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了口气,只是看见她微红的眼睛默默的叹了口气。
长欢在外面呆了那么久,手脚凉的厉害,绿珠早已经烧了热水,长欢泡了个热水澡身子才暖和过来。
躺在床上后,绿珠给她多盖了床棉被,长欢安分地没有多言。只是在绿珠准备退下的时候,开口说:“绿珠,我的灯笼好像忘在御花园了。”
绿珠闻言,面部有些僵硬,“公主,您是存心折磨奴婢吗?”
长欢看她无奈的眼神,哈哈地笑出声音来。
“那灯笼明天再寻吧!”说完就转了个身面向里面闭眼睡觉。绿珠无奈,将床头的灯笼纱罩拿开吹灭蜡烛,退出寝室。
长欢一夜无梦,醒过来后神清气爽。绿珠伺候她梳洗,见她没有不喜,放心下来。
☆、第 3 章
新春过后,就是元宵。长欢难得轻轻闲闲过了个年,期间呆在自己的霜青殿,两耳不闻窗外事。
这些年幽居在橝越,许是已经习惯冷清,即使现在已经大好,也不再喜欢那种热闹的场景。
她喜欢一个人呆着,如果绿珠不是自小陪着她长大,可能她连一个能说说话的人都没有。
今年的雪下的迟,冬日里刚下完一场新雪,长欢拉着绿珠在院子里堆雪人。
皇后重视自己的脸面,对人再不爽也不会明着整人,对宫里的日常吃穿用度也不会加以刁难。霜青殿人少,只绿珠一个大宫女,还有几个宫女嬷嬷,两个杂事太监。不过人少有人少的好处,没有那么多腌臜事。殿里的人也还算听话,没有异心。
绿珠提前吩咐了人准备热水,因此长欢虽然冻的厉害还是肆无忌惮地满雪地里的滚。
反正关了门,高墙之内,无人看得到自己的行为。过了元宵,便没有这么热闹的机会了。
“公主,皇后娘娘派人来请。”
这日,长欢难得静下心来在书房练字,绿珠坐在一旁纳些针线,绿珠下边的芝儿推门进来禀报。
长欢闻言对芝儿道:“就说本宫要更衣,请人稍等一下。”芝儿领了话出去,长欢放下手中的笔,绿珠已经走过来。
“公主,皇后此番怕是来者不善啊!”绿珠皱了皱眉。
长欢心态倒是很好,反正要来的迟早会来,躲也躲不掉。只是这皇后娘娘真是沉得住气,实在令人佩服。
收拾好了之后,长欢带了绿珠出门往景春宫走去。甬道上的雪早已被扫开,只有树上还挂着冰鞘,不过也在滴水。融雪天比下雪时候冷,真正的呵气成冰。
穿得再严实,长欢还是感觉到寒气直往人骨头里边钻,不由得加快了步伐。
奈何霜青殿与景春宫是在是远,长欢紧赶慢赶也花了不少时间。出了一身薄汗,不过身子也热了起来,没有原先那么冷了。
长欢走进去,看到皇后坐在主位端着盖碗茶慢慢抿着,连忙福身请安,一脸惴惴不安。
郑氏见状,也不开口让长欢平身,到是勾了勾嘴角,“长欢啊,近来身子可好些了?”
“多谢母后挂怀,长欢身体已经无恙。只是……怪疾还是未愈,恐惹母后烦心,儿臣直到母后传唤才敢至此……”长欢站在那里摇摇欲坠,眼眶湿润,已是泫然欲泣。
“还不扶公主坐下。”郑氏像是才发现长欢还站在那里,皱了皱眉,厉声说道。
绿珠早在进殿前就被拦下,旁边立马有宫女走过来搀着长欢坐在右手边的太师椅上。长欢坐下不忘弱弱说了句:“多谢母后。”
长欢原以为皇后还会再提择婿之事,谁知一番下来只是问一下日常生活中的鸡毛蒜皮。
长欢老老实实回答了问题,最后被皇后留在景春宫吃午饭。不多时就有公公来报皇上要在景春宫进午膳。
黄氏原想撤下重新上菜,谁知聂毓已经进来,直接开口:“皇后不用折腾,朕已经腹饥。”
既然皇上都开口饿了,皇后自然不能多说什么。有宫人十分有眼色地已经多布了碗筷,聂毓直接坐下。
比起除夕那时候,聂毓的病情似乎好转了不少,虽然脸色依旧苍白,但也有几分血色,只是终归上了年纪,苍老了几分。
席间皇后夹了许多菜给自己,长欢感恩戴德地吃下。虽然受宠若惊,到也乐得陪皇后上演母慈女孝的戏码,虽然自己十分可能并没有起什么作用。
聂毓不多言,见着长欢也只是随意问了问近况。除了时不时几声咳嗽,期间三人时不时说说话,显得其乐融融。
长欢表现得很惊喜,其实心里到明朗的很。聂毓不喜欢她,所以长欢从母妃去世之后便被送去了远离他视线的橝越。
母妃去世也有十年了,长欢没有后台没有亲人,甚至相当于没有父亲。能活下来,怎么是一个幸运二字能够一笔带过的。
虽然心里五味杂陈,但席间还是笑嘻嘻的,出了景春宫才露了几分郁色。
绿珠知道皇上是去了景春宫的,看了看主子的神色,心中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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