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秘书已经是忍无可忍,这个时候是不顾一切的端起了办公桌上的茶水朝周雅茹泼去。
骤然间,周雅茹脸上是一片水花,身上也浸湿了,王秘书这样的举动是突如其来的让人没法招架,涂安更是没想到王秘书竟然会替她打抱不平到这么冲动的地步。
涂安忍不住惊呼,“啊,王秘书,你……”
她吞喉,喉间以及全身每一个角落都是火辣辣的灼烫感,目光转向周雅茹时,“妈,你怎么样了,王秘书她不是故意的,你别生气。”
不管周雅茹在这个时候是有多么的生气,王秘书都不应该这样泼洒长辈。
可王秘书却有她的一套道理,“涂安,你不要替我遮掩,我就是故意的,这样的泼妇,就给用泼妇的方式反击,如果说这是对长辈的不敬,长辈得先做出身为长辈该有的事,才能对得起这个称呼。”
此刻,在王秘书的眼里,周雅茹就是不配“长辈”这两个词,她根本没资格。
周雅茹这个时候是叫嚣连连,火气很旺盛,一边拨弄掉脸上的水花,一边火冒丈的望向王秘书,“我说是谁呢,原来是一伙的啊,物以类聚,这个死丫头能交到什么好人呢。”
“妈……你不要说了……我送你回去。”涂安脸色慌乱,看着周雅茹此刻的狼狈,涂安心底是晃晃荡荡的没有着落点,其实是绝不想惹她生气的,可偏偏还是让周雅茹隔差五的发脾气。
“涂安,你别搞得这么没出息好吗,她说眼瞎了不该收养你,我要是你,这话是你该说的,你才要感慨眼瞎结识了这么一个贪得无厌的人,也不想想当初为什么收养涂安,还不是因为你生不出孩子,想借由涂安沾沾孕气,好让你怀孕,现在好了,有儿子了,就把涂安踢一边是吧。”
王秘书本来不想插管,但越说越气,越气就越不能让贱人好受。
周雅茹听着这些脸色大变,变得异常难看,最后显然是说不过王秘书,即刻呵斥涂安,“你,死丫头,跟我回家,我们之间要好好的算一笔账了。”
她点名涂安,口气相当的恶劣,凶神恶煞的。
涂安纵然是清楚跟周雅茹回家一定有她好受的,但是有些事情的确是要说清楚的,“妈,这次我去乡下,是有跟爸爸说过的,爸爸很赞同我去,我以为爸爸跟你沟通说过的。”
周雅茹听得出涂安的口吻,她的意思就是自己并没有忘恩负义,而是得到了涂竟成的允许,就表示她还是有情有义的,可是周雅茹是不会买账。
“最好不要拿那个死老头子压我,就算他在,这一笔账,我也要跟你算。”说完,周雅茹已经要扯着涂安离开。
刚刚王秘书的行为,或许是有些极端过火了点,至少去泼长辈的行为就有点儿冲动了,但顾何并没有任何的责备,甚至在心里也是很笃定王秘书这行为干得好,算是替他出了一口恶气。
顾何也适时地攫住了周雅茹的胳膊,攫得狠劲不已,好像就是要给周雅茹警告的,阴森冰冷的瞳孔凝向周雅茹,携带了十分浓郁的愤怒,“你确定要和涂安断个彻底,从此以后没有往来,再也不会纠缠她了。”
只要她确定。
只要周雅茹是真心放任涂安自由的,那么,这一刻的顾何是愿意跟她好好谈一谈价码的事情。
周雅茹也不怕事,反正她来的目的很明确,就是要和涂安算账,要钱的,虽然要钱伤感情,可她与涂安之间的感情早就已经掐灭了。
“我干嘛要和她有往来啊,这么多年来,二十多年啊,我含辛茹苦的把她养大,给她吃好的,穿好的,用好的,她却忘恩负义,亲人出了事置之不理,我真的恨死这个死丫头了,要不是她的话,我们家帆帆是不会做出这样事情的。”
周雅茹只要说到过去的“历史”,就有漫天遍野的火气与愤怒交织而来,尤其是涂安之前的袖旁观,始终成了周雅茹心底永远的恨意与痛意。
“妈,我知道你辛苦了,可是,我们回去说吧。”家丑不外扬,尤其涂安在公司里如今已经被更多人知道,一言一行,她还是要起一定带头作用的。
“就在这里说吧,说要多少钱吧,给了钱之后,涂安就和你们家没有任何关系了,从今以后你就别再来烦她。”顾何面色是一点儿也不好看,几乎是越来越火气腾腾,尤其盯着周雅茹的神色,好像也是有恨之入骨的憎恨掠起。
他的女人,他疼宠还来不及呢,居然就这么的被养母“虐待”,尤其奴隶一般呼来喝去,顾何是不允许的。
这个时候的涂安唯唯诺诺,胆子分明就很小,但她的胆小懦弱,顾何很清楚这是有原因的,毕竟这十多年来,涂安自认是受涂家的恩惠才有今天,否则,就不会有她的存在。
之前和涂安在一起的时候,顾何不是一次两次的从涂安口说起周雅茹和涂竟成的事情,在她的心里仿佛涂竟成和周雅茹的地位,是谁都撼动不了的。
“顾何,你别瞎掺和啊。”涂安急得要命,立马拉扯着他的衣袖,可顾何却无动于衷,好像就是要在这一刻替涂安解决问题,摆脱所有的麻烦。
既然顾何都说成这样了,周雅茹自然是要好好把握这个时,“两百万,最少给两百万,否则,涂安永远别想把户口从我那儿迁移出来。”
没有户口的涂安,周雅茹就是可以百分百的肯定,她和顾何是没有好结果的。
这两百万对普通人来说或许是天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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