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两人夹击林嗔并无惧色,趁着廖柄羽尚有戒怒和尚牵制催动剑中业火高涨同潘伯恩缠斗起来,只见半空中火花四溅,一口飞剑将双刀挡在外头舞得滴水不漏。
刚一交手没两回合,潘伯恩便发觉御器的神识逐渐生涩,两口短刀隐有脱离控制之危,连忙大声喊道:“廖兄,点子扎手,快些了结了那秃驴前来助我!”
“潘兄,这斯龟壳太过坚硬,也非我一时半伙儿能破之。待我布下阵法困住秃驴再来联手将此子先行击毙如何!?”戒怒虽是身受重伤,但护身法器太过霸道不然也不会受筑基三层尸王一击不死,廖柄羽每次攻击都震得他内伤加重一时之间却也奈何他不得,无奈取出一套阵旗布置在其身周防他走脱。
“这口飞剑绝非凡品,待得诛杀这斯怎么也得先将其夺来,如若能用至少增加我三层战力!”眼见廖柄羽前来助阵潘伯恩轻度被林嗔削断的半边头发收敛心神不敢回答,全心防御其攻势。
一击失手,看着廖柄羽御剑赶来林嗔心中大叫不好,佯装退走驾起恶鬼瘴便往东南方向逃窜,待得经过一处巨石,单手一番取出三枚银刺埋在石后以期偷袭。
“竖子,哪里走?”见林嗔要跑,两人不疑有他欺身上前,分作两路一追一拦。
眼见潘伯恩不知使得一样什么法器徒然速度暴增,嗖的一声带起霞光绕前头,林嗔只得故意放慢恶鬼瘴的速度等待后头廖柄羽入伏放手一博,否则被两人夹击胜算不大。
说时迟那时快,廖柄羽身形越过巨石,林嗔突然转身御起业火陷仙剑直射起面门,大喝一声“孽障受死!”右手握拳猛然竖起大拇指、食指、小拇指,成品字型迅速拉起点在自己印堂与双眉。
廖柄羽见面前一口飞剑来势汹汹果然上当,捏起剑决御剑抵挡,待得身后传来破空声时丝毫没有反应过来,任由三才伏魔刺扎在后背阻断其全身真气运转,从半空跌落在地。
潘伯恩见以成合围之势,心下大喜疯狂催动足下飞轮法器靠近林嗔。哪知这小子使了拖刀计回身便将廖柄羽打翻在地,待其赶到方知不好,奈何飞轮爆发至此已然力竭速度不复当初,就是想跑都跑不了。
“潘兄为何如此惊慌失措!?”林嗔一脚踩着廖柄羽的头,满脸戏虐的笑道。
“林兄,自古以来成王败寇,事已至此再辱我何其用?”潘伯恩虽是面色难看,但还是很快镇定下来,毕竟修炼之人皆与天争命,既然是无法避免的事情那就拿出应有的态度。
“潘兄好气节,既然如此本座便念秘境患难之情为汝兵解!”
“哼哼,林兄未免夜郎自大,鄙人全力之下胜负尚且两说!”
“既然潘兄信心满满本座便拭目以待!此剑名曰业火陷仙剑,善抽人业力纳入剑身。用于兵解可令人不沾因果,不知潘兄满意否?”林嗔说话间伸出右手五指微张,游弋在身周的业火陷仙剑剑身一震嗡嗡作响,左手置于身后暗自捏了一个法决使恶鬼瘴中两颗骷髅头潜伏于身后。
“蓝翎燕尾刀,请林兄赐教!”潘伯恩双手合于胸前结印,手臂并发出耀眼绿光灌入双刀,只见两口短刀如打了鸡血般一前一后冲向林嗔。
见刀飞来,林嗔早已胸有成竹,气定神闲以指为剑超控法器悬于身前十丈处。待其双刀与业火陷仙剑相接,便卖了个破绽放其近身,身周埋伏的两颗黑骷髅头暴起而至咬住两口短刀,令其分毫不得进。待得废去潘伯恩手段,剑指虚点其身,业火陷仙剑便化作寒芒直射其胸口命门。
“不好,竖子使诈!”潘伯恩见蓝翎燕尾刀被制住便知不妙,连忙取下腰间束带催动法力使其裹向飞剑。哪知剑中业火灼其灵性,剑尖顺着烧出来的破绽以点带面将其剿的粉碎飘落于山间。
“吾命休矣!”寄于厚望的护身法器被其一击即破,潘伯恩已无力抵挡,只得眼睁睁看着那业火陷仙剑没入胸口。随之真灵被拘于林嗔手心。
“潘兄且去,此世恩怨已了,待得再见之日本座当为汝接引人!”看着手中潘伯恩灵识林嗔心有所感,随手一挥法力在其左臂灼出一个‘恩’字,便任由其灵识飘向远方。
单手提着廖柄羽,回到戒怒和尚身边。此时的戒怒早已在阵期的消磨下油尽灯枯仅靠着护身法器坐在阵中苟延残喘。见林嗔得胜归来,张嘴刚想说些什么便被业火陷仙剑剿去大好头颅。
像踢烂西瓜一般将其头颅踢开,黑狼一声狂吼便将其吞噬,接着意犹未尽又将其师弟一口吞入腹中。
“某愿为阁下校犬马之劳!”瘫倒在地上的廖柄羽眼睛微睁气若游丝,心知下一个剑下亡魂便是自己,连忙出声讨饶。
“哦?本座家奴成群岂用汝这无胆货色?”林嗔将所得财物收入囊中,话语间透着一股寒霜。
“想来阁下之家奴尽是凡人,岂能事事为阁下分忧?”
“匹夫倒是聪慧!也罢,本座便饶你一命!”随手捏出一具泥人使丁卯阴火烤干,林嗔伸手往其天灵盖一抹,拘来胎光、爽灵二魂置于其中以咒文封之。
“多谢主上不杀之恩!”身上三才伏魔刺一除,廖柄羽纳头便拜。
“本座且闻汝,这筑基丹为何物?”眼见黑狼消化两颗佛骨舍利一时半会儿不得脱身,林嗔趁此空闲将心中疑问倾泻而出。
“主上所得之化窍外丹能化穴脉枷锁,古之修士多用其炼化任督之病灶以晋筑基之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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