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水潺潺,山花飘香,夏风望着不远处的少女。
他在踏入大庸城那天就发现,按凡世的标准,这些真人女孩都很美,而又风姿不同。
眼前这个少女就是其中尤甚的,她身着淡蓝色上衣、米色亚麻百褶裙,乌黑的瀑布长发上戴着个像是自己编织的花草发环,正合她脸容的秀美。
她身材挺拔,腿长身短,有一米六五以上的个头,十分纤巧苗条,唯独sū_xiōng很大。女孩走近时,她那满鼓鼓的胸部就在微微地抖动,像藏着两只羞怯而好奇的精灵。
但她的眼眸明亮,眼神清澈而聪慧,步伐轻俏,在这青春妙龄,却分明还有着纯真的童稚。
“怎么就是你的地盘了?”夏风问,还不知道谁先来呢。
少女微瞪眼睛,似乎感到意外,有这问题吗?又像感到好笑,她掩了掩小嘴,手指一指,“你看看那边。”
夏风循着她所指的方向看去,只见花间立有一块雅致的小木牌,上面刻着:“谢瑶柔的地盘”
“我就是谢瑶柔。”少女率真地说。
夏风怔了好几秒,才耸耸肩:“好吧。”他站起身,抓住上方的藤蔓,脚下一蹬就要晃荡而去,不料那树藤因为受力而断裂,他晃在半路就整个人砸在地上,几乎吃了一嘴巴泥。
“你没事吧?”她问。
他抬头上望,就见少女走在跟前,弯身伸手要拉起他,她悠悠地说:“应该没事,我也这么摔过。”
这是夏风和谢瑶柔相识的开头。
他从小不缺乏与女生相处的经验,但她是至今最特别的一个,她愉快、自然、安静。看着他身上的累累疤痕,她并不惊奇或惧怕,却是说:“说不定你创造了一种新的象形文字呢。”
瑶柔没有驱赶他,她坐到溪边的石板上,一边把纤细玉白的双脚伸进溪流中浣动,一边与他交谈。
夏风靠树席地而坐,说了些自己的情况。瑶柔说了些她的,她是个新真人,来自苏州太仓,现年也15岁,也会参加今年的处暑招生大会。
立秋和处暑两场招生大会历年采用相同的场地、相同的考核方式、相同的名次奖励,但参加的新生不同。
真裔也好,新真人也好,参赛之前在盘古世界待的时间超过10年的新生分作一批,被称为“盘古生”,参加立秋招生大会;在女娲世界待超过10年的新生则是另一批,被称为“女娲生”,参加处暑招生大会。
因为有卫界殿,一个真人每次合法过界都要登记,所以在哪边待了多少时间是一清二楚的。学院联合会设置两场招生大会,为的是给新真人和遗落真裔一个更公平的环境。
瑶柔的天赋很好,四级半神形度,已经到了感应境八阶,是大庸预科的尖子生之一。如果剩下三个月能再升一升阶,到时有个好运气,她是可以进入金凤凰联盟的。
“我想去藐姑射学院。”她说。
“哦?”其实夏风还不太清楚这些学院什么是什么。
瑶柔清声地为他解释:“那是金凤凰联盟中唯一的一家女子学院,也是女娲人分迁后,唯一留在玄牝洲的金凤凰学院。《庄子》里的‘藐姑射之山有神人居焉,肌肤若冰雪,绰约若处子。’说的就是藐姑射学院的女生们。”
“翻译成现在的说法,那就是。”她转了转眼眸,“藐姑射那里的小姐姐真白真嫩,也许还是处!”
夏风不禁笑了起来,“你这翻译,庄子听了都想打人。”
“你呢?”瑶柔笑问。
“不知道,但我立志要进金凤凰联盟。”夏风说着面露自嘲,“我才刚到四阶,只剩三个月了。”他没说自己的神形度,师傅们叮嘱要保密要低调的都不能说。
“没什么是不可能的。”瑶柔转头看他,来了兴致地说:“以前大家都说神农架没有野人、张家界没有野人,我说有。结果还真有,你看,两个。”她指指自己,指指他。
夏风笑了笑,“我喜欢当这种野人。”
“我也喜欢。”瑶柔举手碰了碰上方的藤蔓,“我爸妈都是画师,从来跟修道没有半点关系,那天修真府的工作人员上门来说我是个真人,他们还以为是搞传销的呢。”
“你怎么想?”
“我没问题啊,我听说有会说话的动物就立即决定来了,我以前就想当兽医。不过我还以为要穿庙里那种道士袍,念什么‘太上老君,急急如律令!’那样。”
瑶柔葱白的双手食指一通比划,“我还带来了我的辟邪桃木剑,没用上,送给老嬷嬷了。你呢?”
夏风顿时想,老嬷嬷说的美女不是她,但它那些赞美用来描述她,也是可以的。
“差不多。”他说,“我是遗落真裔,养父母开杂货店的,三个月前,我父母以前的兽族属下找回我。我一看到有会说话的动物,就立即决定来了。”
他对她渐渐敞露心扉,“我以前想去非洲大草原保护野生动物。”
“我也想!”瑶柔非常认真,“我还想开家流浪动物救助收容所。”
两位年轻人一见如故,因为相同的志趣而靠近。在夏风说话时,瑶柔会用心地聆听、静静地注视;而她说话时,她的天马行空和古精灵怪,让夏风大感有趣。
“你是什么星座的?”这天临别的时候,瑶柔问。
“不清楚。”夏风向来不信这个,“我6月21日出生的。”
“那就是双子座。我是7月15日,巨蟹座。”瑶柔俏皮地微笑,“怪不得哦,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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