诗跟前,绅士一般弯身邀请她唱首歌曲。郝江化不会唱歌,只好干瞪着眼看着二人上台唱歌,不过唱的竟然是英文情歌,有唱也有说,言辞非常甜蜜。
他自己也不懂,只是见其他嘉宾鼓掌,他也跟着鼓掌叫好。李萱诗和甄士隐唱完歌之后,从舞台后走了出来,只是走起路来有些奇怪,两腿紧并在一起,犹如莲步,迈着小步缓缓走来。
(续六)
在这里,甄士隐是客,其他人是尽地主之谊。郝江化以前都教这些女人遵守古礼,见白颖于是向他介绍这位甄士隐。白颖倒也礼数周全,泡上一杯大红袍,笑盈盈端给甄士隐:“甄爸爸,这个茶是我父亲最爱喝的,妈和郝爸爸不爱喝这种口味。刚才见你喝的与他们不同,你尝尝这个问道如何。”甄士隐第一次见到儿媳叫自己爸爸,听着心里十分激动,忙伸出左手去接茶杯。由于在那次事故中,左手臂受过伤,这次激动之下忘了,没有握紧茶杯,溅出水来。白颖急忙握住水杯,无意间握住了对方的手和杯子。这个小小动作实则无心,但郝江化看在眼里却是十分有意,暗骂这个老东西趁机揩油。甄士隐非常感谢白颖,抿了几口茶,啧啧称赞这茶好香啊,尤其夸颖颖茶艺不错。郝江化心想,你这个老色鬼是想说颖颖的小手香吧、小手巧吧。
入座之后,白颖又从盒子中拿出几个东西送给甄士隐:“甄爸爸,第一次见面,这是晚辈送给你的礼物。这是我父亲珍藏的画,这是我亲手给挑的剃须刀和金烟斗,不知甄爸爸喜欢不?”
白颖轻言细语的温柔可人,似乎甄士隐才是她公公,早已忘了这个这个公公。直听得郝江化那个酸溜溜,怨从心头起,暗道:谁说我不喜欢喝大红袍?那年,不是你为了讨我开心,专门沏过大红袍吗,怎么那么快就忘了?那个画明明是我送给你爸爸的,怎么转手送给别人了。
“呵呵,媳妇盛情难却,那爸爸不客气收下啦”甄士隐笑盈盈的接过来道了一声谢,同时从自己皮包里掏出一对宝物,握住白颖小手,语重心长地说:“这是爸爸的一点小小心意,送给你们夫妇作为初次见面礼物。这可是千金难买,万望不要推辞啊。”
白颖接过来见是一对宝物,上面竟然还有一些字,看了李萱诗一眼,点点头,甜甜地莞尔一笑:“那我就代老公收下,谢谢甄爸爸的疼爱”说完,白颖竟然坐在了甄士隐的旁边,让郝江化看的内心醋意翻腾,焦躁不安,脸色有些发黑。李萱诗察觉郝江化的脸色,紧接着说道:“老郝,你去看看王诗芸她们晚会准备的怎么样了,我陪颖颖和老哥说几句话。”郝江化心想,怎么我倒成了陪衬了,心里不悦嘟囔着走了,去宴会现场看看也好,顺便找那几个美妞玩乐。
约莫半个多小时,一切准备停当,吴彤跑了过来,喊李萱诗他们前去赴会。白颖非常擅长音乐,于是上去弹了一些曲子,赢得他们阵阵掌声。甄士隐来到李萱诗跟前,绅士一般弯身邀请她唱首歌曲。郝江化不会唱歌,只好干瞪着眼看着二人上台唱歌,不过唱的竟然是英文情歌,有唱也有说,言辞非常甜蜜。他自己也不懂,只是见其他嘉宾鼓掌,他也跟着鼓掌叫好。李萱诗和甄士隐唱完歌之后,从舞台后走了出来,只是走起路来有些奇怪,两腿紧并在一起,犹如莲步,迈着小步缓缓走来。
郝江化见白颖谈完一曲,忙起身邀请白颖跳支舞蹈,谁知竟然又被甄士隐抢了先,只好转身坐在李萱诗跟前发牢骚:“颖颖也真是的,不和这个郝爸爸跳,却和那丑八怪腻在了一起。哼,这家伙太不识趣了,竟然比我抢先。”
李萱诗不知何时,不知从哪里拿出了一个话筒,打趣道:“那你拿着话筒大声说啊。你这人心眼怎么那么小,人家是客,你是主,本来就要多担待些。何况人家怎么不识趣,颖颖又不是你老婆,只是你儿媳。你是她郝公公,老哥是她甄公公,都是公公,你这吃的哪门子醋。”郝江化一边说,一边眼睛盯着甄士隐的一举一动,唯恐那只大手滑向那翘臀。心里越急,眼光就越有问题,看着那二人脸庞靠的越来越近好像不足一厘米,似乎能感受到对方的呼吸,待二人一转身又好像在接吻。看的郝江化气得脑门冒烟:“我一看他就不是好东西,为老不尊是准是个老色鬼。”李萱诗噗嗤一笑,倒了一杯酒,说了声:“好了,好了,老郝。我看人家也没有越雷池一步,倒是你多心了。”
晚宴吃完之后,郝江化和甄士隐玩起了最拿手的麻将,心想一定要在麻将上找回点颜面。郝江化和李萱诗对战甄士隐和白颖,上面四人在胡拉着麻将,桌下却别有风光,上面是手忙的不可开交,下面是腿调开春色,而郝江化却蒙在鼓里。突然一个高跟鞋掉在了地上,咚的一声,不过很快被李萱诗她们掩饰过去了。今晚,郝江化运气不佳,总是输,岂不知甄士隐与李萱诗早有桌下有暗号相通。郝江化越打越生气,叫吴彤拿些酒来解闷,喝了几口之后,不一会儿失去了知觉,呼呼打着呼噜趴在了麻将桌上。
麻将不知何时进行完了。半夜,郝江化醉眼朦胧被冻醒了,摸了摸自己的脑袋,自己怎么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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