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提起这两个人我突然想起前几天遇到的老三,忙道:“对了,我前几天碰到了老三,还请他吃了顿饭。”
王霖朔插话道:“你如果不想再见路叔,实在不行去找老三也可以,只不过就是你对他还不了解,他的话是真是假你也不知道。”
我仔细的想了想,觉得思维已经没有那么滞塞了,眼前的难题好像也变的简单起来。我在心里默默叹气,心道以后一定要改掉一遇事脑子就停止工作的毛病,要不一点破事还要麻烦别人。
我对他们点了点头,歉疚道:“你们都吃饭了没?”
张思远嘿嘿一笑:“我知道你想我了,见一见就行了,不用再请爸爸吃饭了。”
我对张思远翻了个大白眼,掏出手机来拨路叔的电话。接通的那一瞬间我有些尴尬,路叔在那边扯着嗓子喊:“喂喂?”
我清了清嗓子道:“路叔你身体还好吗,你现在在哪儿呢?”
他的语调一听就是在应付:“很好很好,我现在在红伞忙事情呢,先挂了啊。”
我还没来得及回答,电话里就传来嘟的一声响。我心道这老狐狸一天天的都在忙什么,难不成是什么不可见人的勾当?我盯着地上的玉,想了想道:“我现在就去红伞公司,办完事后咱们去吃粤菜吧,我请客。”
张思远道:“那行,不过我下午干什么去呢……要不咱仨先去开黑,张玄你忙完后去找我们?”
王震一拍腿道:“这主意不错。最近我家网慢的一x,正好可以去撸几把。”
王霖朔道:“我记得红伞附近就有个网吧。”
我穿了最不透光的一件外套,带上帽子和大墨镜,把玉装回盒子里,拿布严严实实的包裹起来,放在双肩背包里。
王霖朔把我的车从车库里倒出来,把我送到红伞公司门口后对我做了个打电话的手势。我点点头,转身向着电梯走去。
红伞公司的门虚掩着,里面透出森森寒意。我敲了敲门,又叫了几声路叔和陈霓,门内却是一点动静都没有。我心道这帮人忙的都已经入了化境了,万一小偷光临看你们可怎么办。我轻轻推开门踏进去,却发现里面一个人都没有。
我有点奇怪,四处转了一圈却连个人影都没看到。我心道绝对不能白来一趟,正想给路叔打个电话,脑子里却突然掠过杂物后的密室的样子。
我打了个寒颤,心道难道……虽然我对那个密室全无好感,但该死的好奇心却膨胀起来,鬼使神差的去搬角落里的那一堆杂物,一扇熟悉而又陌生的白色小门出现在我面前。
我骂了一句,试探性的去转门把手,惊讶的发现门竟然没锁,一只黑色棒球帽掉落在通道里。我内心有些许激动,犹豫了一下,打开手机自带的手电筒跨进了通道,把身后的门轻轻关上。
我的内心既忐忑又激动,既有些渴望在这里碰见路叔却又期盼碰到的人不是他。
我屏住呼吸向前走了几十米,本料想到会看到那个我无比痛恨的白色房间,但眼前的景象却出乎我的意料,在我面前端端正正地摆着一口井。
一口井?这个东西出现在这里实在是超出了我的认知范围。我动作缓慢地踏上井边的石砖,四处观察了一番,没有发现任何异动,这才小心的把另一只脚挪上来,探头探脑的向井边张望。
刚发现这口井的时候,我的心情十分忐忑,也不知道是不是恐怖片看多了的原因,总觉得从里面会随时爬出一个披头散发的女鬼,瞪着毫无生气的眼睛看着我。
我给自己鼓了鼓劲,心道就凭我这长相,女鬼看了也会心生怜悯,觉得害死这么帅的小哥很是可惜。我再次把头探到井口上,清澈的一轮圆月倒映着我的面容。
井里怎么可能会有水?我颇为惊诧,心道这竟然不是口废井。但井里的水又是从哪儿来的,这个井又通向哪儿去?路叔又是怎么做到在写字楼里打一口井的?
我越想越觉得不可思议,站起身来锤着蹲的酸麻的腿,却发现右侧坚实冰冷的岩壁不见了,硬生生的冒出了个透着森森寒气的洞口。
我脑子几乎要炸了,下意识的闪到了一边,呼吸粗重地打量着四周,退却的念头在我脑中萌生。我望了一眼门口那扇虚掩着的门,抹了一把冷汗心道,什么红伞公司什么诡玉全都见鬼去吧,老子再也不会陪你们玩这些危险系数极高的游戏了。我转头坚决的向着来时的路走去,却听见黑漆漆的山洞里竟传来隐约的人声。
我有些诧异,不由自主的哎了一声,心道不如听两句再撤。我凑在山洞口仔细着那边的动静,隐约能听到一个男人道:“李清灵的事情你自己处理吧,采来的花……”
我心中狂喜,心道那老狐狸果然躲在这里,也不知道究竟在干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今天不如让我捉个正着。我退却的念头早已抛到了九霄云外,蹑手蹑脚的向着山洞里摸了过去。
越向前走,传来的声音也就越大,甚至隐隐有光亮透过来。我爬过一段陡坡弯道之后,柔和的光向我扑来,我一时习惯不了这么亮的坏境,揉着眼睛眯起一条缝向前看去。
路叔和黑衣人背着手站在柔和的白炽灯光下,李清灵蹲在路叔的脚边,双手捂着脸,身子一颤一颤的。我心道原来你们在谈事情,本想走开不去打扰他们,但路叔的声音却在我耳边响起:“你为什么要自己回来?”
我被他突然发问吓了一跳,忙转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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