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打电话来的时候,姜寻正在夜跑,她穿着一件白色连帽衫的运动外套,里面是一件黑色的背心,将她的锁骨衬托得精致又漂亮。
口袋里传来震动时,姜寻停了下来,拿出手机点了接听,微微喘着气:“喂,红姐。”
“你在干吗?”红姐问道。
姜寻回答:“在跑步。”
红姐扶了额头,感叹道:“我的小姑奶奶,你怎么还有心情跑步?你看网上的事件都发酵成什么样了?”
“不然呢,除了跑步我还能干什么,”姜寻扯了扯嘴角,语气无奈,“我不能去堵住那群人的嘴,只好做好我自己了。”
说不难受是假的,网络暴力,姜寻高估了自己的承受能力。
很多事情你说你没有做,但网友作为一群看客就是按着你的头说你做了,你能怎么办?在你出来解释前,人家已经对你定义了。
尤其是涉及那些攻击她家人的,自己越看越难受。
红姐神色一松,自己有些自责。作为经纪人,她比较担心姜寻好不容易起来的一点名气又没了,会影响她的邀约和通告。
可她作为朋友,却没有站在姜寻的角度去考虑。
可姜寻一直是很懂分寸的艺人,红姐想姜寻不是不知道一个女艺人在公众面前不顾形象地约会献唱,会带来什么影响。
忽然,红姐想起了什么问道:“后悔吗?”
“不后悔,”姜寻弯腰捡起一片落叶,竖拿着仔细端详,“我猜到了会引起热议,但我不想再辜负他了。重新追求他,爱他是我一个人的事。”
红姐心里感叹姜寻真是个傻姑娘,可嘴上却不饶人:“反正这几天也快过年了,你少给我惹事,公司有公关呢。放心,有我在。”
“嗯,谢谢红姐。”姜寻挂了电话。
谢延生一向不怎么关注娱乐新闻,所以当他知道这个消息网上已经是铺天盖地的负面新闻了。
助理把id递给谢延生的时候,他刚开完会,水都来不及喝上一口就看了几眼新闻,眉头拧得很紧。
“把消息压下去,”谢延生按了按眉骨,语气森然,“造谣的那几个号给封了。”
“好的,老板。”助理点了点头。
谢延生伸手拽了一下领带,在凝神思考什么。他了解姜寻,她是一个绝对坚强但同时又很敏感脆弱的女人。
不知道是不是跟她从小生长的家庭环境有关系。姜寻有着不同于他人的坚韧,同时脆弱又伴随着她。
谢延生知道,姜寻承受不了这种负面新闻。
他大脑正放空之际,何清蓝这时来电,谢延生并不想接,但他知道,如果不接,事太会更严重。
谢延生换了一只手把手机贴到了耳朵里,语气淡淡:“妈,什么事?”
何清蓝的语气担心但有更多打探的成分:“这网上的新闻到处是,我看视频中的男人背影挺像你的,是你吗?”
其实就是谢延生,何清蓝自己生的的儿子她还能不认得。只是她没想到,时隔这么多年,那个女人还和他儿子不清不楚地搅在一起。
没想到,谢衍生直接承认了:“是我。”
“你不要去打扰她,我们是碰巧遇见的。”谢延生说道。
话已至此,何清蓝再说些什么都显得小家子气了,但一时又接不上话来。
谢延生不动声色地茬开话题:“妈,今年过年还是回老宅过吗?”
“嗯,一大家子更热闹些。”何清蓝笑着点头。
“千门万户瞳瞳日,总把新桃换旧符。”
春风扬了又起,棉絮穿街而过。望京的第一抹新绿顶着松软的雪而出。
红墙白瓦,枝叶探出墙。高大的梧桐树上挂着灯笼,每条街道被装饰得喜气洋洋。
街上行走匆匆的路人洋溢着幸福的笑容。
而姜寻也赶往了回南城的家。
姜寻得以在年二九赶回家,一下车快到家的时候,一路上都有人招呼她,还调侃道:“寻妹做了明星是越来越漂亮呦。”
姜寻摸了摸鼻子,不好意思地笑笑。
还是那条路,那棵树,那栋建筑,所有的东西都风雨不动地立在那里。
好像能掩盖过去的伤痕一般。
姜寻的妈妈成乔是一个非常温柔贤惠的人,在她到家之前,成乔已经操办好了一切。
其实姜寻赚的钱有一半是打到成乔账户上了。
她一直希望成乔后半生能享清福,可成乔闲不住坚持要去上班,姜寻无奈,给她开了一家裁缝店。
临近年关,成乔关了裁缝店。一见姜寻回来,就去厨房里热她喜欢吃的饺子。
平时在外面打拼有高冷的姜寻在家就有多粘人。
在成乔面前,姜寻就像个长不大的小女孩。
趁她去厨房热饺子,姜寻从后面抱住她,脸颊贴着成乔的胳膊,声音还带了一点撒娇的意味:“妈,我好想你,你想我了吗?”
成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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