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跳在了眉心处。
童月再从那阵法中往外吸收香火,却怎么也吸收不到,原来是没有了。
就这样卡在一半,不上不下。童月一边调动灵魂中深藏的佛力,一边又将好看娘娘今天的香火全部借用了过来。
同时,她朝外面喊:“今天的香火借我。”
鲛美正看得热闹,见童月喊话,自然爽快地应了一句。最后才后知后觉地想起来,童月借得是什么,她这才心疼地问土地公夫妻:“大师借的是香火?”
“怎么,你不愿意?”
“愿意,谁说我不愿意,我太愿意了。”鲛美咧开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
童月已经听不到外面的声音,她一心只想着把那个界线打开。用力一顶,听到“啵”的一声,那层屏障终于被打开了,顿时,更多的香火倾了下来,灌入了她的头顶。
一本没有封面的书,从她的眉心处旋转着飞了出来。那本书看着极普通,没封面也没字体,看上去就像手工装订的手抄本。
他在童月的面前不停地旋转着,然后蹭到她的手边,撒娇,欢快地呼唤着:哗啦啦啦……
外面看着的鲛美和土地公夫妻小声地交头接耳:“那个是什么?为什么我从上面感觉到了深深的压力?”这是鲛美的声音。
“别说你了,我也是。我是有编制的,都感觉到被压得喘不过气来。”这是土地公的声音。
“也没见这本书有什么特别的地方,还没封面,怎么那么厉害?”这是土地婆的。
……
同样的问题,也在阵外的土包坟里进行着:
“为什么我有一种要被压入地表的感觉?”
“我也是,我也是,身上的魂力好像被压制住了,什么东西那么厉害?”
“我有种魂飞魄散的感觉……”
……
同时,这道佛力从庙里散出去,散在熟睡的村民的身上,让他们身上一片暖洋洋,就好像身上的阴寒之气都跑了。从来没有过的舒服,这是二十五年来,第一次感觉到身上轻松而温暖。
童月自然不知道这些改变,她还在跟面前的法器交涉着。那种心灵相通的感觉,真好。
她不停地抚摸着佛经的书面,眼泪一下就下来了,只有见到了佛经,她感觉自己的人生是圆满的。这个一直跟着自己并肩作战的伙伴,最终并没有弃她而去。
“金刚经,我们一起把这个副阵破掉好吗?”回应她的是佛经那“哗啦啦”的欢快声,她又说,“你帮我把阵内的那些生机气运全部罩住,如果有灵魂力在,也帮我一并护住,我要作法,把属于村民们的东西还给他们。”
哗啦啦啦……
佛经在那一声又一声地应承着。
童月从拜垫上坐起,然后右手食中二指成扣,狠狠地敲击向好看娘娘神像下面的基石。
就听到“咔嚓”一声,地基那裂开一个口子,然后从里面掉出一个像花又不像花的东西,用木头雕成的。
鲛美围了过来,毕竟那东西是从她神像的屁股底下掉出来的,这一看,她脸色大变。
“这不是厌胜吗?”她惊叫出声。
“厌胜不是需要生辰八字作为引子吗?”土地公夫妻也转了过来,这话是土地婆说的。
厌胜,全名叫木工厌胜。相传是鲁班发明的,也有人说是其他天师发明的,如今已考究不出来,但是这一门咒术却是真实存在的。
这个布阵的人,确实懂的挺多,连厌胜之法都会。将全村人的气运都压缩在这小小的厌胜之上,被压缩了,就别想再弄出来。而且,这个厌胜,一旦布下,只有布阵的人才能解,其他人如果敢动手去解,会被反噬之力震伤。这就是那人如此肆无忌惮的原因?
可惜他漏算了一个人,那就是童月。
她只是轻轻地一扣击,就把这个连环阵破掉了,把这个副阵心——厌胜给取了出来。这一抽取,给那个千里之外的布阵之人又一个沉重的打击,本来就有伤在身,结果又伤到了肺里,气得又吐出了一口血,彻底昏死过去。
而这边,童月并不知道自己这连锁反应将人造成的伤害,她的手掌上渡着一圈佛力,将这害人的东西阻挡在外,一边观察着,一边解释:
“厌胜虽然需要生辰八字,但那只是针对个人的木棍咒术。如果与这个一般的八卦棱盘,却不是这样。八卦棱盘针对的是整体,所以需要一个整体的气运与生机。而之前我破掉的主阵心,主在抽取生机气运,而这个厌胜主在储存生机与气运。”
原来这似花非花的东西,根本就不是一朵花,而是一面八卦盘。
顿了顿,她又道,“这个人歹毒就歹毒在,他在上面涂了一层腐蚀性极强的蚀灵液,一旦修道之人沾上,便会被如蛆吸髓一般的被吸光灵力,生机更是会被消散在这片阵法中。这是其一。其二是,这个阵法极难破解,他自信心很大,认定没人能破得了此阵。”
土地公夫妻和鲛美都情不自禁地打了个冷战,这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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