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那晚不给我弄的那个姿......”
陆流连“势”字还未说出口,就听见小姑娘推开他,大喊:“陆流!”
他哂笑一番,因为逗弄她而变得开心许多,他缴械投降:“啊,好啦好啦,我不说。我走啦。”
“你快滚吧。”秦舟压低帽沿,微红的耳朵被她掩在帽下,整个人可爱透了。
陆流抱抱她,扔下句“别老是懒觉,吃多点饭”就推着行李,过了安检。
☆、小公主番外
天气渐凉, 寒风呼啸。
冷飕飕的风呼呼地刮着, 窗外光秃秃的树枝, 受不住西北风的侵袭,在寒风中摇曳。
秦舟从衣柜里挑了条小毛毯出来, 跑去房内挂着小铃铛纯白色的婴儿床旁, 看着内里粉嫩嫩的小团子, 尽量做到轻手轻脚,不吵醒她, 慢腾腾地把毛毯盖了上去。
脚边蠢萌的折耳猫看见主人进来, 软着身子爬去秦舟脚下, 毛绒绒的瓜子扒在她的睡裤上蹭了蹭, 喵——一声轻叫,直接把婴儿床上的小公主给吵醒了。
“妈妈......”
宝宝刚从睡梦中醒来, 完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只一个劲地找妈妈。
秦舟鼓了鼓嘴:“......”
真想把这只猫丢出去,怎么破?
霜降出生, 刚满两岁的陆孀楹意外地乖巧,睁着一双圆溜溜的大眸子,胖嘟嘟的小手使劲地在揉。
秦舟伸手把她抱出来,母女俩弯身钻进了大床的被褥里, 互相取暖。
秦舟把陆孀楹放在大腿上, 搓着她的小手,使劲地在逗她:“你个小懒猪,刚刚又睡了多久啊?”
“宝宝不是, 妈妈才是懒猪。”陆孀楹趴在秦舟的身前,短粗的手臂只能勉强抱住秦舟的半个腰身,继续道,“爸爸说的。”
秦舟被噎一下:“他说你就信啊?他就是个谎话精,天天套路你妈我。”
“什么是套路?”陆孀楹仰头看她,水盈盈的眸子简直把秦舟当年的撒娇绝学学得活灵活现。
“就是……哎呀,反正就是不能信他。”
“可是爸爸是帅哥啊,帅哥不会骗人。”她一脸天真。
秦舟大惊:“谁教你帅哥这两个字的?”
陆孀楹盯着门口,不知看到什么,自我陶醉咯咯地笑着,还把口水给笑出来了,答非所问:“爸爸穿西装很帅。”
“哪里帅了,你是不知道,你爸爸啊……就是只穿着西装的狼。”
“狼?什么是狼?”小姑娘一脸懵逼地看着秦舟,突然张开手臂,想要逃出秦舟的怀里,往房门的方向爬去。
秦舟顺着她的动作转身一看,顷刻愣住了——
陆流穿着白净的衬衫,西裤,漫不经心地倚在门边,他西装的领带解了下来,握在掌心,衬衫领口扯开了一点儿,露出精致凹陷的锁骨,见小姑娘趴在床上,吃力地朝他爬来。
生怕她掉下床去,陆流大步迈去,把她抱在了身前。
陆孀楹喜欢陆流喜欢得不行,扫了秦舟一眼,嘻嘻笑着,捧着陆流的下巴亲了一口,甜甜地喊:“爸爸……”
“诶。”陆流声色散漫,却轻柔入骨。
应了小公主一声后,又坐在床边,嘴角带着点儿笑,冲秦舟平静地说:“跟孩子说话,少说床事。”
秦舟无辜摊手,摆了个很惊讶的表情,用嘴型说:“我哪有!我只不过说你是只狼而已,狼就是床事吗?”
好吧。
她耷下嘴角,整个人躺平在床,生无可恋。
本以为生了个女儿会成为妈妈的小棉袄,原来只是一只被男色迷惑走的漂亮小狐狸。
*
陆流打完ti总决赛,和秦舟结婚后的第一年,尤其是在得知秦舟怀孕以后,就果断退出了电竞圈。
结束了每日对着电脑,生活习惯极度不规律的电子竞技职业生活。
接管了陆伯父的产业,成为一名上市公司ceo。
安静宽敞的总裁办公室里,陆流坐在办公桌前,手肘关节抵在桌角,指尖缠着一只笔,浅褐色的眼瞳正一瞬不瞬,紧紧地盯着桌面上的文件。
笔尖落下,刷刷刷地纸张摩擦声在空旷的环境里清晰可辨。
对于身侧坐在沙发上,口水都快说干的景诚置若罔闻:“哎……6哥,我跟你说话呢。好歹咱们兄弟一场,连听我说句话都这么不情愿了,你这臭脾气这么多年还是没改,高中也是这样。”
......
“话说粥粥现在怎么样了?还好吗?我听说女人生了孩子身材都会变样,而且身体也不好,也不知道粥粥有没有落下什么毛病。”
“她很好。”陆流淡声说。
“啊?哦哦……那就行,那就行。我说你也太不是个东西了吧,人二十二岁刚大学毕业,就把人家搞怀孕了,玩多几年都不行。”
“我搞我老婆,碍你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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