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为自己还是小孩啊…等等,我先喂饱小宝贝,再喂你这个大宝贝,嘻…”喂完郝萱,母亲坐到床上,捧起两只奶子,对郝叔抛了个秋波。郝叔立刻老小孩似的趴在母亲胸前,含住一只rǔ_tóu,“吧唧吧唧”吸起来。母亲温柔地搂住郝叔的头,怜爱地抚摸着,那神情就像抚摸自己的孩子。
“右边奶子胀,奶水多,你换右边吧,”母亲安详地说。
郝叔闻言,吐出左rǔ_tóu,含住右rǔ_tóu,又“吧唧吧唧”吃了几口。
吃完奶,郝叔舔着舌头说了一句:“美味…”
母亲“噗嗤”又是一笑,拍了拍他脑门,说:“我正愁萱萱吃不完,奶子胀疼,以后多余的奶你给包了。”
“先给小天吃吧,他没吃完,我再吃,”郝叔边说,边把母亲摁到身下。
“门还没关上呢…”母亲搁着裤裆摸了摸郝叔,看向门外。
郝叔几步走过来,“当”一声锁上门。十几分钟后,里面传来“啪啪啪”的肉股撞击声,接着是母亲绵绵不绝的娇喘。
如果郝叔当时分配母亲奶水,加上这么一句“左京其实也挺可怜,我吃剩下的奶水,给他吃吧”,那我可能对他另眼相看。自“喝奶门”曝光后,上看下看左看右看横看竖看,郝叔身上已经没有一处顺我眼了。在我看来,他那些所谓诚实勤勉的优秀品质,不过是攫取母亲芳心,达到向母亲要奶喝目的的阶梯。一旦母亲芳心被俘,目的实现,阶梯失去意义,郝叔就会曝露出狼子野心。
【第二十七章】
我之所以把母亲眼里淳朴厚实的郝叔,说得一无是处,还因为后来发现的一件事。这件事,充分揭露出郝叔恶的本质,他是一条真正“批着羊皮的狼”。
众所周知,郝家沟支书郝新民,一直垂涎母亲美色。对自己眼里屁都不是的郝江化,能取到母亲这样的绝世尤物做老婆,一丁点儿都不服气。要不是背后有母亲给郝江化撑腰,郝新民投鼠忌器,他早把郝老头子收拾了。
既然无法直接向母亲发动进攻,那么就曲线救国吧。郝新民琢磨,母亲这般贤慧,对郝叔言听计从,自己何不与郝叔攀兄道弟。一来两家可以走得更近,自己可以从中获得更多好处。二来接触母亲机会多了,说不定哪天碰上母亲发骚,那不就是水到渠来的好事么。
这样想后,郝新民马上去做了。所以我每次来看望母亲,都会见到郝新民在客厅喝茶,一个人胡吹海侃。这个时候,整个屋子里最讨厌的人,非郝新民莫属了。只要一见到母亲,郝新民两只眼珠子就掉到地上了,死死盯着她瞧。谁都能察觉郝新民醉翁之意不在酒,偏偏他自以为掩饰很好,毫无自知之明。
而偏偏是这个毫无自知之明的郝新民,让郝叔中了招,在一次酒后竟然跟他谈起母亲来。
“老哥哥,你有福啊,咱村属你福旺财旺了,”郝新民恭敬地给郝叔点上烟。“那些以前糟践老哥哥的家伙,都肉眼不识泰山,活该下地狱。”
“都过去的事了,提什么…”郝叔喝一口酒,神气活现地说。
“那是那是,”郝新民点头哈腰。“如今老哥哥盖了小洋楼,买了新轿车,当了村长,开了公司。哪一个见到老哥哥,不礼敬有加,老哥哥一句话,就是我们郝家沟的圣旨。大家都说老哥哥得了个仙女,才会风生水起,乾坤逆转…”
“啥子仙女,不就是我老婆么,裤子一脱还不就那么回事,”郝叔酒气沖天,醉醺醺的样子。
郝新民一听,乐上眉梢,当即添油加醋地说:“老哥哥,您还不晓得自己多么福气。你媳妇那个美啊,羨慕死大片大片男人,他们都奉你为楷模,要悉心聆听教诲,请你传授泡妹子秘笈呢。”
“哪有啥子秘笈,无非就是死缠烂打,厚颜无耻呗,”郝叔顿了顿,一只手撑着脑袋说。“别看女人漂亮,就以为她是天仙,不食人间烟火。女人越漂亮,越有致命弱点,只要好好利用这个弱点,何愁把不上她呢。想当初,我连看都不敢看萱诗一眼,后来相处久了,慢慢发现了她天性的弱点。”
“是啥?”郝新民赶紧问。
沉默了一会儿,郝新民以为郝叔反悔了,哪知他毫不在乎地说道:“善良,我老婆最大的弱点就是善良。”
“哈、哈…老哥哥,你跟我开玩笑吧,善良也算弱点,”郝新民皮笑肉不笑。郝叔白他一眼,“所以说你是驴脑袋,看上去聪明,实际上愚蠢。唉,反正跟你讲,你也不明白,自己去琢磨吧。”
他俩意气风发说这番话时,我恰巧从楼上下来,听得一清二楚。特别是那句“裤子一脱还不就那么回事”,使我意识到,母亲犯了一个自己永远察觉不到的错误。同时,我对郝叔有了更加深刻的认识,那就是他看上老实木讷,实际上比绝大多数人聪明。当然,郝新民究其一生,都在想如何把母亲弄上床的问题。可直到他睡进棺材那天,充其量仅仅偷看过一次母亲洗澡,还为此被郝叔打断一只腿,丢掉了村支书的官帽。事后回想,在母亲面前,郝新民的确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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