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儿虽有台式的但也只能勉强凑合,于是先忙着联系几家位于龙灵山附近的修车行,终于辗转找到同意前往的,回头再让小刀对接处理,才了却一桩心事。
刚挂电话,办公室座机响起。
崔艳接了,细声细语喂了几声,然后气愤地挂掉了。
“谁啊?”苏离抬头问。
“没人说话。”崔艳摇头,然后烦闷的样子,“昨天也有几个,感觉像是骚扰的。”
苏离一听上了心,又问:“是同一个号码吗?”
崔艳答:“有两个,轮着来的。”
苏离招手:“给我看看。”
崔艳将座机拉过来,苏离按着通话记录一个个翻过去,注意到时间,问:“前天有吗?”
崔艳点头:“深夜有一个,然后就是昨天早上,一连来了三个,我还警告说再打就告他骚扰,结果还来,就是换号了,应该就是同一个人。”
苏离凝思,短时没吭声,在这个节骨眼上,她离开的时间,很容易想到会是谁。
崔艳又补充说:“我已经查过了,都是外地的,不知道是不是我们的死对头,隔几十分钟来一个,都不让人好好工作。”
苏离将座机推回去,说:“不用管他,我来处理。”
她起身走进隔间资料室窗前,这是办公室唯一的小窗,百叶帘子敞开着,对面是旧时民居房,迎面就一堵灰突突的墙壁,横着几根电线。
苏离拿出手机翻到蒋蔚的电话,正好也有别的事情想问,顺道就拨了。
蒋蔚是专门负责苏离父亲事后案件的警察,到目前案子仍旧没有水落石出,两人断断续续会有联络,彼此也就熟络了起来。
几秒后,蒋蔚那头接起:“苏离?”
她先打了声招呼:“蒋队,最近忙吗?”
蒋蔚笑:“还行,怎么今儿有空给我电话?”
苏离打趣:“您大忙人,我不好意思打扰。”
“不好意思的应该是我。”蒋蔚语气严肃起来,“我知道你想问什么,最近手头上又多出不少案子,你爸的事情我也在进行,就是还会比较漫长。”
苏离明白他们的流程,耗了这么久也变得耐心起来了,正所谓真相也许会迟到但永远不会缺席。
苏离淡笑:“没事,我理解。”
“你现在变得客气了。”蒋蔚那头有丝讶异,很快又恢复公事口气,“不过你这会打来也挺及时,我这儿刚有个好消息要告诉你,你先做个准备。”
苏离一听不由紧张起来:“什么消息啊?”
蒋蔚说:“法院的人昨天给我来信,说是你爸的银行卡过了冻结期限,里面的资金已经可以正常使用。”
苏离愣住,一时间心情复杂,不知道怎么形容,突然笑出一声。
“怎么了?”蒋蔚在那头好奇,“你好像不是很激动,难道不应该兴奋一下吗?”
苏离深吸一口:“我当然高兴了。”
蒋蔚:“那是拖太久,已经无所谓了?”
苏离实话跟他说:“蒋队,你这话要是提前两天告诉我,我这几天说不定就过得不一样了。”
蒋蔚不解:“为什么这么说,遇到什么难事了?”
苏离已宽心:“没什么,就是出了一趟远门。”
“你又追踪谁去了吧?”蒋蔚提醒她,“我可告诉你低调点,已经不少热心市民往我们这儿打小报告了,说最近人身没有安全感,老是觉得有人跟踪。”
苏离反驳:“那也不一定说的就是我们啊。”
“我这是作为朋友给你一个醒,我这儿没权利包庇你,你们这活动要是闹大了,到时候直接让工商局一锅端了,我可是没处给你说理啊。”
苏离笑:“知道了,你也不看我这事务所存活了几年,底线在哪儿还是摸得清,不然我敢在您眼皮子底下混吗?”
蒋蔚批她:“你就是爱钻牛角尖。”
苏离笑过,谈起正事:“我打给你的确是想说案子的事情。”
蒋蔚听她语气了然道:“你有什么线索?”
苏离直截了当地问:“你知道志坤集团有个叫文森的人吗?”
蒋蔚想了想说:“没有,但文森这人我听过。”
“你听过?”苏离急着问,“什么时候,什么事情?”
蒋蔚回忆道:“就最近几个月吧,在你们那个辖区附近,经常有闹事的,抓进局子后,有好几次都是一个叫文森的人给摆平带走了。”
苏离听完蒋蔚的说辞,很难相信还会有第二个文森。
“这个人有问题,你最好查查他的底。”她一边说一边心底也慌,“也许就跟志坤集团的人有关系,还有我爸车祸那件事。”
蒋蔚问:“这人你是从哪儿听说的?”
苏离随口瞎编:“热心市民上报的。”
“看来热心市民还是认可你的。”蒋蔚开了句玩笑,在那边记下,“行,我同事也在留意这个人,你这么说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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