了?”阿贵机械式的转过头来再次确认的问道。
王老把老嬷嬷死不瞑目瞪大的眼睛给闭上,再是用银针分别在她的手腕和膝处扎了几针,见流出来的都是黑色的血液便点了点头肯定的道:“是死的不能再死了。
恐怕今日也可能是小主无意之举,老夫知道第一次杀人会带来何种的感觉,只希望不要影响到她接下来的科考就好。而老嬷嬷已毙,宫里的人久未得到消息恐怕很快便会查探到金陵城,我们是要着手安排撤回燕云的事宜了。”
“金陵城太危险了,那我们为何不马上撤回燕云,为何一定要参加这什么劳什子的乡试?”
“因为小主是终将要掌管天地会的,自十多年前梁皇宫之内的一场大火之后,这个世上除了她之外再无血统更加纯正的人了。但她终究是一介女流,恐难以服众,有个女举人的名头总还是比没有好的。”
阿贵自然是不会信王老这般牵强的理由,刚想反问这时候门外“哒哒哒”的响起了敲门声音,张开的大嘴无奈又紧紧闭上。
“谁?有何事?”王老面对躺在地上的尸体倒也不惊慌,反而是如平常的语气不急不缓的问着。
突然门外传来焦急还隐隐带有哭腔的声音道:“是我小泉啊。王老,不好了。方才有贼人来了医馆,不但是打晕了刘季还把孩子给抱走了。”
“什么,孩子给抱走了?”预料到了事情的不好,王老再也顾不得许多上前开门便匆匆离去。
在阿贵满是焦急的目光之中,等不待多久,王老便带着已经清醒过来满脸羞愧的刘季走进了内堂之中。
把房门给严严实实闭好,王老拍手把见着地上尸体还有些呆愣的刘季给唤醒,道:“说说吧,孩子怎会丟的,有无发现什么异常?”
不是没见到过死尸,刘季一瞬回过神来并没有问话探究,反而把目光转向躺在病床上伤势严重的患者,转过身见王老点头示意,便是再次把方才发生的情况确确实实说了一遍:“夜幕黑了以后,我才给小团子换了一身干爽的尿布,见他睡着了以为终于可以休息一会儿了,哪知眼前突然一道黑影闪过接着脖颈一痛眼前一黑就晕倒了过去。
待再次醒转,便见到了给我治疗的师傅而后才是得知孩子竟然也不见了。我对不起风月姐。”
一个大男人硬是羞愧的浑身颤抖满目含泪,也是个有血有肉的人,王老拍拍他的肩膀安慰着,突然刘季眼睛一睁想起了一些道:“就在那黑衣人出手的时刻,我感受到了一阵极其阴冷的气息,就…就好像那双手结成冰块向我砸来一样。”
听到这难得一句有用的信息,阿贵浑身一震强忍着内腑之中传来的剧烈疼痛,脑门冒汗咬着牙道:“这…这是宫里的人。”
“没错,是宫里的人,想不到他们还是忍不住出手了,且是能够在高手密布的医馆之中悄无声息的把孩子抱走,恐怕又是派出了一位地阶高手。”
明白阿贵满是焦急的目光之中所蕴含的意思,王老叹了口气道:“从今日起医馆就开始准备收拢金陵势力吧,待小主乡试科考完毕我们便回燕云。
唉~,贵兄弟实在不是老夫现在不想回去也知道现在情形危险无比。而是金陵城中还有许多兄弟来不及撤回,一旦要是已经作完保准备参与乡试的女秀才突然不见,整个金陵官场一定会震动,到时候突破沿路拦截的重重关卡就有我们受的了。而且万万不能把朝堂的目光转向燕云中去的。”
王老自然有他的顾虑,在这个时候阿贵反而是不好说些什么:“孩子不见了,那…小主怎办?还能安心参与科考么?”
“还好明日就要开始乡试了,一去三日时间足够我们安排的了,时间上一切还来得及。为了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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