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都27岁老大不小的了。”
“是是是,母上大人教训得是,我等会儿下楼陪你吃午餐哈。”说完,钟川泽刚准备溜走,钟母像是邀功般地说道:“上次孙昙做得太过分了。”
钟川泽回头看着她。
“听芯芯说她在你生日那天,当着你朋友的面,偷偷亲了你。”钟母鄙夷地说:“一点儿也不自爱,先不说自己的出身多卑贱,你都拒绝过她这么多次了,还纠缠不休。”
“说重点。”钟川泽揉着太阳穴,听他母亲的叨叨颇为头痛。
孙母说:“我把孙管家辞退了,反正人也老了,干不动什么活儿,还经常忘这忘那的,但我也多付了他一年的工资,算是仁至义尽了。”
“你说什么?”钟川泽有些不可置信地问:“你把孙管家辞了?他可是在这里工作了接近二十年,现在把人辞了,他这把年纪去哪里找工作?”
“欸?你这么有爱心的?”孙母十分不满地揶揄道:“人老了就该退休,我最后一次性结了近二十万给他好吗?还有,孙昙早就出来工作了,一家人离了我们钟家,还会饿死么?”
钟川泽懒得跟母亲争论,甩甩脑袋就走了。
回到房间,他再次看向书桌上那个空出来的位置,确认相框是真的没了。
孙昙什么时候走的?
明明昨天中午还来骚扰了自己。
钟川泽瞬间瞌睡全无,换了身衣服就去上班了。
到医院他刚坐下,昨天的女护士青青又来了。
“钟医生。”青青像个没有主心骨的人,整个身子软成一滩水坐在钟川泽身上。
钟川泽因为熬夜没睡觉,心情不太好,“青青,我没叫你,你就不要随便进来。”
青青的脸色瞬间难看极了。
“那……下班我们一起?”她小声试探钟川泽的态度。
男人稍稍使力推开她,“开房吗?睡一次可以,但我不会跟你交往。”
青青的脸色便更加难看了。
“做不到玩玩而已,就不用再来烦我了。”钟川泽拿起听诊器,离开办公室去病房寻查了。
到了中午,钟川泽在食堂随便吃了几口饭便回到办公室,他抬脚放在办公桌上,玩起了无聊的闯关游戏。
但眼睛时不时抬起来瞄墙上的钟,12点半、1点、1点15分、1点半、2点……
平时里风雨无阻的孙昙今天没有来。
往后的整整一周时间,她都没有出现在他眼前。
拉倒了,这样最好。
钟川泽也没有多想,继续过他花天酒地纸醉金迷的富二代生活。
这天,市里一处正在建设的工地在暴雨中突遇坍塌,造成轰动。
全市所有媒体、警察、医院全力出动,一时之间,豆腐渣工程及全市救援成了热搜新闻。
钟川泽所在的医院,离出事的工地很近,只有十几公里。
于是医院能派过去的医生全都出动了,只有他这种半吊子加关系户,留在了医院值班。
原本就繁忙的医院,变得像灾难现场,平时躲在办公室摸鱼的钟川泽也不得不加入了救援大军,候在急诊室门口。
“钟少爷钟少爷!”人堆里冒出个老人家,钟川泽一看,是离职不久的孙管家。
“孙管家。”钟川泽一时也改不了口,继续这样称呼他:“你怎么在这里?”孙管家都快60岁了,不会还去工地搬砖吧。
但见他只是被暴雨淋湿,身上没别的伤,也算是松了口气。
“钟少爷。”孙管家握着他的手,急切地问:“有没有看到昙昙,她有没有送过来?”
“她?她去工地干什么?”
“这栋楼是昙昙公司的项目。”孙管家说:“我刚刚接到她同事打来的电话,下午昙昙跟着项目工程师去施工现场开会,然后两个人都联系不上了,他们都说,应该是送来这里了……”
一口气说完这么多,孙管家感觉自己都快撑不住了,身体直往下滑,那是他唯一的亲人,他疼了二十几年的女儿。
钟川泽将他扶着坐在走廊边的椅子上,“孙管家,你先不要急,我去问问我同事,看看伤者的名单里,有没有孙昙。”
钟川泽也不知道,自己在急个什么劲儿,他跑到医院前台,询问正在录入伤者信息的护士。
“帮我查一个人。”他敲着桌面,火急火燎地说:“孙昙。”
护士应该是不认识他,一板一眼冷冰冰地说:“伤者很多,我们整理好就会公布出来。”
“你他妈听不懂人话吗?”钟川泽提高了音量说:“我要你现在立刻给我查!”
护士被骂了,觉得十分委屈,还没开口说话,护士长听到吵闹声,走过来,轻轻推开她,“钟医生,我来帮您。”
明明只是几秒钟的时间,钟川泽突然觉得异常难熬。
“是有一名伤者。”护士长说:“是手臂被重物砸下——”
“几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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