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
也或许可以哪天把席姐家太子借来用用,看看盛文修带孩子有没有耐心。
唐玥帮潘笑笑把垃圾都收走扔了,点了新一轮外卖,俩人各喝了一杯酒。
捏着潘笑笑的脸蛋儿,唐玥说道:“最能够让人从低谷里爬出来的,一是看书,二是健身,三是工作,反正我以前是这么走出来的,颓废不行的,你越颓废,你周身失败的磁场就越强,我给你约个教练,两小时后去健身。”
潘笑笑还是萎靡不振,“不想去。”
“去,必须去,”唐玥又去她柜子里翻运动内衣,扔出来legg,“不是让你减肥,是为了让你老的时候皮肤不松弛,这么想你就有动力了。”
潘笑笑不为所动,“松弛我就超声刀埋线和打除皱针呗。”
唐玥点点头,开始脱外套。
潘笑笑:“???”
唐玥外套和裤子扔在地上,指着自己漂亮的马甲线,又指指自己腿部的完美肌肉线条,“看见了吗?”
潘笑笑:“看,看见了。”
唐玥走近潘笑笑,俯身看她,指指自己细腻的肌肤,又指指潘笑笑脸上的痘,“这是什么?”
潘笑笑被打击得很慌张,感觉自己再不锻炼,明天就满脸褶子,立马换衣服跟唐玥出去。
唐玥对激励人心和刺激人这些事太有经验了,孟樊影,祝琳,汪晓光,柴湘,苏志雄,她都是这么激励过来的,陪他们健身看书,陪他们度过低谷,其中汪晓光最棒,仍旧坚持每天看书。
周二上午,唐玥陪潘笑笑又练了俩小时,一小时无氧,一小时跑步机,还加了教练微信,让教练把潘笑笑每周打卡情况发给她,作监督。
下午,她本想去看看婆婆,跟婆婆聊聊盛文修和他妈妈,刚穿好衣服,正要出家门,忽被苏志雄一个电话,打乱了她的小计划。
苏志雄严肃道:“在哪呢?说话方便吗?”
唐玥闻言脱掉鞋子,“我一个人,你说。”
“我这边查到司竹曾经的邻居曾多次报警。”
她走进沙发里坐下,皱眉道:“因为什么?”
苏志雄噗通拽倒了什么东西,好一会儿,刺啦刺啦吱嘎吱嘎过后,才稳住身子似的说:“邻居报警说司竹家暴他老婆。”
唐玥瞬间从沙发上弹站了起来,“你说教授有家庭暴力?!”
苏志雄疼得嘶嘶哈哈的,“我|操,我把轮椅给撞翻了。对,邻居还想帮起诉来着,可每次出警的结果,教授老婆都说没有家暴。那邻居叫曲远,曲远还被司竹恶意报复过。但是没办法,拿不到证据,教授老婆这位当事人也不配合。”
唐玥惊得几次咽着口水,丧失语言功能了一样说不出话来,好半晌才道:“后来呢?曲远是哪年到哪年做的司竹邻居的?”
苏志雄道:“做邻居至少三四年,一直到差不多你毕业那阵子吧,曲远说司竹老婆跟男人跑了,司竹就搬家了。但是婆婆啊,曲远说司竹老婆是个特别贤惠的人,基本都不出家门的人,他说司竹老婆绝对不可能是跟男人跑了,跑了也是被司竹打跑的。”
唐玥心惊胆战的,下嘴唇直发抖,她想到的是盛文修那么尊敬的教授,竟然是个有家庭暴力的男人,司竹甚至还向盛文修编造说他爱人是跟别的男人跑了才离婚的,盛文修一直受司竹影响这么多年。
唐玥深呼吸,问苏志雄,“司竹确实是离婚状态吗?”
苏志雄说:“已婚,有配偶,没办过离婚手续。”
唐玥不自觉地咬着手指,不知道盛文修知道了这件事后,会受到什么样的影响。
苏志雄还在继续唠叨:“这曲远的情况我也查了,国企上班,这么多年都没爬上去,很老实的一个人,不会说谎,我联系他后,他就跟我说了司竹的事,他都受过司竹的恶意报复了,还敢说实话……这么看来,世界上好人还是很多的,你之前说和你们一起旅行的舒医生,也是经历了个案件,后来有很多人都出来作证了是不是?还真是不管世界多黑暗,总会有人走出来,扛起正义的旗帜,我操,我这句话说得真棒,我得记下来。”
唐玥觉得脑袋发胀,心里发堵,虽然司竹的事和她没有直接关系,但这对盛文修来说,绝对不是小事。
试想她尊重的爸爸,这么多年来,一直对她妈妈实行着家暴,她突然知道真相,绝对会崩溃。
唐玥深呼吸道:“我知道了,你是不是行动还不方便呢?我一会儿叫湘湘过去陪你。”
苏志雄忙道:“你可别——”
唐玥收了线。
唐玥一下午哪里也没有去,打电话叫人送来很多菜,洗菜切菜煮菜。
有条不紊地烧菜时,能够让她思绪清晰一些。
明天又约了司家明,今天必须得把司竹的事告诉给盛文修,好给心理医生作参考,分析司家明会不会也有家庭暴力。
盛文修下班回来,打开门,有热度的香味儿扑面而来。
放眼望向餐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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