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领口的蝴蝶结,赵嘉儿换上一身海蓝色小雏菊连衣裙便跑到他跟前转了一圈,笑着问:“好看么?”
廖书言简单看了一眼,便笑道:“好看。”
赵嘉儿见他将心w的穿着打扮上,随意敷衍她,心中便有些不喜。
她曲着手指轻轻敲了敲new?”
new用那对漂亮的蓝眼睛认真地打量着她,微微笑了笑:“。”
赵嘉儿这才心满意足地笑了。
她正想回房间补一下妆,廖书言突然在身后提醒道:“嘉儿,用遮瑕膏涂一凃脖子。”
赵嘉儿本来还有些糊涂,等到坐在梳妆台前仔仔细细地看了看脖子,顿时羞得满脸通红。
齐脖的短发勉强可以遮一遮那块印记,可离得近一些,明眼人还是一眼就能看出来。
赵嘉儿有些抓狂,一边气嘟嘟地往脖子上涂遮瑕膏,一边低声抱怨着:“根本遮不住啊,越涂越明显。”
廖书言推开门进来时,正见赵嘉儿拧着眉头气恼得扔下了手中的遮瑕膏,鼓着嘴,委屈巴巴地望着他:“我不出门了!”
廖书言快步走过来坐下,轻轻拨开她耳际的发丝,脸色有几分不自然,轻声问:“没有贴近你肤色的霜或者粉么?”
赵嘉儿生无可恋地望着他,瘪了瘪嘴,道:“我黑了一个色系,廖老师没发现么?家里的都是我搬出去之前的化妆品,色系不对,不配我现在的肤色。”
对女孩子的化妆品,廖书言不太了解。
但是,赵嘉儿生性怕羞,让她就这样出门,他也觉得难为情。何况,晚上家里聚了一堆人,无论如何也藏不住。
他的目光在梳妆台上溜了一圈,看到她手边的眉笔,突然心生一计:“你等一等。”
当廖书言将一盒十二色油彩盒子打开后,赵嘉儿隐隐猜到了他的目的:“这是人体彩绘用的油彩,廖老师要做什么?”
廖书言已经执起画笔,蘸了朱砂色的油彩,笑道:“帮你画一朵梅花,暂时遮一遮。”
赵嘉儿内心是抗拒的,但是,在无计可施的情况下,也只能妥协。
她怕痒,廖书言还没下笔,她就咯咯笑个不停。
本来是很简单的一幅画,廖书言恁是画了半个小时才在她脖子处画了一朵完整的梅花。
赵嘉儿对镜自照,对脖子处的梅花爱不释手,不停地夸赞着:“真好看!这样一来,我以后都想在身上纹一朵梅花呢!”
听言,廖书言唯恐她真的异想天开地要在身上纹身,忙纠正道:“人体彩绘是人体彩绘,纹身是纹身,别去自找罪受。”
赵嘉儿觉得他的话有偏见,但也不反驳,而是笑着解释道:“我也只是说说嘛!听说纹身很疼的,我那么怕疼,不会找罪受的。”
两个人在房间里耽误的时间有些久,赵嘉儿见new从始至终都是安安静静地坐在客厅的沙发上,突然有些心疼他,悄悄对廖书言说了一句:“他真的太懂事了,又不怎么说话,这个年纪的孩子都不像他这样,这样看他,他好像很孤独。”
廖书言也有同样的感受。
他与new也不过相处了半个月的时间,这个孩子的确很懂事,除了照顾他的衣食住行,几乎不怎么让人操心。
一个人,new也能不哭不闹地玩到天黑。
“new,”廖书言唤了唤盯着电视画面的小男孩,朝他招了招手,说的是法语,“可以出门了。”
new如梦初醒一般,蹭地从沙发上站起,笑着关掉了电视,几步跑到廖书言身边,眼里有光。
赵嘉儿欣慰一笑:果真是孩子,听说出门就很高兴。
阴雨绵绵的天,让车里的空气有些闷。
赵嘉儿陪着new坐在后座,耐心温柔地教他发着汉字的音。他学得快,但也丢不掉他独有的卷舌音特色,任何汉字从他嘴里出来,总带有卷舌音。
从孩子嘴里发出的音节格外好听,总能激起赵嘉儿心中的母性之爱。
w,她突然想在有限的生命里,为廖书言留下一份属于彼此的纪念,一个只属于两人的孩子。
第一个孩子不幸胎死腹中,她与廖书言也一直遵循着医嘱,不敢再要孩子。
红灯路口,赵嘉儿趴在驾驶座的靠背上,在廖书言脑后小声说道:“言言,我昨晚不在安全期,我们没有采取任何避孕措施。”
廖书言手指握紧了方向盘,沉默一阵,才道:“抽空去医院检查一下,若是可以要孩子,以后也不用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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