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没有。”
童月真被他认真的样子打败了,没有血缘关系也可以成哥哥,好吧?但是这句话她没说出来,因为向一凡的表情认真得让她觉得,如果她说了句话,又会引来他的反驳。也没见他以前多会说,师父一直埋怨他冰冷的跟个冰柱似的。
向一凡已经提起了被褥还有包着衣物的包袱,拉起她的手就往外走,对于后面传来小姑娘们的惊呼声理也不理。
蒋海锋兴兴奋奋地想送童月回家,他知道童月有不少东西要拿回家,肯定需要他帮忙。他都想好了措辞,就说要回南村,那里本就是他父亲的家。刚到女生宿舍那边,就见到了一个大男孩拉着她的手从房间出来,手里提着的就是她的东西。
蒋海锋只觉得自己的东西,被人挖走了,心里缺了一块。
所有的兴奋全部如蒸发的水蒸气,消失得无影无踪。本来想去问问她,但又想到自己是以何种身份去质问,干脆就在他们过来之前躲了起来。
向一凡一直把她拉到校外一辆吉普车前,从车上下来一个人,穿着迷彩服,见到他们过来,朝他们打招呼,又对童月说:“你就是一凡的师妹?师妹你好,我叫叶景山,是一凡的战友,也可以叫我景山师兄或景山哥哥。”
“不是师兄。”向一凡眼神冷冷地盯着他,“她的师兄只有我一个。”
叶景山愣了下,“谁要跟你抢师妹,我自己有师妹。”嘴里嘟嚷:没见过这样的,不就一声称呼?
这人很健谈,能马上融入到对方的话题中。从他的自我介绍中得知,他是叶氏家族族长的孙子,同时也是鬼谷门一位长老的入室弟子。跟向一凡同在一个部队,比一凡年长三岁。一个性格冷冽,一个性格活动好动,怎么就能成生死兄弟?这是童月不明白的。
向一凡把东西放进后备箱之后,从叶景山的手里夺过了钥匙,然后把他赶下了车。
“喂,向一凡,你不能过河拆桥啊!别忘了,我还跟你提议过礼……”话未说完,车门已经被向一凡关上,毫不留情。
叶景山又喊:“你可还没成年,不能开车,还是我来吧。”
向一凡回答的,却是一股汽车尾气,喷得他满脸都是。
他“呸呸呸”地吐了几口,嘴里嘟嘟嚷嚷:“真是一个见色忘义的家伙。”
在车上,童月想起来他们的对话,好奇地问他:“向一凡,他刚才说的礼是什么?”
向一凡没有纠正她的称呼,也没有回答,专心地开车。
就在她以为他不会回答的时候,他说:“……是花。”
“花?”这是什么玩意?
向一凡一字一句地说:“叶景山说,女孩子都喜欢花。”
“你要送我花?”童月乐了。
向一凡摇头。童月这才松了口气,她总觉得送花怪怪的,前世总说要献花敬佛,所以她经常给佛祖供花。他要是送花给他,像什么话?她又不是佛祖。
向一凡的手指却微微拢紧,眼神瞄了一下后备箱的位子,在那里正鲜艳地躺着一束红玫瑰。
想了想,他没有把那束花的事说出来,从口袋里取出一个铁盒,然后交给她。
童月不明白这个锦盒是干什么的,就听向一凡解释:“师父说要给你礼物,我就做了这个。”
原来,这是给她的礼物。她打开一看,是一串项链,好像是用什么动物的骨头做的,磨得很光滑,也很好看,一定花了不少心思。
“这是你做的?”童月有些惊奇。
“用狼王的牙做的,辟邪。”他很认真地回答,“我在上面刻画了符阵,关键时刻能护你。”
童月眨了眨眼,果然在那串项链的颗颗牙齿上,看到了微雕的符阵。
对于符阵,她了解的不多,这是道门那边的六艺之一符和阵的结合,听说威力很大。她有本命佛经保护,又有佛力加持,并不怕那些妖邪,但有人关心的感觉,还是不赖的。
她美滋滋地取出来,然后二话不说的戴上。
向一凡见了,悬起的心也放下了,幸好没有全听叶景山的话,总觉得童月与一般的女孩不一样,要是送礼物还送出麻烦来,就得不偿失了。
到了家里,童月自然免不了替向一凡介绍。一听是她的师兄,家人都热情款待,就跟当时款待宗大师一样。向一凡也是个妙人,对于礼节的事情,他面面俱到,早知道要来童月家里,把该准备的全部准备好了。比如给童爸童妈的礼物,给童星的礼物,甚至连大伯和三叔他们也有,没有落下一个人。
童颜拿到礼物的时候,还朝童月说:“月,你家师兄真不错。”
童月却嗤之以鼻,这向一凡人木讷了些,但收买人心的本事一流。
童月决定拿完成绩单之后,就跟向一凡回燕京,因为师父说马上就要开拜师宴了。
这天,童月正在准备宁县这边的土产,打算去燕京时,给宗大师带点土特产。
这时,向一凡带了一个人过来,正是来找她的。
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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