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涂小姐,这边请,我们太子爷在里面等你。”前台工作人员毕恭毕敬的带领着涂安上去阮飞扬的办公室。
正当涂安还在犹豫着到底要不要去他们口中所为的“太子爷”办公室时,“叮咚”的电梯提示音传来,提醒着她已经来到了阮飞扬的办公室。
其实,从景华集团底下员工对这个太子爷的称呼,涂安就隐约可以猜测到这个人一定是不好相处的,甚至是特别难伺候的,而当涂安与景华集团的太子爷见面了之后,才知道远比她想象中的还要让人“招架不住”。
眼前的阮飞扬,是那样的让人有压逼感,尽管脸蛋是长得不错的,足够俊俏,英气逼人,但他的帅气中却掩饰不了他的邪气,仿佛阮飞扬全身上下就是透着那种属于小混混似的邪魅,让人很本能的想要抗拒。
涂安纵然和他隔着一定的距离,可这个时候互相彼此打量的神色,让涂安心底拂过一抹强烈的慌乱与紧张。
“飞扬少爷,不好意思,我想请问,你叫我来办公室,是有事吗?”
终于,涂安鼓足了勇气打破了一室的寂静。
本来就足够敞亮,足够豪华的办公室里因为寂静无声变得十分的诡异,可此时阮飞扬看向她的眼神,万般审读又带点戏谑的眸色,不禁让人头皮发热发麻的恐慌。
尤其伴随着她的问话,让办公室里仿佛是从一片骇然的寂静中落入了另一片让人惊恐的安静当中,阮飞扬也一步步的趋近,睥着她,“听说你是来等我奶奶的?”
出自于阮飞扬的诘问,饱含了浓浓的傲气,凝向涂安的眼神愈发让人难以捉摸的邪气,这一股子邪气,让涂安身心紧绷了,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做才好。
她一五一十的回答,“是的,我是swan设计部的员工,这一次阮董事长委托我们swan创作设计出他与阮老太太五十周年的婚嫁饰品,因为我没有太多的灵感,所以,期盼着能见见阮老太太。”
“可我奶奶最近不在家,短时间内也不会来公司,你算是白来了。”
阮飞扬说这话时,脸上布满了得瑟,望向涂安的眼神就是那般的得意忘形了。
“啊?”涂安惊讶,阮老太太原来是短时间内不会来公司,亏她居然一直像个傻瓜一样在这儿等。”
阮飞扬简简单单的“嗯”了声,步伐全然的靠近涂安,“swan的设计师……”
他淡淡的开口,但字眼里透着不少魅惑又张扬的气息,无疑这个男人,涂安和他相处不到十分钟,可以清清楚楚的感觉到来自于他身上的痞气,显然是不同于顾何与曲诚然身上的绅士气息的,这个该死的阮飞扬从头至脚都透着一股子让人讨厌,厌恶的气息。
“阮先生,如果没有其他事,我先出去……”涂安的话还没有说完,阮飞扬已然大力攫了她的胳膊,令她无法动弹,这愈发加剧了涂安的害怕,“你干什么,放手,请阮先生自重。”
涂安不是没有听说过这个行业是有很多潜规则的,就好像当初她一头热的,完全什么都不知道的情况下去swan应聘,应聘时那些同伴所议论纷纷的绝对是真。
而阮飞扬也果真是个小混混,肆无忌惮的来回婆娑着她削瘦的肩膀,目光放肆的打量着涂安清澈干净的脸蛋……
其实,像这么素颜的女人,不是他阮飞扬喜欢的菜,可最近好像大鱼大肉吃得厌烦了,偶尔也想换换口味,挑些清淡点的尝尝。
而涂安便是此时最对他胃口的菜,干净得好像不染尘埃,一看就知道不曾被其他男人染指过,削肩的短发,不算美艳的脸蛋,但五官绝对是不可挑剔的精致,干干净净的气息,好似和她只要站在一起,就能令人心旷神怡。
阮飞扬已经连续注意她几天了,总感觉这儿妞儿是越看越好看,属于耐看型。
“阮先生,你……”涂安皱眉。
“嘘!别说话!”听他说。
“当swan的设计师一月最多就是十万的薪水吧,我给你五倍的价格,一月五十万,我们试试看。”明摆着是包养的价码。
尤其,阮飞扬在说到包养时,他可一点儿也不脸红,分明就是常干这种事的人,早已经习以为常了。
可涂安一听到这样的话,气焰从心底迸发而出,“脑子摔坏了吧,神经病了吧,我为什么要拿你五十万一月,我不乐意,放手!”
这个男人一定是神经病,脑子有毛病的!
这个时候,涂安坚决的断定。
不然,怎么会有男人第一次见面就这么直白的谈这种问题,傻了吧。
然而在阮养并不算什么,尤其他能看上涂安这种货色,是她的运气了,居然还在这儿叫嚣,但阮飞扬倒也在这一刻有了耐心,“嫌少?嫌少是吧,你开个价,无论你开多少,本少爷就能付得起。”
阮飞扬说这话时,愈发的傲气逼人了,尤其看向涂安的眼神是格外的有优越感,恍如是那样的笃定涂安一定会“见钱眼开”,现在的女人哪一个不见钱眼开的,至少他阮飞扬就从来没有见过哪个不爱钱的女人。
可这回倒是让阮飞扬给真真的见识到了,涂安一听这么一句欠揍欠踢的话,火气蔓延,“你那么个五十万的确是太少了,本姑娘是无价的,谁也不卖!谁也买不起!”
他把她当成什么了!
难道她的脸蛋长得很像是风尘女子吗?
想到这些,涂安便忍不住怒焰飙升而上。
“哟,跟我阮飞扬欲擒故纵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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