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饭、走动的人从来不断,可能你进屋拿东西开门的功夫,就被人发现点秘密。
大智了解何笑,在她清冷淡薄的面孔下,有颗易感的心。“别担心,我这么厉害,怎么会让你被人欺负。”
安慰人也得夸夸自己:“厉害的人,你的案子查的怎么样了?”
就会戳人痛脚:“哪能那么容易。那屋子公安虽然搜了一遍,现在还没清空,我们晚上进去看看怎么样?”
“是你进去,让我给你放哨吧?”
“咱俩果然有默契。”
上班中途徐熠敲了敲大智的桌子,大智会意站起身跟他走出去,找了间没人的会议室,徐熠先开口:“郑全的身份当地有了反馈,档案是伪造的,再多的暂时还没查到。法医的检查结果还得等段时间。”
大智这些天一直在思考行凶者的动机,结合徐熠的话跟后世的史实:“科长,今年对岸的变化也很大,那边小的上台也一门心思搞经济,两边的关系早已不像前些年那么剑拔弩张,专门派一个年轻人来搞破坏的可能性大吗?他已经来厂五年了,到死之前都没大动作,我们可以试着把视角转一下。”
徐熠反应不慢:“不是对公,难道是私事?”
大智点头:“这个人身份存疑是肯定的了,如果真跟谍报方面有关,从他的年龄看,像是个谍报人员的二代。我大胆的假设下,他有没有可能是因为上一代的恩怨而来?”我们都是局限在大历史背景下的小人物,哪有那么多家国大事,最关心的还是身边至亲之人。
徐熠不做声想了一会:“归根结底还是要把那个隐藏的人给找出来。”
话落若有所思地看着大智,跟这人相处一段时间,他身上的谜团始终没解开,从平时的做事态度来说,不是轻慢也不像是混日子,徐熠总感觉他有种局外人置身事外的洒脱,所以才能从旁观者的视角来分析整件事情,当初孤注一掷让这个年轻人参与进来,兴许真是做对了。
“你在厂里是不是得罪谁了?”徐熠惜才不想看到他被人暗地里使绊子,把当初哪个科都不录他的事情透露给他。大智玩味地笑了,还能有谁?王崇襄这事干得不干脆,要想打压他,就别让自己通过考试呀?把自己放在后勤非实权科室,是想放在眼前亲自看着吗?耍这点小心眼,弱得连让人把他当对手的兴致都提不起来。
两人中午就在两栋楼中间的过道遇上了,王崇襄看到大智,上前笑着打招呼:“正好有事跟你说,等何干事出来,我请你们去小食堂吃一顿去。”
大智挑眉,后又点头:“好啊。”看到何笑大喊:“王干事今天请吃饭,走吧。”
何笑落在后面用眼神询问,你俩摆什么龙门阵?大智耸肩,我就想单纯吃顿饭。
小食堂就在厂办东面的那排厢房,是专门对厂里的机关干部开放的,供应的菜档次稍高点能见到肉,当然饭票要的也多,机关干部虽然挣的比普通工人高点,但都得养家糊口,何况现在这个时候贫富分化真没那么大,大家都靠手里那点工资过日子,来小食堂吃饭的人真不多。
王崇襄很大方,打了大白菜炖五花肉、粉蒸肉丸跟素炒萝卜,大智先给何笑夹了一大半肉丸,王崇襄瞪大眼,他还有这个时代人的矜持,在公众场合给女同志献殷勤真干不出来。
忍住心中的气闷,吃了一会开口说话:“林大智,这件案子你们科跟公安直接对接,那边有什么消息吗?”
事情厂里虽然压了下来,但还是在一定范围内传开了,起码大智在澡堂子里就听到了大家的各种议论。
厂里也希望公安尽快破案,流言传开,现在值夜班的工人晚上出去上厕所都要找人搭伴,生怕被人给勒脖子。
案件的最新进展徐熠不可能不跟厂里汇报,王崇襄是想让他透露点台面下的未经证实的消息,何笑也猜到了,两人心里琢磨开,你这么急于打听情况是为哪般?
“尸检结果你也知道了,死者是在死后不到12小时被挪到仓库的,嫌疑人的作案手法干脆利落,现场地面干燥,连个脚印都没留,公安现在也毫无头绪。
但从凶手对厂里的熟悉程度看,是内部职工作案的可能性很大。你看我现在知道跟你了解的情况也差不多。”
至于徐熠隐秘的要查的一条线,布置任务的上峰要求对厂里的领导保密,他绝对不会说出去。
王崇襄听后不置可否,关心何笑:“笑笑,你晚上尽量还是别一个人落单,最好先回家住段时间。”他可是知道,林大智因为要配合破案,现在也搬到宿舍去住了。
何笑摇头:“冬天太冷,住宿舍方便。”
大智吃饭的间隙打量这个背后给他穿小鞋的人,王崇襄心眼不咋地,但外在的皮相还不错,温和无害,交流起来让人如沐春风,估计有好多女人都喜欢这一款。但他了解何笑,那女人偶像是贝爷,站在食物链顶端的男人,喝生血吃生肉那种生猛型的,王崇襄这种斯文款的何笑没少接触根本不感冒,以前公司的销售总监也是个带金丝边眼镜的小白脸总笑眯眯跟何笑献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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