萦苒大两岁,又素来是个有主意的,想着若今日的事情败露,不仅小姐名节受损,还可能嫁不到好人家,她们这些下人也不会有好下场。特别是她和她哥哥,不劝着小姐反而陪着胡闹,只怕侯爷发怒不会轻饶,发卖去肮脏下贱地方都是轻的,只怕会被活活当场打死。
春菱压低声音,劝到:
“小姐,今日之事不可对任何人说,对凌右监更不可说。凌右监自然是极好的,不会因为这个就与小姐生分。可右监毕竟是御林军中的,手下也管着几百人,若他执意要为小姐讨回公道将事情闹大,侯府的脸面没了事小,如今侯爷还想尚公主,耽误了婚事可怎么好!”
春菱看她神色似有犹豫,知道自己的话起了作用,便继续劝说:
“况且我们都还是完璧,遮掩过去便是了,今日……就只当被狗咬了吧。”
萦苒松开咬紧的下唇,像似下决心一般地点了点头,但她还是有些不安,问:
“那我怎么和冽说?今日未曾等到他就回来了,接着几个月你又不叫我出门,总要有个理由搪塞过去。”
“好小姐,从来说谎都是容易露馅的,不如把今日的事掐头去尾说一说。”
萦苒睁着一双迷蒙的水杏眼,不明白要怎么掐头去尾的说一件事。
春菱只得细细说给她听:
“今日我们在那包间等凌右监,没成想有两个醉汉闯进来把我们当成了楼里的花娘,口中不干不净说了些荤话,我们正要叫人来赶他们出去,他们又进来一个同伙说走错门,将二人拉了回去。只是小姐又委屈又害怕,便回了府。若凌右监要去查那日出言不逊的人是谁,小姐只管拦下,一来只是言语上受了气,当时那人知道弄错也赔了礼,二来若闹开了,小姐名节有损,若那爱嚼舌根的听了去,还不知道编排出什么故事来。小姐都记住了么?”
萦苒点头,春菱又道:
“为了万全,小姐还要嘱咐凌右监去那茶楼打点一下。三月之后……就怕那边也打听我们,那小二好像认得右监。”
萦苒想起那人说三个月后娶她,害怕得头摇得像拨浪鼓,又哭道:
“查到我们可怎么好?”
春菱握紧她的双手,说:
“小姐别怕。给那小二些银钱,让他只说不记得便是,他怎么敢得罪凌右监,即便是一般官吏也不肯轻易得罪御林军的。”
萦苒听了便去翻妆匣子,要找银票出来。
“小姐,那边放的是首饰,银票在这里。”
春菱帮着她找出一叠银票,又安慰说:
“小姐别急,这只不过是以防万一……说是三月后……说不定也就随口说说搪塞我们,毕竟走错门还……也是不好交代。”
“若是这样最好不过了。”
二人正说话,夏蔓带着小丫头端了食盒进来。
萦苒没有胃口,随意用了些便说出了汗要水洗澡,叫多烧些水也让春菱洗洗。
不一会有婆子送水来,萦苒也不要人伺候,让夏蔓守在外间,自己坐在浴桶中拿了巾子反复擦拭,好像这样就可以把受辱的记忆全都洗干净。
春菱和夏蔓两个大丫头与别的下人不同,在汐泽院的西厢各自住了一间房。
此时春菱也将自己浸在浴桶中回忆着今日的事情。这样受辱自然是害怕的,但心中又莫名生出一些好奇,一些隐秘的又让人羞涩的感觉。那人把她衣裙扒开,先是在她下身摸了一把,说什么没水会弄痛她,便抱着她又亲又摸。那人一身酒气着实讨厌,只是他玩弄自己一对yù_rǔ的时候有种酥酥麻麻的感觉,后来他捏扯自己的rǔ_tóu,引起一阵晕眩,那种晕眩让她睁不开眼却又更加敏感的意识到身体的变化。rǔ_jiān传来的那种异样让人上瘾的同时又在下身滋生出一种空虚,有什么渴望破土而出。直到那人将粗大的ròu_bàng戳在她rǔ_tóu上抽搐着喷出一阵暖暖的带着腥味的浓液,在这极度qíng_sè的动作下,她忘了羞忘了怕,只感觉自己下身一阵濡湿。
春菱虽然未经人事也猜到其中缘由,到底也是怀春的年纪,一同进府的秋芙、冬芩己是侯爷的通房,她又怎么会一点不知事。再加上厨房那些媳妇婆子常常谈论这些,以往小姐淘气的时候她们也一起偷看过那些露骨的话本子。春菱胡思乱想间忍不住双手抚上自己胸前,白嫰纤长的手指逗弄着rǔ_tóu,酥痒难耐的感觉让她微微加重力道,揉、搓、捻、捏、拉、扯,她闭上眼,想象那根粗长的ròu_bàng又开始毫不怜惜的用各种方式肏干她的shuāng_rǔ,guī_tóu挑逗、戳弄着顶端的红果,她的rǔ_tóu挺立起来,她的下身也渐渐有了湿意。她伸出手抚摸那片秘境,学着那人的样子撩拨那两片玉户,阵阵酸慰夹杂着停不下来的酥麻感觉。她在浴桶中跪坐起来,微微分开双腿,一手揉搓玉蛤,另一只手探向更深的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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