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八十五、谋事在天,成事在人下
顿时两只小白兔蹦跳出来,在她的胸膛上一蹦一跳,活泼机灵。而他眸子一冷一眯,嘴角的冷笑泛起,看着身前的美人一下娇羞地尖叫着,欲想捂住裸露的胸前。
可却被他一下抱着往桌子上一扔,她顺势一倒,压上桌上的墨砚,染的半个腰身污黑,但却完美的制造出一种欲盖弥彰,深度体现人体构造的美学。
“啊”
他怀中的美人惊慌失措地半躺在桌子上,而他一手将美人双手,往上一拉,固定在她的头顶,邪魅地看着美人的眼睛,“让朕看看你是谁?”
美人娇羞的一笑,脸色红扑扑的像一个雪地里面的红苹果,让人恨不得吃掉,“呵呵陛下猜猜我是谁?”
他一手撑着桌子,固定美人的手,他眸子听之声音便知道是谁,不过却要将计就计下去,他倒是要看看柳毓儿要玩什么把戏,他一手揭开那个面纱,脸上略微惊讶的笑道:“原来是柳妃”
他放开她的双手,看着她的身体,眸子随着烛火的光线闪烁着,而炉子依旧飘升着青白色的烟雾,特殊的香味丝丝入骨。
他一手拿起桌上的毛笔,轻轻地摩挲着她的身体,眸子空洞而无神得看着那具身体,而她却娇羞含笑,眸子内深情地看着他在欣赏着自己,嘴角的笑意一直袭上心头,她顿时感到天旋地转。
他看着她的身体微微颤抖着,脸色潮红,他更是了然于胸,他随即扔下手中的毛笔,眸子更加冷静的看着她。她为了能更加主动必定是喝下春药,才会一改之前骄傲的样子,现成了一条发情的母狗。
他一掌熄灭了殿中的烛火,身影一隐退,徒留半躺的柳毓儿,她身体上因为他的碰触而产生的丝丝凉意,此刻却因为灯一黑,没了那诱人的凉意,娇声喊道:“陛下?”
黑暗的屋内,空无一人。无论她怎么叫唤都没有人应答她,此刻她强忍着浑身滚烫,捂住胸前的小白兔,小心翼翼地行走着,但却在此刻门一推,有个黑影走了进来,她狐疑地看着门口,试探性地喊道:“陛下?”
那人并没有立即应答而是慢慢走近她,一把抱住她纤细的腰,“啊陛下,快当奴家下来,奴家怕怕!”那人眼神古惑但手脚依旧快速地抱着她旋转了无数圈后,几个旋步靠近最近的桌子,一手推开桌子上的茶壶和杯子,一手将她推倒在桌子上。
原本柳毓儿心里的怀疑经过现在的推桌子,警惕性完全消失的无影无踪,顺着那人的节奏配合着。可屋外的萧御風冷冷地守在门口,看着满天的暗沉无光地星,隐隐地握了握拳,转身往夕月殿走去。他终究放心不下她的安危,即使冒着有可能暴露计划的份上,他都想去看看那个不怜惜自己的她,他不在她身边,她有没有受伤?以前这些他根本不会想的问题,却如同烦人的苍蝇般萦绕在心头。
焱息殿:
秋夕从梵馨的后背下来后,蹑手蹑脚地靠近,但介于她右手使唤不了,以及她满身的血腥味,她早已经做好了被他发现的准备。可当她走到大门那一刻,看着已经熄灯的殿内。她把欲想推门而入的手止住,卡在门关上,嘴角勾勒出无奈地笑意,喃喃道:“就你那么放心我处理那事,如今我来看望你,你倒呼呼大睡”
秋夕无奈地转身离开,但却被屋内一阵嘈杂声停止住脚步,她一下便把门推开,走进黑漆漆的殿内,唯独靠近龙床那边的两盏宫灯微弱的散发出光芒,而此刻龙床边缘有着两人正在风雨着,而她出乎意料地愣住,看着爱着的男人竟然在宠幸别的女人。
“呃呃啊啊嗯嗯嗯”柳毓儿早就料到秋夕处理完女刺客,会过来看望一下萧御風。此刻她正迈力地叫喊着,身体也十分配合地扭捏着,完全不像初雏,倒像青楼妓馆中的风骚花魁,经验独道。
秋夕捂住心口,一阵又一阵地绞心之痛,让她快呼吸不过来,那种痛一下又一下,好像有人在她心头一点一点戳刀子后拔出来,又继续戳着,她完全没有反应地联想到此时此景,一个人愣愣地站住看着柳毓儿的趴在床上,那男人背对着秋夕,两人大汗淋忘我地风雨,而柳毓儿娇喘连连喊道:“陛下,你好厉害!毓儿,感觉到好幸福!好幸福啊”
秋夕空地看着眼前的场景,左手紧紧地拽着衣服,看着她的好朋友和她爱的人在她浴血奋战的时候,她们竟然在共度**,**巫山。她苦笑地闭门转身,泪水从她的眼眶中留下,强忍着咽喉腥甜的液体,她一步一步走一下焱息殿的楼梯,但每一脚都狠狠地践踏她的心和尊严。她抿唇含笑走到梵馨面前,自说自话道:“为何命运要如此对待我?一次又一次这样玩弄我?”
“主子?”梵馨看着不对劲的秋夕连忙抱住她的胳膊,但下一刻秋夕就在她面前又一口血液喷出,在黑夜中画出触目惊心的血花。她含泪地倒进梵馨手里,意识依旧昏昏迷迷地拽着梵馨问着为什么
“主子!你忍着我不会让你有事的。”梵馨看着秋夕痛苦的捂住心头,而她刚背上秋夕,便看见一个人影从殿内跑出,而后出来的人不是普通宫人,那人正式柳毓儿。
她心中一惊,眉头紧紧地皱起,二话不说的背着秋夕往夕月殿跑去,不过她的视线依旧在怀疑着眼前的一切,不过介于已经昏迷的秋夕,她只能送她回去,守着她。
夕月殿:
萧御風静静地现在亭子上,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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